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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千道万,如今的津门与振威军上下一样,只有一条军规,不听号令者,死!这才是老子军管的目的,做不好,老子可不管你武卫军上下有多少人,统统给老子死在津门吧!
“振威军枪队成型之后,多少人可做武卫军的督战队?”
“京城那边一样缺粮,先走的这些,一人十斤粮食,勒一勒城中百姓的口粮,津门粮食的发放就依着一日两次来,没人每次二两粮食,这样也好逼着他们北进。
仗怎么打,武卫军是关键,指着振威军上去胡冲乱撞,很难攻上去与洋鬼子贴身肉搏,武卫军是主力是牵制洋鬼子军队的主力,一旦聂士成这边顶不住,上去也是一触即溃,这仗怎么打就两说了?回去的路上李大成如是问,可聂士成的回答却有些不尽如人意。
这些人是廷杰离开府署之后来的,他们之前拜会过廷杰,二爷,只怕这事儿背后还有廷杰的影子,他想分贝勒爷的权,依靠津门的士绅名流与咱们分庭抗礼。”
“嗨!功亭,这事儿你想差了,那位二爷的话应该是不差的,官军与义和团,朝廷希望哪一方死绝?总不会是武卫军吧?
面对攻讦,聂罗也不说话,刚想把这些惹不起推给李大成这个二爷,谁曾想,人家挤过人群就进了大堂,好嘛!这位更滑,除了死人谁都不得罪!
在大清做官要有威,由着这些人胡闹,坏的是桂顺的脸面,这可不是戏班子,谁想唱就能来上一段,李大成本想杀几个的,但想到人家的动作还算克制,这才按下杀心,进屋找到了顾其行。
“这……”
津门百姓北撤是早晚的事儿,不妨先让一部分愿意走的北撤,银钱咱们不能给,但路上的粮食府库这边可以拨派一些。
依着那位二爷的脾性,这仗上来只怕就是以命搏命的贴身战,只要你的武卫军拖住了洋鬼子的大队人马,这位二爷就能把振威军二十几万人赶进战场,到时候振威军上下不打也得打,此战若是依着这个法子大有可为呐!
李大成的话让聂士成的脸色惨变,怕什么来什么,武卫军上下多数人都是识文断字的,如老百姓一样逼迫,只怕会适得其反,依着这位二爷的心思手段,只怕死再多人,他也不会眨眼的。
您说的报效不错,朝廷用兵少不了地方士绅大户的报效,军管只是对津门而言,津门士绅大户的报效还没提上来呢!
你的人要是敢聚众哗变,老子就彻底的封锁津门左近撤退的路线,你的武卫军能跑,他们家人走得掉?老子只要在北仓、通州附近放上万余人马,这些人一个也走不到京城。
这次大沽口上来的日俄军队居多,只怕这一仗下来,老武毅军的底子让这位二爷给打没了,到时候,我这边愧对中堂的知遇之恩呐!”
正面对敌武卫军或有伤亡,但只要打好了伤亡的数字不会很大,但打不好,聂军门,就别怪老子翻脸不认人了,想必府署之中有武卫军上下的花名册,你也不想老子带着荷枪实弹的振威军士兵,在津门抄家灭门吧?
对于聂士成的讥讽,李大成只是讪笑了一下,他要的只是结果,过程不重要,讥讽就讥讽呗!只要能在津门挡住洋鬼子,他的许多谋划都可以实施了,与这样的结果相比,聂士成就是指着他的鼻子骂,也就那么回事儿了,不多肉不少肉,不痛不痒,值了!
武卫军上下军心不齐,就夸大一下洋鬼子的作为,你们会吧?”
结合津门的局势以及武卫军、振威军上下的情况,罗荣光大致说出了战略,聂士成想想也对,这位二爷跟桂贝勒爷终是朝廷的人,应当不会在这个时候自毁干城的,这么一想,他的心也就放下了。
钱老八,让老曹的人封了津门北进南撤的要道,他不是要扩军吗?正好这也是个机会!”
“二爷的手段依旧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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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此战以振威军之中的义和团为主力,京城的旗人次之,武卫军只在正面牵制,振威军从两翼突袭,与洋鬼子近战,以命换命!
洋鬼子在大沽口做的事儿,瞒得住百姓瞒不住那些个士绅大户,洋鬼子随走随掠,咱们不保他们,他们就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报国捐、护城捐也不是咱们一家做过,二爷这报效二字用的妙啊!”
顾其行的分析有那么点意思,可惜在李大成看来,与军队叫板只是螳臂当车而已,没有军队做依靠,廷杰那边的气不足。
如今的运河在桂贝勒手里,陆路往南并不好走,对于许多武卫军家属来说,京城就是最好的避难场所,别人不知道,聂士成、罗荣光这些人还是知道洋鬼子在大沽口附近做了什么的,沿大沽口一带的村镇遭殃的可不少,那边升起的烟火,在津门这边就瞧得见,乌黑的烟柱代表着什么,聂罗这样的老行伍清楚的很,撇下家口撤军让家眷死在洋鬼子的枪下,以后的武卫军可就要散架喽!
若是运河上有北行的空船,也可以捎带一些百姓过去,有一点要注意,车辆可以出城,但牛马不成,咱们打仗还需要这些畜力,能买则买、可以用粮食换,实在不识相的就用军管之法。
顾其行的心思果然够毒,听完了他的说法李大成点了点头,这主意不坏。
同理,武卫军顶住了,他们的家人就有撤退的时间,对武卫军而言,此战非是为国而是为家,大沽口那边的烟火你们二位也瞧得见,烧的是什么不用老子给你们说吧?
记住!迁移百姓,府署这边可以吃些亏,要对他们示以贝勒爷的恩惠,别让他们到了京师说贝勒爷的坏话,此事重要!”
文人相轻、武人也相轻,但聂罗二人终是六十多的老家伙了,再者武夫之间比文人之间的相处要直率许多,罗荣光要一扫前耻,少不了聂士成的配合,武夫同坐一条船,相互之间的信任,也比文人能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