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尽想好事儿,当然叫姑父了!”
“不用说了,你们的苦楚我知道,之前是我做的不对,失了男人的胸襟,山东回来之后。我的伤势也该大好了,自然会负起做男人的本分。”
叫开了门,李大成自己一点点的将东西搬到了外屋。听着内屋咿咿呀呀的学语声,李大成也在恶趣味的腹诽着孙老头子,只不知这俩娃将来叫自己姑父呢?还是叫爹?
“笑话,老子是男人,这段时间只是在养伤而已,伤好了,该怎么用就怎么用你们。”
捅破了那层若有若无的窗户纸,李大成也就越发的肆无忌惮了,不仅支使两个女人准备一些茶点吃食,还让刚刚泼辣了一番的老二,给他捏起了肩膀。
“哼!既然是男人刚刚就不该说让我们来去自由的话,出去了,我们要么出家,要么被卖掉,这是你的好意吗?”
“我不是怕你们不愿意吗?”
“老爷稍等,让小芸安顿好了两个孩子再来见您。”
“若不愿意,你们可以来去自由,若愿意,就留下吧……”
去山东也不带我,恨死你了!”
“对喽!”
“知道了!库里有合适的首饰跟衣料吗?给我选上一些。”
听到孙禄堂三个字,李大成一振,没想到,临走的时候还能有这么一个好消息,这下算是捡到宝了。(未完待续。)
“大成哥,我也不知道该学什么好?你说呢?”
“我们可不是不守妇道的女人,老爷不要小瞧我们姐儿俩,不是为了孩子。我们……”
还是老二接的话,老大只是在一旁啜泣,这么一看老大的性子有些软糯,老二就泼辣一些了。
“王徐两位夫人那边最近还好吧?”
喂奶这事儿,李大成多少知道一些,只是不好意思提而已,这时候提了出来,他也就没什么退路了,既然人家都能开口,他又有什么可尴尬的呢?
不轻不重的在李大成腰间拧了两下,孙家丫头皱着鼻子,不断的向李大成露出凶狠的眼色。
老大王若梅说完之后,就慌乱的去准备茶点了。与李大成一样,俩女人的心里也很是忐忑。
一路开着孙家丫头的玩笑,李大成跟她来到了宛如的院子,在两人的注视之下,美滋滋的喝完了一碗梨膏,又吩咐两人将貂裘衣裤改成清军号衣的样式,李大成晃晃悠悠又找到了顾其行,说的是费绳甫与王勇钦的事儿,此去山东带上费绳甫不是什么坏事儿,除了能照顾自己的伤势之外,正在筹建的医府,或许也需要江苏费氏的鼎力相助。
“她们两个最近有些闷闷不乐,我去安慰了一下。”
听着这一声让人头皮发麻的话,李大成慢慢的回身,这两位,他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从内屋出来的这个是谁,李大成也分不清楚。
听完李大成的话,老大王若梅停住了哭泣,老二却依旧不依不饶。
说这话的时候,李大成的贼眼盯着两人的胸前不断的扫来扫去,不提孙本武这茬,这两位的本钱还真是令人垂涎呐!
到了王徐两位的院外,李大成吩咐钱老八留下东西回去,结果钱老八不听,找了个避风雪的角落,又开始了没日没夜的苦练。
撕去了伪装,李大成也就露出了男人本该有的性格,这一通不规矩的乱扫,直接击败了稍有些泼辣的老二徐柳芸。嗫喏了一番之后,她开了口。
做了这么久,倒真有些饿了。”
“留下,还像现在这样不管不顾吗?”
杨鸿元八面玲珑,做贝勒府的二管家,虽说听着没什么好名声,但实际的好处却很多很多,对于这份差事,杨鸿元也算热忱,这段时间做事儿,也没什么纰漏,算是通过了大管家兼师爷顾其行的考验。
老二的本家是孙家的一个佃户,母亲早亡,家里有一个光棍哥哥一个卧病不起的老父,她与老大王若梅不同,实际上是哥哥为了给老父治病,将她卖给孙家做妾的。她的心里多少是有些怨气的,所以有些泼辣之气。
“孙师兄?”
破开了那层窗户纸,老二的追问自然难不住李大成,看两人都有些默许的意思,李大成的心里也就有了底儿。
“柳芸给老爷请安。”
“干啥去了?”
“我还有些闷闷不乐呢!你咋就不安慰安慰我呢?
“呀!又逗我!你这坏到骨子里的坏种儿,不逗我你是不是浑身不痛快啊!”
到了王五等人的院子,人并不在,只有一个当值的程有龙在。
听到李大成的伤势未愈,两女也露出了担忧的神色,看到这样的眼神,李大成只能叹一句淳朴。
“哦……二爷说的是梅夫人与芸夫人,一切安好,福晋吩咐了,一切用度都跟福晋一样,只是听伺候的婆子们说,两位夫人这段时间有些怏怏不乐。”
一路慢行,李大成也没忘了打趣孙家丫头,这话说完,走在前头的孙家丫头打了个趔趄,差点滑倒,李大成快走一步,扶住了孙家丫头。
“芸夫人,刚刚有些意思。”
“来到贝勒府这段时间,过得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