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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得挺惨啊……”

听到沈天晴的低语，江楚天偏过头，斜眼看她，“觉得她现在可怜了？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

声音一滞，沈天晴别过脸去，“是啊，是我想看的，我就是坏心肠的女人嘛！谁让我难过，我就要让她比我更惨……”

“嘴硬的丫头……”江楚天笑了下，扳过她的脸，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道：“不管你是小白兔，还是九尾狐狸，我都喜欢。”

“你——喜欢？”沈天晴低喃，瞪大了眼看着江楚天，这个角度，她看不清江楚天的表情，但总觉得他在笑，似乎是在笑她的傻。

“真是……”轻轻捏了捏沈天晴的脸颊，江楚天转身就走。

走出几步后，他突然手一扬，把那条陨石项链丢了出去。

“啊……”沈天晴下意识地小跑了几步，把那条项链捡了回来，“妖精的石头——”

捧在手心，这块漂亮得好像宝石一样的陨石，仿佛在闪闪发光，比她记忆里的还要漂亮。

“你——你刚才在说什么？！”

听到江楚天的低问，沈天晴抬起头，瞬了下目光，没有反应过来江楚天在问什么。

江楚天却是目光深沉地盯着沈天晴看，“我刚才听到了，你说——妖精的石头……”

突然猛地回头看了下咖啡厅，江楚天又回过头望着沈天晴，“你从哪里听到这个的？不，不是从齐霁那里——沈天晴！”

突然上前一步，猛地抓住沈天晴的手臂，江楚天瞪着她，目光专注至极，“你之前曾经说过，齐霁不是天使——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知道‘妖精的石头’这个称呼？！”

沈天晴避开江楚天的目光，想退开，却被江楚天抓得更紧。

“该死的！你瞒着我什么？”江楚天定定地看着沈天晴，目光深沉得怕人。

抿了抿嘴角，沈天晴张了张嘴，“我——其实，也没什么——疼……”

甩着手，她开始耍赖，但江楚天虽然把手劲放小了些，却根本就没有松开她的意思，盯着沈天晴，他挑起眉，俯低了脸，“或许，你——怎么可能？这太不可思议了，我从来没有想过……”

偏过头，江楚天自言自语了半天，才终于问道：“小晴，你认真地回答我，你是不是在小的时候曾经去过南湖？我是说，既然你妈咪和齐霁的爸爸是那种——我不是有心的，总之，你是不是也去参加过……”

“齐霁父母的结婚纪念日派对？！”沈天晴深呼了口气，终于还是正面直视江楚天，“你，也曾经是我的天使，是我的妖精……”

低喃着，她的双眼已蒙上一层雾气。

看着她的眼眸，江楚天失笑，情绪很是复杂，“我怎么居然没有认出来呢？真是，我居然没有认出来——不，或许我早就认出来了，在我的眼睛和脑子还没认出来之前，心就已经先认出了你，所以才会一直缠着你……”

声音居然有些哽咽，江楚天抱住沈天晴，低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那么糊涂，居然只凭着一块陨石就认错了人……”

“不能怪你，”沈天晴低声呢喃：“是我，没有及时说出来——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在你的记忆里，那个小女孩是那样纯洁的存在，而我……”

用食指封住沈天晴的唇，江楚天低声道：“谁说的？小晴，你知不知道，你的心是我见过的人当中最纯净的。”

压不下激荡的心情，他只是一直在重复，“你是我的天使，是我的天使——我早该想到了，天晴，晴天，你当年说那些话就是因为你的名字——天，我真傻、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