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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皇后说出这么小家子气的话,靖王爷不禁心中气结,却也不能说什么,就只能拿起桌上的酒杯,干了一口酒。一旁的淳王爷目瞪口呆,他就觉得今天他这十八弟不对劲,先是魂不守舍和他说话他都走神,后又神情恍惚,忽而面露微笑,忽而面色不豫,看的淳王爷头疼,现在皇上还未吩咐宫宴开始,十八弟自己又莫名其妙的干了一杯酒,幸亏皇上和太后虽然看见了,却并未在意,否则他非得被治个大不敬之罪不可。
话虽这样说着,可揽着静姝的臂膀并未松开,静姝自知挣脱不过,就老老实实得窝在他温暖宽大的怀抱里,“奴婢只是一介卑微的宫女,蒙皇上和两位王爷的抬爱,奴婢承受不起。”
皇后在一旁非常不高兴,嘴里嘟囔着“父亲,你又何必把女儿说的那么不堪,倒不像是你亲生的似的。”齐将军一听,心里更是连连叹息,之前听说皇后因着疫症的事大大的惹恼了皇上和太后,齐将军虽然对女儿的做法很生气,可又不能不替她打算,宫里的女人,再尊贵,如果没有皇上的宠爱,也是徒劳的。
皇上不说话,只是喝酒,靖王爷也不似往常似的开朗,也低头喝闷酒,渡雨站在一旁觉得今天这二位尤其是靖王爷,真是罕见的少话,一点也不像他了,渡风却心里大概猜了个十之八九,之前皇上吩咐渡风盯着寿昌宫的宫女静姝,如果她有什么危险第一时间告诉他,今日渡风看到靖王爷向静姝的表白,思前想后,觉得还是告诉皇上为好,渡风的武艺高超,所以二人说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的,只是他从未干过这种偷听别人花前月下的事情,他吞吞吐吐地向皇上一五一十汇报了二人的谈话。
“朕不管你是否承受得起,可从今往后朕不许你再和别的男子拉拉扯扯,从今往后你的眼睛只许看朕,你的心里,只能装着朕。”这语气听着霸道,静姝却反感不起来,正想着怎么回答时,一个凉凉的东西套上了她的手腕,低头一看,竟是一个粉玉的镯子,从前只见过绿色或白色的玉镯子,可从没见过粉玉做的镯子,听说这整块粉玉开采的几率很小,一般也只是零星的用碎玉做首饰,因此这一整块粉玉雕琢的镯子,很珍贵。
“齐将军客气了,皇后母仪天下,自是尊贵无比,不需要任何人体谅的。”太后面色和缓的对齐将军说,对这个替他们母子守住江山的将军,太后有的只是感激,所以当初尽管对齐初馨娇蛮跋扈的性情有所耳闻,却并未在意,皇上虽也颇有微词,太后却以以一句“不忘初心,方得始终,齐将军爱女的名字起的甚好,本宫很喜欢,想必皇上也会满意”的话,定下了二人的婚事,又一手操办了齐初馨和皇上的婚事,如今想来,这桩婚事多有不妥,皇上和她脾气又合不来,两人在一起总是吵吵闹闹,成婚半年也不见子嗣的消息,听说现在皇上闻椒房殿三字就色变,想想终究是强扭的瓜不甜,太后心里黯然,可事已至此又不得不宽慰齐将军,让他宽心。
这时静姝正被皇上强拉着去了御花园,刚刚宫宴结束时,太后不胜酒力已经迷糊了,静姝正要扶太后回寿昌宫,这时皇上身边的杨公公却说要静姝姑娘迟一步走,皇上有事交待,于姑姑就先行扶着太后回了寿昌宫。
皇上说的有事,就是一路拉着静姝进了御花园,此时已是一更时分,宫中诸人都歇息了,御花园里更显得寂寥,静姝心里正纳闷,这时走在前面的皇上忽然停了下来,静姝来不及稳住脚步,生生的撞进了皇上的怀里。
重华宫今夜布置的华贵而喜庆,到处都张灯结彩,皇上亲自扶着太后坐在了位子上,而后传来太监的通报声,“皇后娘娘驾到——”,皇后穿着那条金线牡丹裙进来了,一时间众人竟觉得满屋芬芳似的,心旷神怡,各自行过礼后,淳王爷对皇后说,“皇嫂今日这身衣服真是华丽无比,想必针线局的绣女们也真是下了大功夫,皇嫂刚刚走进来臣弟觉得上面的牡丹竟像活了似的,芳香扑鼻呢。”
皇后掏出手帕,在鼻子上轻轻点了一下,“也算不上什么大工夫,不过是一个贱婢绣了来讨好本宫的,本宫看着这针线还过得去,就穿了出来。”
“那日看到你和九弟在花园里纠缠,怕你有危险,就派侍卫跟着你,怕他再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如今看来竟是我多虑了,你有十八弟这个护花使者,他更是对你做出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我的保护真是多余的。”
现在这二位跟比赛似的喝着闷酒,渡风觉得靖王爷肯定是心中不安,急于得到佳人的回复,所以无心歌舞表演,专心喝闷酒,而眼前这位坐在镶金夔龙纹的宝座上的主子,渡风就琢磨不透了,他这个闷酒是因为什么?难不成也因为那个宫女静姝?那还了得,宫中一共就一个皇上和三个王爷,如今这个皇上和一个王爷都相中了静姝,哦,不对,应该是两位王爷,之前赵王爷不也叫嚣着说静姝迟早是他赵王府的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