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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沐注意到静姝自始至终一直紧紧的抿着嘴,即使大滴的汗珠从额头滑落,却也没有吭一声,心里不禁暗自佩服,看着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书生,没想到竟这么坚强。
静姝的肚子这时候咕噜了一声,厉沐笑了,将烤热乎的糍粑饭递到静姝跟前,“靖书若不是嫌弃,就用这个充充饥吧”。静姝看着装在一半竹筒里的糍粑饭,正犹豫着接还是不接,厉沐看她一直犹豫,从砍下的另一半竹子上削下一小块尖尖的竹片,他用竹片挖了一块糍粑饭送到嘴里,“靖书不必担心,这饭是无毒的。”
厉沐说完这话有片刻的低沉,静姝见状说道,“沐兄不要太过伤心,令堂若是在天有灵,也不愿你沉浸在悲伤中不可自拔的,逝者已逝,生者唯有好好活着才是对他们最好的怀念。”
静姝想到皇上此刻正忍受病痛的折磨,时间急迫,辟十和辟九只怕已经是凶多吉少,她却被困在这荒野之中不知前路如何,心里无比烦躁,却也无可奈何,她收起匕首仍旧背着背上的包袱,准备找到辟十说的前往云春城的路。
那男子上前,刚想拍一拍眼前这名公子的肩膀,说时迟那时快,这公子一下子转过身,接着他被逼到了旁边的树干上,一把匕首随之架到了他的脖子上。眼前的公子面色微黄,眼睛却似秋水般脉脉含情,只是现在这双眼睛里含着怒气,他说,“你是谁?”
这男子觉得好笑,明明是我先问的你是谁,怎么成了你问我了,静姝看他笑了,将手下的匕首又用了点力,那男子用两根手指夹着静姝的匕首,说道,“公子,我只是过往的一名商人,途中偶遇险情才在这荒野之中迷失了方向,我没有恶意,公子休要惊慌。”
静姝这才感觉左胳膊上被那黑衣人划破的伤口被傍晚的凉风一吹,痛得很,再不处理伤口,只怕伤口会感染。那男子接着说“公子,在下厉沐,看公子年纪不大,你叫我沐兄即可,天色已晚,你我既已约定结伴而行,彼此有了照应,何不先找个地方歇息一下,公子也先包扎一下,等体力恢复了,明日天亮之后再赶路也不迟。”
“对,我要好好的活着,活给那些人看,这样我娘在九泉之下才能安心。”厉沐听了这话坚定说道,又定定地看了静姝一会,问道“在下有一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沐兄但说无妨”静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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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姝从树洞里钻了出来,拖着沉重的身体想继续赶路,可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的天地似乎掉了个儿,双腿发软,静姝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该往哪里走,这时,身后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谁?!”
厉沐找了一处干燥的草地,生起了火堆,将包袱里的一块布垫铺好,两人一起挨着火堆坐下,静姝起身要去寻找一些药材,厉沐闻言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却也自告奋勇跟着她一起帮她找。等找了些药草,厉沐帮着静姝将药草研成浆汁,涂抹到静姝的伤口上,厉沐注意到这是一道极深的伤口,隐约能见到骨头了,绝不是普通的刀剑所伤,像是武艺高超之人在挥剑的同时施以内力所造成的伤口。
静姝看他都这样说了,也不好再推辞,“多谢沐兄”,说着接过糍粑饭,厉沐又削下一块扁竹片递给静姝,静姝学着刚刚厉沐的样子吃起了糍粑饭。热乎乎的糍粑饭一放入嘴里,静姝觉得自己的味蕾都活了似的,整个人也有了精神,这几天的遭遇让她一直魂不守舍,内心惴惴不安,今天白天她又险些丧命于那帮黑衣人的追杀,辟十和辟九凶多吉少,现在心里还七上八下,只是如今坐在这火堆旁,也许是火光温暖了她,也许是这热乎乎的糍粑饭让静姝的胃有了知觉,静姝竟然觉得有一丝丝的心安。
静姝听到这声音觉得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荒郊野岭的会是谁呢,难道是刚刚那群黑衣人?可如果那样他们该直接上来抓住静姝,而不是问是谁啊,静姝正在犹豫要不要跑时,身后那名男子从身后走了上前,静姝悄悄地从衣袖里抽出了匕首。
静姝急忙将身上盖着的袍子还给他,“早上霜重,沐兄小心别着了凉”。“不打紧,我身子壮的很。”厉沐一边将外袍系上,一边对静姝说。
那男子看她放下了匕首,笑了,“公子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