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王氏不简单。”老店主背着手叹息着说,在经历过这么多动乱之后,老人家看出如果只是一味的以为自己会读书认字,就高人一等的话绝不是正确的思想。上马能击贼,下马能露布,才是真正的王者之道。一想到昨天的十三郎的表现,老店主无趣的想:这要是放前几十年,早已经死的不知道在哪里去了。
小伙计捂着头埋怨道:“天天被老爷子打,都打傻了。”绝口不提对扎马步的无力感。
老店主一敲他的脑袋,“当初是谁死活也不肯扎马步?嫌累嫌苦的?”
当王澈清醒过来时,就觉得手臂酸痛无比,手中的枪犹若千金,他依旧紧紧抓住,要知道阿姐说过,不要抛弃自己的武器。就见王清拍拍他的肩膀,“好样的!”王澈就感到浑身一轻,原本酸痛无比的胳膊也有了几分力气,王渊牵住余下的一只手,“回去吧,去泡泡澡。”
“是”孟宝贤抿了一下嘴唇,自己的谋划功亏一篑,还被自己最害怕的老店主抓个正着,只能说明是钱婆子失手了。
在客栈暗流涌动的同时,孟家已经派人把孟宝贤抓起来,连同那几家要过继儿女的孟家人,一起统统请到孟府中。孟宝贤倒是心大,可惜骨头不硬,挨了几板就招了,让孟家人无语了,尼玛怎么不坚持不招啊,这样也可以多打他几板子,好几个孟府小郎君扼腕叹息。
孟宝贤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寡妇,就见表姐冲上去给了他两个耳光,“果然是你这个畜生。”丈夫死的时候,她们姐妹就有所怀疑,到被卖时,疑团更大,到现在一试,试个正着。
“原来是这样。”表姐站起身,气的身子打着哆嗦,“当初先夫和表妹夫就是和你一起喝酒,才得了风寒,是不是也是你一心做出来的?”
王清朝已经开始蹲马步的豆丁们挥挥手,“加油了!”就见有一扇窗户“碰”的被关上,王清实在搞不清这个如月在搞毛,那一刻双目对视的时候,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一丝轻蔑,一个以色侍人的姬妾还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实在有种揍她丫的感觉。
王澈渐渐的力气跟不上了,花招开始变小,变得没有,他渐渐只用最基本的招式,他忘记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跟着一种玄幻的感觉走,用最小的力气做做最基本地招式。王清看出他在过招中顿悟,于是也没有打断,只是带领他走的更远。
孟宝贤想不到有人会揭开他心底的最大秘密之一,瞳孔收缩了一下,就听王清接着说,“这也是你把贩卖孟家人意图,这么痛快招出的原因所在吧,也许有一天你的子孙后代会完成你的遗愿吧!”
赶回客栈的老店主一行人天黑很久才赶到,也只能赶紧洗洗睡了。
“孟宝贤,你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讲述出来。”老店主冷冷的道,多年来风里来,雨里走,早练就出来一颗坚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