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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弦所在的考房，他感觉很疲惫，那篇策论耗费他太多心力，本就没有养好的心脏更加疲惫。他现在还没醒，呼呼大睡。

只要声音不超过一定限度，倒是不会被书仙警告。谢儒听他自言自语，哑然失笑。

“不用，周文此人虽有才，如今写出定城文章。但他对家族执念太过，可用，但不可重用。既然不可重用，观之何益？我倒是好奇，那位夏家子作出什么文章，不如你我观一观。”

李太守手指轻弹，一滴冰水飞到夏弦脸上，将其从梦中惊醒。

题目就是这个，短短两个字，根本看不出什么东西。

及至此日，已经是考试最后一天，他们正话别时候，秀才考区忽然有浩气集聚，李堂言看一眼道：“那应该是周家大公子的考房，丞相要不要看看？”

“正是。”李堂言道：“当年夏家有一子幸存，便是这夏弦，他前些年整日烂醉如泥，人人都认为他废了。没想到一月前突然醒悟，继承父业，重开应天学堂。却是我也没想到，他能教导出这些学生。”

阳光初现，暖暖的晒的夏弦想睡觉。时间还是充足的，到中午时候才会敲响考试结束钟声，少说还有四五个小时，抄写的时间是足够了。

醒来的夏弦抹一把脸，将头浸入冷水中，这才清醒几分。

乾龙书院一直不怎么兴盛，被王家打压太甚，每年只能有一两人考上秀才，倒也不是李堂言的过错。他脸色微红，低头不语。

李堂言脸色微红：“这是应天学堂的学生，并非乾龙书院。”

“虽技艺不高，捉音极准，如此学生也算难得，可惜不是出自官家。”

“丞相请。”

他来时无声无息，去时只一人知晓。留下李太守揉着鼻子退出考房。

抬头看天色，已经是正午，到得明天正午就考试结束，时间已经没有多少。他拿起试卷开始审题。

夏弦用的是标准八股文手法，这时候还没有八股，想必这篇文章能成为一个时代的模板。

生知其理，不知物理，先贤未可知，岂曰必然。故书生求索，不必循圣人，又不得不以物格，以见微知著，尝真言之始。”

或许，锻炼一段时间能码的更快，还有周末，到时候会加更的。

原作者就在身边，谢儒看到‘求索者，学之常求。’，微笑不知意思，随即伸手驱散汇聚的浩气道：“李太守，告辞。”

疲惫的打个哈欠，夏弦揉揉眼睛，眼红像个兔子。

“物格’。”

“慢走。”

“回丞相话，此时说来话长，不知丞相可还记得那个论证家国关系的夏弦。”

谢儒带着他走往对面，他们二人隐身行走，走到刘英身边，刘英也不知晓。

只有夏弦睡的很香，他甚至轻轻打起鼾，他平日绝不打鼾，可知是相当疲惫。

警告有用么？她大约也不知晓。

关于更新，不是作者不想多更新。而是真到极限了。作者并非全职码字，能每日码出六千，已经不容易。在此说抱歉。

考试的时间，学子们总觉得不足。这一夜除了夏弦无人入睡，忙碌着做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