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走了李大憨,李大成也琢磨了一下李大憨此行的成败,照着东三省的乱局来看,即便没有计划,李大憨杀长顺、增祺的成功率也在七成以上,变乱之中,连老娘们都没人护持,更何况是长顺、增祺之流。
李大成之前说过,对付沙俄,首要的一条就是打掉汉奸,吉林将军长顺、盛京将军增祺,就是这一类人,行事之前必须要提前打掉,东三省不同于其他地方。
此次北上,杀长顺、增祺事小,了解东三省的局势才是关键,事儿做不好无所谓,人活着回来就好,至于怎么做事儿,自个儿好好想一想。
津沽的鼠疫,那是洋鬼子自找的,就是洋鬼子死绝了,这事儿也不过!”
“大成哥,你再给俺说说呗!”
东三省的驻防将军,手中的权力可比南边的那些督抚大多了,总督巡抚虽有主持一省军政的权力,但军权还是受到限制的,驻防将军就不同了,他们首抓军权,其次才是牧守一省之地的权力,这样一个大人物,不明不白的遇刺而亡,怎不让人心惊呢?
“嗯!让你找的人找齐了吗?”
“这个俺没想到。”
第二天,李大憨带着一百人的队伍,直奔山海关而去。津门那边的消息,依旧让人喜闻乐见,小站以东的日俄联军已经开始乱了,通过呼吸道传播的鼠疫。其传播速度之快,怕是远超军医的想象,依着之前曹宝福传回来的病例,这个时候,只怕日俄联军之中。已经开始死人了吧?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贝勒府的李大成,每天悠哉哉的听戏养伤,贤良寺的李鸿章,心里有底,自然也能坐在贤良寺静听梵音,老毛子如何?小日本如何?诸洋鬼子如何?两人都是漠不关心。
“中堂大人在说什么?
洋鬼子不在乎,李大成不开口,李鸿章自然不会把津门防疫的消息传出去,万一诸洋鬼子知道了,李二神将这边再借机生事,难受的只能是他老李而已。
大成哥,这段时间俺跟大狗,一直跟着顾先生学本事,前段时间,长顺、增祺、寿山,相继有折子呈到京师。
咱们的人对东三省不熟。跟着颁旨的人马进东三省最为简便。
李大成这边想着历练李大憨一下,谁曾想,这厮竟然腆着笑脸来求计,笑骂了一声之后,李大成敛去了笑容。
之前大成哥让俺挑拣会打枪的人,到了东三省,怕就是用这些人的时候了,只要找到了长顺、增祺,在俺想来,弄死他们不难!”
长芦一带的八国联军,李大成不是没打过主意,但此时,议和为重,想要遏制沙俄,必须要拉拢英国人,一旦吓跑了英国的和谈代表,易地再谈,只怕变数太多。
鼠疫属于不治之症,对此诸洋鬼子也很谨慎,军中也有一定的防疫措施,相较于津门,日俄联军那边的鼠疫,还不是太暴虐,至今仍停留在蚊蚤传播的途径上。
“没想到就要记着!
“长顺是不多的可用之人,何罪之有?”
“你怎么不问杀的了?杀不了呢?”
去的时候,带着梁老哥,路上学本事,到了地方,梁老哥必然有用处的。
李大憨的计划虽说粗糙。但对付长顺、增祺也够了,但是,这黑锅还是要人来背的。
在李大成眼里,长顺也不是什么贪官污吏,不与别人比,相较于李鸿章,这长顺算是个清官也勉强算是个干臣吧?
究竟长顺死于谁手?李大成清楚,坐在贤良寺的李鸿章也清楚,山海关的电报到了不久,桂贝勒府就迎来了气呼呼的李中堂。
闷闷的一笑,对李大憨的说法不置可否,望着脸上已经蜕去青涩多了几许峥嵘的李大憨。李大成也不知道,这位兄弟将来会成长到什么样儿。
前段时间,顾先生应该给你们选了几个幕僚,找个嘴严实的带上,这事儿机密,不妥当的人别带回来。”
你的法子大体可行,京中不是还有滞留的难民吗?让他们跟着颁旨的队伍,到了东三省,也有难民的,京师这边的跟不上,就用东三省的,人多了手就杂了。
李大成想着边打边谈,可小站那边的状况还是影响到了和谈。来势汹汹的鼠疫,让诸洋鬼子有些措手不及,一日的死亡人数从十几人、几十人,一下上升到几百上千人,也不过三天的时间而已。
在我看来,扮作老毛子要好一些,可以让东三省的百姓同仇敌忾,老毛子的军服,咱们这里有,老毛子的步枪,咱们也有,其他的你下去安排就好。
“哎!哎!中堂大人,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呐!
‘啪!’的一下将桌旁的文明棍摔到地上,李鸿章指出了李大成的动机,长顺的方略与李二神将的方略相冲,暗杀之事也就有迹可循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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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带着倔强走进后花园,开口就是质问,正在听戏的李大成,挥挥手让周围的人退下,眼带笑意看着老李,这位一旦发怒,还是极有威势的。
“大成哥,长顺、增祺可不是一般人。他们比南边的督抚权力都大,杀这两人,成吗?”
“大成哥,老曹来了电报,说是小站的日俄联军乱了。”
“有大成哥计划,谁又杀不得呢?”
虽说那边也是每天死不少人,但这样的损失,日俄联军还是能够承受的,日俄联军迟迟不退,一是在等着鼠疫退去,第二么!无非是觊觎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