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卫也不是好鸟:“白大人可没有成婚,要不然咱们把她抢走,给你做压寨夫人。”
发生了什么?
大部分是身穿盔甲的士兵,夏弦忽然惊醒,那些人来干什么?
干粮煮了满锅,晚雪对自己手艺有些不满,夏弦却不在乎,他端着一个破碗,吃着像面糊一样的晚饭,一群兵痞稀里哗啦吃完,低声研究姑娘们的不同。
“老子眼睛又不瞎……”
“我会找到高人为你治病,这世界连儒修那种不可思议的生物都有,还怕治不好你的病么?”
“哟……这不是刘家少爷吗?你还欠我五十两银子呢?”
“写的真好,是你写的吗?。”
他带着晚雪走入破败的学堂,老旧的大门挂在两边,院子里杂草丛生。这里就是他曾经的家,如今破败不堪,遮风挡雨也不能。
“误会误会,陈兄,你认错人了,上次给你借钱的是朱岷,不是我。”
几个护卫你一言我一句,声音不大,偏偏晚雪全都听到,她还是个处子,耳朵都红了,又不敢和这群兵痞理论。
“听说他失忆了,什么也记不得,到城里抄书为生,他还回来干什么?”
有几个年轻人经常进城,虽然没有见过白不丁,却知道城里有这么一位将军。再看看跟在他们身后的十几个士兵,对着自己家人说起悄悄话来。
老村长摇摇头,他不看好这个学堂的未来,叹息一声:“看在当年的夏夫子份上,大家出几把力气,帮你将学堂盖起来。”
“没有”夏弦想了想,看着江面道:“忘川河畔舞寒烟,忧愁尽抛绿水间。”
“得了吧!他只是个童生,连自己都养不活,还要靠大家接济,有什么钱来开学堂?”
“有钱了不起啊?信不信我揍你。”
她琴棋书画无所不懂,怎么会没有给自己起个名字的能力,只想岔开话题而已。夏弦明白她的想法,一面想自己嘴贱,一面快速思考给她取个什么名字。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连连摆手。
“有什么出处吗?”
“让开让开,你挡住老子了。”
青楼里,谁知道她父亲是谁,她似乎以自己的出生为耻,不愿提及。而夏弦却揭开她的伤疤,血淋淋的,她脸色惨白。
“要不是给……面子,我才懒得来。”
听到解释,晚雪脸上表情微微好转:“你给我取个名字吧!我不想叫这个名字。”
晚雪看他心情不好,默默的生火做饭,她从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晚楼头牌变身乡下家庭主妇,白不丁小声对身边亲卫说:“像雪姑娘这样的才是贤妻良母,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最妙的是,还上得大床。”
这时候是傍晚,到了吃饭时间,村子里很悠闲,闲来无事的老人坐在门口,看到有人走来,那人他们还认识,不由交头接耳。
“可惜了夏老夫子……”
夏弦瞪了白不丁一眼,白不丁识趣的没有再说。
与此同时,白不丁大叫道:“都给老子住手。”
有几个饭后无聊的人跟着走到学堂废墟前,夏弦对他们道:“应天学堂将会重开,若是有意,大家可以将孩子送来学堂学习。”
白将军道:“我是白不丁。”众人茫然,白不丁立刻改变说法:“我是白将军,在李太守手下做事,要是不信,大家可以去打听打听。就算夏少爷付不起工钱,难道李太守还会少了你们的工钱?”
她笑的很开心,虽然藏在面纱下,但只看眼角就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