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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叹了一口气说,“哀家不是生气,哀家也没必要和她生气,她说的话做的事就像不懂事的孩子一样,哀家犯不着和孩子置气,哀家是担心,哀家在她这个年纪时,哀家的夫君已经登基为皇,哀家知道不管以前怎样,但现在夫君是皇上,君为天,哀家也学会了小意讨好夫君了,更何况那时宫里的陈妃先于哀家生下了皇子,哀家每天活得胆战心惊,却又不得不为了家族,为了自己去迎合皇上。哀家当初很喜欢初馨这孩子,相貌虽不是数一数二的,可也堪为皇后,更何况她是齐将军的独女,她的家世和哀家当年的情况很像,哀家看到她,总会想起当年跟着父亲策马奔驰的意气风发。”于姑姑听了,笑了,“是了,太后娘娘当年骑马的技术可是一流的,连男子都比不上呢。”
“是了,姑娘现在进了这后宫,身份尊贵了,是太后身边的人呢,谁人不想巴结巴结姑娘呢?姑娘现在嫌弃香辰园的破败不肯踏足香辰园,但姑娘怎么不想想当初姑娘一无所有时视香辰园为自己的乐土呢?现在姑娘有了这御花园,被御花园里的花啊草啊迷了心智,觉得这里比香辰园强上百倍千倍?”赵王爷越说越生气,抓着静姝胳膊的手也越来越用力,他本就是习武之人,静姝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被捏碎了。
赵王看到静姝手腕上的粉玉手镯,笑了,“这么罕见的粉玉,是皇兄赏你的?皇兄真是怜香惜玉啊,美人就得配美玉不是?只是本王却找不到这么罕见的整块的粉玉来配本王的心上人,所以你觉得皇兄比本王好对不对?只是你别忘了,如果本王是皇上,那赏你这粉玉镯子的一定是本王!如果本王是皇上,本王的心上人也不会被别人抢走了!”
太后扶着于姑姑出了椒房殿的门,还没走出椒房殿,就听到里面噼里啪啦一阵盘子响,接着是宫女、太监们的惊呼声,太后停住了脚步,回头看椒房殿,“太后娘娘您别看了,咱还是赶紧回去吧,何必在这里惹气呢。”于姑姑劝道。
约莫着时间差不多了,静姝觉得紫墨该到御花园了,就自己出了寿昌宫的门,往御花园走去。进了御花园,静姝还没四处找紫墨,却发现一个男子站到了她旁边,是赵王爷。
淳王爷和赵王爷执掌宫中事宜,一时间倒也无事,淳王爷忠厚,有什么事都要拿了进寿昌宫回禀太后才行,赵王爷总是嘲笑他,“十六弟你这样可不行,皇上走之前将朝中大小事宜托付给你我二人,那就是说我们可以决定任何事情,你事事去寿昌宫麻烦太后,太后说不定早就烦了。”
那日,一个小太监来寿昌宫,点名要见静姝,说是有人托她带话给静姝。静姝心下奇怪,去了寿昌宫宫门口见了那个小太监,原来是赵王托人传话,说是邀静姝在香辰园一聚。静姝心下十分清楚,赵王爷找她绝不是仅仅聊天这么简单的事,因此她对那小太监说,“烦请公公告诉赵王爷,就说皇上一走,太后娘娘更离不开奴婢,奴婢得在寿昌宫伺候太后,还请赵王爷体谅奴婢。”
太后去了椒房殿,皇后见太后只带了碧橙和于姑姑来,当下就有些不高兴了,“静姝妹妹不是一直近身伺候母后吗?怎么她没见她跟来”。太后说,“哀家宫里还有些事,就留静姝在寿昌宫打点事情了。”
那边赵王爷正在香辰园欣赏那株露珠粉牡丹,听了小太监带回来的静姝的回话,心里十分恼怒,放在牡丹花的手不禁用上了力,将花瓣揉搓的一片狼藉,赵王爷看着那破烂的花瓣,还有自己手上沾上的牡丹花的汁液,不禁更加恼怒,“真是不知好歹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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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拍了拍于姑姑的手,继续说,“哀家做皇后时做的并不开心,因此皇上娶了初馨后,哀家并没有按例择选宫女充盈后宫,皇上也没主动提过这事,后宫中女子多了有时候并不是好事,哀家怕初馨步哀家的后尘,因此总想等着她诞下皇长子后再说,宫中皇长子必得是嫡子,这样皇后才可安心,那些妃嫔们也会安分,可谁想到她脾气竟如此乖张,没有半分母仪天下的样子,成婚这几年,哀家看皇上进椒房殿的次数一只手就可以数过来,最近更是连门都不进了,她不想想自己的原因,总是拈酸吃醋的找别人的事,怨不得皇上烦她。哀家真怕她再这样下去,中宫不保啊,一个女人,身份再尊贵,得不到夫君的宠爱,这辈子也是没什么指望的。”说罢,叹了一口气,回寿昌宫了。
却又不得不强忍眼泪说,“王爷这话奴婢听不懂,奴婢以前在针线局做绣女,人微言轻,宫中贵人又多,找不到可以一个人静静的地方,奴婢看香辰园很安静,因此常常去那里清净一下。现在奴婢承蒙太后娘娘看重,在寿昌宫伺候,寿昌宫离着御花园近,奴婢闲暇时自是来御花园多一些,否则常常跑去香辰园浪费时间又惹人注意,王爷说奴婢嫌弃香辰园,可王爷又何曾替奴婢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