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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先去床上睡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叫你!”
因为搬家,两家人中午吃的都是盒饭。邬雪梅认为晚上应该好好吃一顿庆祝一下,但鉴于大家劳累了一天没有精力做饭(参考她自己的状况),邬雪梅想着出去吃一顿好的,好好庆祝一下。她已经看好了,小区的附近有几家高档的菜馆。
“爸,我不累!真的,我可是有外挂的,怎么会累?”白棠边说边快步走到白爸身边将他按在沙发上。
“爷爷,奶奶,妈妈说今天晚上出去吃饭,她请客!”邢晓康从两家客厅的连通门那边跑了过来。
“感觉怎么样?”白棠低头问白妈。
白棠抱着脑袋小声嘟囔:“不是还有我们吗?”
白棠急忙躲避:“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家还有家训的?”
“不累,我体质好!”
白棠带着邢晓康抱着新枕头走进新家,邢晓康抱着两个枕头进入他的新家,白棠也抱着三个新枕头进入自己的卧室,在床上放了一个枕头后又走进白妈和白爸的房间,把枕头放在他们的床上。这个习俗是白棠在网络上看到的,据说搬家是气场的重新转移,这个时候需要让枕头先入伙,按照家里的人口,拿着新枕头开门进宅,然后按个人床位进行摆放。可以在枕头里装个信封,信封里装入一百三十八元,祈祷“一生发”。
“很不错!”白妈从沙发上爬起来,“腰一点儿也不痛了。我闺女就是厉害,给你爸也捏两把。你爸喜欢硬撑,明明背都弓起来了,还嘴硬不说!明天肯定痛死他!”
白妈拿出了黄历选择日子,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白家人和邬家母女一同搬离住了二十多年的老房子。这次搬家白棠没有动用包裹,而是联系了搬家公司。白妈和白爸舍不得丢弃的东西太多了,搬家公司搬了整整一天才终于将东西全部搬完。
白爸慢悠悠地从卧室走出来:“我就不用了,糖糖忙了一天,比我们还累,就不要再辛苦了!”
“妈,我给你揉揉!”白棠让白妈趴在崭新舒服的真皮沙发上,双手覆上白妈的后腰,轻轻地揉捏。她导出一丝灵气输进白妈的体内。白妈感觉一股热乎乎的气流在腰部打着转,酸痛和疲惫一下子就消散了。
网络上关于搬家讲究事项很多,白棠和白爸白妈才知道搬家也是一门学问,一家人为了家庭安康顺遂,绝对严格按照上面的讲究老做。像一大早,搬家公司还没有来,白爸先去了新房子,把香点燃,从屋的左方开始,利用浓烟上下熏扫厅房—厕浴—厨灶—天花板—墙壁—墙脚,在屋的右方出来,到达安全地方,熄灭香火然后弃掉,据说这样能够去掉邪气。而此时白妈塞住厨房和洗手间的池盆,打开水龙头,让它细水漫流,有盘满钵满的寓意;炉灶上烧着开水,有财源滚滚的寓意;客厅里面开着风扇,四围吹风,有风生水起寓意。当然,此处是有着禁忌的,风扇绝对不能对着大门吹。
“那把电话号码换了,让刑家人和邬家人都找不到梅梅姐和晓康!”
“梅梅姐,你赶紧坐下来休息吧!”白棠查看到邬雪梅的面色不好,招呼她坐到沙发上,说道,“开火饭还是在家中吃最好,就不要出去了,晚饭我来做!火锅嘛,简单,我用高压锅炖鸡汤,很快就能做好汤底。”
“真羡慕你,年轻真好!我都快累瘫了!”
儿子是邬雪梅逆鳞,是她未来的依靠,娘家人算计她可以,反正她已经忍耐了三十年,但他们算计自己儿子,邬雪梅绝对不能忍。她深吸一口气,低声道:“我立刻打电话给大姐、大哥和二哥,跟他们商量卖房子的事情。如果他们不同意卖,我可以放弃房子的拥有权。”
“家里没有菜!”
“妈,梅梅姐现在已经是百万富翁了,何必在意那一点儿小钱?”白棠拿着乒乓球大小的砂糖桔,三两下拨开皮,一个递给白妈,一个给了邬雪梅,自己拿着另一个吃。酸甜的味道充斥了整个口腔,白棠惬意地眯了眯眼睛。
“一边去!”白妈把女儿推到一边,兀自跟邬雪梅讨论如何处理老房子。然后,邬雪梅联系了邢家的大姑、大伯与二伯,表示了要卖房子的意思。邢家人大惊,询问邬雪梅发生了什么事情。邬雪梅采用了白棠的主意,对邢家人说要出外打工,儿子有白家帮忙照顾,房子不住人了,想着干脆卖出去。邢家三姐弟中,邢大伯和邢二伯赞同卖房子分钱,邢大姑不赞成卖房子,想着等拆迁的补偿。最后邬雪梅与邢大姑协商,将她手上的那份拥有权转让给邢大姑,邢大姑给了邬雪梅五万元钱。这五万元肯定低了,老房子虽然年份老,但地处市中心,房价并不便宜,一套房子卖个三十万不成问题。邢大姑自知占了便宜,于是买了两套衣服与许多零食给邢晓康寥做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