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无天,简直无法无天,夏弦怒气高涨,调动胸膛内唯一一丝浩然正气叫道:“谁敢动手?”
“爷就是不还钱你能怎么的?想弄死我?你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别以为长的丑就凶神恶煞能吓人,来来来,想打架,谁怕谁?”刘英不屑的举起没什么威慑力的拳头示威。
正热火朝天的时候,一位仆人闯入树林,看到夏弦畏惧的缩缩头,他还是鼓足勇气叫道:“老师来了,快停手……。”
其实这两人大哥笑二哥,都差不多,陈舟固然长的丑,刘英也只是大众脸,还略偏丑陋。实在没谁长的好看,偏偏这一点点区别就将陈舟激的大怒。
夏弦这才头痛,一般的道理根本没法和这群大少说,也说不通,于是呵斥:“那你家比城主还有权了?弄死刘英,太守大人出手,你是不是想拉你父母陪葬。”
“老师,我家里有钱……”
“九尺之台起于垒土,今日的无意,也许可以变为明日的习惯,骗人,是会成习惯的。到那时,便你读再多的书,也不可晋升文位。”
刘英比较狡猾,他斜眼看到夏弦,“哎哟哎哟”惨叫,只顾防御,却不出手攻击,被打的极惨,可博取不少同情分。他一边挨打一边叫:“老师救命救命,陈舟要打死我,您快救我啊!陈舟要连您一起打……。”
“好啊!怎么不打了?打呀!陈舟,你不是要弄死刘英吗?弄死他。我看着。”
说话者陈舟,三大家族之一,虽然家族势力不强,高手不多,但很有钱,穷的只剩下钱了。
“陈舟这一脚怎么不再低三分呢!断子绝孙脚啊!可惜没踢中……。”
树林不大,占地三百多米见方,此时的林子,两帮人马正在对峙。可不就是刘英和陈舟两人带头,领着自己小弟,提着棍棒板砖,随时准备大战一场。
大怒的陈舟一个唿哨,七八个少爷举着棍棒就冲,两帮人扭打在一处,你一拳头,老子还你一棍棒,登时惨叫连连,鲜血和泥土齐飞,鼻青脸肿共一色。
“可惜……怎么不打死那个渣渣……”
夏弦一瞪眼,问话者缩下头,脸色涨红。
一连叫了七八遍,两帮人还是打的不可开交,夏弦无奈的走到战场前,只听陈舟怒道:“少爷管他是谁来了,我老子来了也不行,今儿个不弄死姓刘的没完,老师又怎么样?少爷一并打了。”
虽然这样想有违师德,但夏弦真的不想把这几人招进学堂。
没人理他,陈舟瞟了一眼道:“老师你别管,这事情我和他不死不休,今天非倒下一个才算完。”
简直和大晴天打了个霹雷差不多,震的这些大少耳中轰鸣,不由纷纷停下动作,看向老师。
一席话说的他们惊恐不已,低眉垂首。
说罢继续撵着刘英猛捶。
怒不可谒的夏弦拍着手掌道:“没算白来,看了一场精彩的大戏。”
那可是造反的大罪,他承担不起,吓的脸都发青。
“你叫啊,使劲叫,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