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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皇上不高兴了，李翠莲便吩咐滚了下去。

如今李翠莲看着慕容孤的表情，也不敢说了。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酒鬼，你吹的好，唱的好，朕今日，竟不知道，这歌在朕的心海里，会藏的如此深沉。”

香妃怒：“酒鬼，歌女，大胆，还不快跪下领罪。”

鬼书生和歌女跪下。

慕容孤摆了摆手：“无罪，无罪。何罪之有？今日听到这如此动人的曲子，朕心甚慰。朕也是许久没有听到如此动人的歌曲了。赏。”

香妃赔笑：“皇上，既然伤感了，又何必赏呢。”

慕容孤却看着香妃，点头：“朕重重有赏。如此感伤，如此哀怨，却正和了朕的心意。当初在黄河之上，朕曾按剑而歌，如今听到这当年的歌声，岂能不感伤。赏。”

李翠莲急忙喊一声：“赏。”

鬼书生和歌女磕头：“谢皇上。谢皇后娘娘。”

慕容孤看着鬼书生和歌女，退了下去，便愣在座子上，一动不动了。香妃看着慕容孤的神情，便想起了那个船家的女儿，那个时候，那小女孩才十岁，如今八年过去，这个小女孩也已经长大了。

或许，皇上是想起了那个船家的女儿，那天真烂漫的笑容，和那不经意的歌声。

少女那不经意的歌声，在慕容孤和香妃当时的心境里，倒也留下了一道难忘的记忆。

香妃轻轻对慕容孤道：“皇上，如此天也黑了，皇上早日安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