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这柴房变得灯火辉煌,客栈主人有些惶恐的陪在王渊身边,虽然他不知道正在住宿是何等身份,但以他多年的眼光看绝非常人,也不知道为何在这柴房?
小伙计原本是不打算说话的,但王清的眼睛看向自己,只得硬着头皮说:“是钱婆子的丈夫。”王清点着头说:“既然如此,你们夫妻很该同甘共苦。”她打了个手势,钱婆子夫妻就被捆了起来,还是用王清特地提供的牛蹄筋,钱婆子夫妻拼命挣扎着,王清已经点了他们两个人的哑穴。就见这两个男女在被捆住之后,老实了,双目之中露出哀求的神情。
事实上王清猜对了,“人牙子?”王清挑了一下眉毛,“现在天下初定,这买卖就兴隆起来了!”她的话语带着一点讥讽,王渊也想不到接二连三的连连碰上这行当的人,而且内里还总是有着龌龊之事。
王清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看上去很不起眼,就见她手一动,地上的妇人发出一声惨叫,吓得店伙计叫了起来:“你这小娘子干什么?”王清甩都不甩他,飞快的挥了几下,才凉凉的说,“我要救人!”
王清指着地上的妇人问:“店家,此二人是店中之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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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兄,到了哪里了?”王清一路坐在马车上练着功,此刻伸出头问。“快到孟子故乡了。”王清的眼睛亮了,孟子的家乡挨着孔子故里,以至于后世一提到鲁地,都称为孔孟之乡。孟子是除孔子外最出名的儒学大家,他的思想更贴近普通大众。
王清轻哼一下,“张嘴,我王家人也是你这三姑六婆能骂的?”她身后两个侍女抢上前去,一人给了她两个耳光,外表上去,这耳光扇的既不响亮,也不变色,可是中年妇人却脸色大变,双手直颤,接着就要去捂脸,双唇微张,吐出好几口血来。
王清听后点点头,这店家比较仔细,打量清楚之后才回的话。“那么请稍微后退几步。”
只是到了半夜,夜风中传来一阵呜咽的哭声,及其的细微,被夜风吹得是忽远忽近,带着几分恐怖。王清清醒过来,掐指一算,就穿好衣服,系上斗篷,外屋的侍女也被惊醒了,有两个跟上,腰里带着剑。那哭声,在冷风嗖嗖的秋夜中更加凄楚,带着种寒气,“大娘子,这是不是鬼啊!”侍女就是胆子比较大,也被这哭声激出一身小米粒了。
店主明显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擦擦冷汗,就听一个小伙计说:“我想起来了,今天晚上戌时,钱婆子夫妻两个到了客栈,说要在柴房中放点东西,要了柴房的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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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梗、白芷、麦冬挤了进来,把两个妇人放上担架,“还有房间吗?”王清问道,她手里拿着四根牛蹄筋,伙计忙上前,“还有一间通铺空着。”“抬进去!”王清一锤定音。
收起匕首,王清给两个妇人按摩了几下,总算她们的手脚渐渐开始回色。王清拿起刚才捆住妇人手脚的牛蹄筋,拉了拉,挺有弹性,这要是长期困人,手脚有一天就会废了,这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钱婆子是干哪一行?”王清心中有个模糊的想法,不会又是那个职业吧?要是再来一次,王清只能呵呵了,好么,这些人只要撞到王家就会翻船。
店主茫然地伸长了脖子,看了好几眼,终于摇摇头,店中雇佣妇人极少,都是让人上门来接洗衣服、洗床具的活,没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