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负责?”皇浦鸢黑眸里快速闪过一抹促狭。
“哦!”水墨儿低头跟着他走出了房间,“去买药吗?”
闻言,水墨儿身子一僵,她不动声色地笑了笑,“那儿变了,我不还是我吗?”
“……”
自己一天都没回家,不知道洪绣她们有没有找自己,如果她打电话给皇浦诺的话……
“嗯,可能就是因为我要送你回家,所以你不高兴了!”皇浦鸢道。
自己不会真有这么丧心病狂吧?
其实皇浦鸢倒不是较贵非去医院不可,他只是觉得奇怪,以前水墨儿不管那里受伤了都会去医院,哪怕只是手指被尖锐的东西刺破流了一点血,她也会要去医院消毒,包扎,几乎是a市中心医院的长客,也就是因为这点,皇浦鸢觉得她太过于柔弱,才会生不出一点好感,不只是水墨儿,好多千金小姐也是这样。
绞尽脑汁都没想起中午的事,喉咙也干干的,水墨儿觉得都快冒火出来了。
“嗯!”
“对呀!这些虽然都是小伤,但保不准会留下伤疤,所以呀,必需买点药擦擦。”
“我本来也想送你回家的,但你不肯。”皇浦鸢睨了她一眼,黑眸深沉似海,令人琢磨不透。
水墨儿只能给自己找一个合理的理由,她决不相信自己会无缘无故的发酒疯。
“你变了!”皇浦鸢说。
“呐,你自己过来看看!”皇浦鸢拉了拉衣领,示意水墨儿走过去。
“看什么?”水墨儿端着水杯好奇的凑了过去,“咦,你身上怎么有这么多伤?”
“我不肯?”水墨儿愣了愣,“我不肯你不会来硬的啊,我一个醉的神志不清的人,说的话能听吗?”
水墨儿发现皇浦鸢的脖子和锁骨处都有一些被抓伤的红印,好多都破皮了,左边锁骨还有一个牙印,看着很像女人咬的。
事情有些糟糕,而且那什么葡萄酒后劲儿也太大了,自己除了开始和老头儿喝酒时醉过,后来一直没醉过,也不知道喝醉后的自己有没有出糗。
“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