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说的是。”
巳时三刻,将军府长房院内气氛紧张!偌大个院子里未见半个丫鬟婆子,只留满树芬芳独占枝头。
婉姨娘正是五娘的生母。
这话一出,陈氏便是第一个黑了脸,一个小小庶出之女,胡言乱语不说,还公然反对她这个太太的建议,当真是没个规矩了!
苏五娘嫣然一笑,就是要你们这样子丰富多彩的表情,只有这样,方可凸显她的聪慧机灵,方可让她与母亲在这偌大的将军府里有一立足之地。
“这么三个大活人,好好地怎么会说不见就不见了呢?定是藏了起来,兴许大郎再暗中多派些人手就能够找着了。”陈氏看着老爷接过茶盏稍稍抿了一口,暗暗松了口气,赶忙安慰道。
将军府里头长房与二房不和已经是由来已久,大家伙也是心知肚明。若说二房没存个勾结外来女子暗中谋夺家产的心思,那是三岁小孩都不信的,可自从这外来女子入府到出府,大老爷他都是加派了人手,明里暗里的监视,二房那边也是安插了不少眼线,这要是在他眼皮子底下耍花招,不太可能!更何况,他昨夜特地给二房下了十足的西域情香,一夜的极尽颠龙倒凤之欢,估摸着这会子怕是还没起吶,又怎么能暗地里插足?
五娘却是欢喜地应了声“是”,要知道,长房有三房姬妾,她生母婉姨娘虽是貌美却最不会争宠邀功,早些年凭着过人姿色倒也是有过那么些恩宠,可如今人老色衰却是大不如前,只能是她这做女儿的费心周全了。
自从莫名其妙地冒出那么个女子来,她这长房就没过过一个安生日子,今天是这个闹明天又是那个说的,更可气的还有二房巴巴地派人跑过去探望那女子,若不是她早做了安排,还不知道会闹出个什么事来。
“是的,为防万一,那个丫头我当即捏出了府。”陈氏补充道。
“妹妹有什么神机妙算快说!”老爷苏策尚未开口,下面仍然跪着的大郎倒是上抢着说道。
“为父近来忙碌,倒是有段时日未去瞧瞧婉姨娘了,近日春来日暖,你便陪婉姨娘去自家店里多裁剪几身春衫吧。”
“老爷,您就是再生气,也得注意自己身子不是?”陈氏心疼地看了大儿子一眼,忙端起温好的茶汤递送过去。
他正准备着起身出府,却不想二房贪欢晚起的两位恰巧匆匆赶了过来。
陈氏眼睛一亮,想了想赶忙说道:“老爷不知,数日前弟妹尤氏,曾派贴身丫头前去西枫苑探望,被我给半路拦截了下来。”
大哥对这庶出的妹妹未免也太殷勤了些,竟是比她这个亲妹子都要好上许多,再回想起上次拉袖口的事,她顿时脸色苍白,莫不是他们之间有了什么……?
“女儿认为,当前最重要的只有两件事,其一:找到那女子,其二:遮掩昨夜纵火之事,以免惹祸上身。”五娘看了看苏策,接着说道:“不过,女儿并不主张增派人手继续收寻,现如今正是官府查案的关键时期,应该自保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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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定是二叔他们暗中与那女子勾结,才让我行事失败的!”苏大郎听到这里,气急败坏地大叫。
“不知父亲是否听说,春满楼头牌昨夜自尽又被一神秘娘子恰巧救下的奇事呢?”她稍稍咬重了那“恰巧”二字,便看到苏大老爷先是若有所思,接着恍然大悟,再然后满是欣喜慈爱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