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到了此刻的泰山,各种千姿百态的松树开始大量出现,它们一棵棵“吸翠霞而夭矫”,把根扎在悬崖峭壁之上,树干在悬空中扭转,枝叶拼命向上伸展,不怕狂风,不怕暴雨,潇洒自如的生存着。
此刻言夜雪深吸一口气,空气无比的清新,她终于走出来了。走出那个曾经的家,走出被卖的困境,也将走出红颜薄命的宿命。她握紧了自己的拳头,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断腿好的很快,原本的伤筋断骨一百天,不到二十天就好了,后来她跟着弟弟练武,于是她的力气不自觉的变大,身体也开始轻盈起来。这一切都来自王家,很神秘,但言夜雪把一起都深埋在深处,她决定终身不问这些疑问,就仿佛从没有任何疑问。王家人尤其是王清,她的一言一行对言夜雪的影响极大。
到了泰山,不得不提到经石峪,它位于斗母宫的东北,是华夏留存于世规模最大的佛经摩崖刻石,相传是东岭僧安道一所书。王家人都一起来看这在后世都不失为美景的金刚经,看着每一字都有斗大。王澈跟着读了一遍,喃喃的道:“没刻完呀!”王清点点头:“是啊,这部金刚经没有刻完,它的出现是因为佛教大兴,教徒的布施,可随着上位者灭佛,也被殃及池鱼,所以没刻完。这可谓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啊!”
王澈吃过加餐,放目四望:昨晚下的雨给下山的泉水增加了水量,于是溪水有些变得湍急。深秋的泰山天高气爽,连南天门都影绰绰望见,仿佛就在不远处,其下就是有名的紧十八和慢十八,如同一条灰色的长桥搭在南天门下。有句老话是看山跑死马,王澈知道自己才爬了一点点山路。
言夜雪把拳头一举,“出发!”让那些所谓的什么‘笑不露齿,行不露足’的规矩都见鬼去吧!我言夜雪要做我自己!凭什么女人就要做笼中鸟?事实上在言夜雪决定爬山,换穿骑服时,就的的确确和过去做了了断。王清微笑着看着这一切,这一切都没有出乎她的想法,这不过是小小的改变,但谁能说这不会一点点改变平民女子低贱如泥的地位呐?
回到了上山的正道,王家人走的如同一队士兵,一个挨着一个,王清朝王渊看去,王渊点点头,事实上在她已经确认,有人盯上了王家,后面有着不少尾巴。王渊则示意他已经发现了,王清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这世道美人是祸水啊!
雨后的泰山,空气更加清新,一路上传来孩子们欢快的笑声,王清接过孟瑜,让大兄歇歇,孟瑜脸蛋红彤彤的像个大苹果,“瑜儿,饿了吧?”
这时他们已经走过壶天阁、黄砚岭、二天门,此刻山势开始陡峭,如果探身出去,就会发现自己已经身处深不可测的山沟边,另外还有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令人隔空相望,这一刻一步一景,但大多数人把精力都放在爬山上,毕竟安全更重要。
王澈一马当先,“上山了。”王清笑着摇摇头,“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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