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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夫人走之前,先命人将苏叶扶回了屋子里,请郎中给她瞧病。接着将那几个五花大绑的婆子带回了春晖居。回了春晖居,那几个婆子跪在地上,都低着头不说话,“说罢,今日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章夫人声音不大,可在那几个婆子听来,却有种后背发凉的感觉。
主仆三人正聊着天,桂嬷嬷来了,传夫人的话,当日静园里的下人护主不力,没有保护好自己的主子,其他奴仆一律罚一个月的月钱,白芍和乌梅身为贴身伺候的丫鬟,罚半年的月钱,静姝听了,半晌没有说话。一旁的黄嬷嬷上前,一边给静姝披了件狐皮小袄,一边说“姑娘,夫人这样做是有她的道理的,姑娘细想便是。”
平乐还未接腔,静轩又说道“况且,不知你刚刚有没有听到这婆子说的话,我说是谁借了她们这么大的胆,跑到静园里撒野去了,原来是平乐妹妹吩咐的呢!”,章平乐一听,急的眼泪掉出来了,“母亲,哥哥,这事真的是你们错怪平乐了,平乐也是为着静姝妹妹好,这事也是回过母亲了的,为着让妹妹专心养病,因此才想把同样患了风寒的丫鬟先挪出去调养一段时间,等养好了再接进府来,谁想到这几个婆子说话办事这么不利索,误会了平乐的意思!”
章夫人用过早膳后,吩咐桂嬷嬷去将府中的下人们都喊到平常章府待客的悦来厅的后院里,静园里除了苏叶和黄嬷嬷,其他的丫鬟、仆从也被一并喊了去。章夫人听桂嬷嬷说下人都来齐了,就命人将绑在柴房里的婆子们带了上来,那几个婆子一晚上都没吃饭,加上惊吓过度,一个个面色蜡黄,一夜之间像变了个人。
章老爷也坐在章夫人旁边,他没有说话,只是一直阴沉着脸,章夫人命小厮当着众人的面杖打这些个嬷嬷,直打得这些人只剩了半口气方才喊停,她环顾了一下众人,说道,“这些年,我从未在府里动过刑,也从未命人责打过下人,那是念在你们忠心侍奉的份上,但这不代表我和老爷可以容忍你们任何事情,今天叫你们来,就是告诉你们,有些事情,是绝对不可以的。”
晚上等章天云回来后,先去静园里看了看静姝,确定静姝无恙后,方才回到春晖居,夫妻二人屏退仆从,说了好长时间的话,桂嬷嬷在里间伺候着,她见夫人一直频频落泪,老爷和夫人一直说到亥时,方才熄灯歇息。
平乐背对着钱嬷嬷,听到钱嬷嬷的话,知道事已至此,只有接着钱嬷嬷的话圆下去了,她抹着眼泪转头对钱嬷嬷说,“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嬷嬷传错了话,闹出这么大的事情,让母亲和哥哥如此误会我,我真是没脸活着了!”说罢,又开始抽泣起来。
一开始都支支吾吾不说,后来还是静轩来了,见那几个婆子,觉得着实可恶,“母亲这时还和她们啰嗦什么?这种狗奴才直接交给靳管家让他发卖了便是!”静轩忿忿不平地对章夫人说道,章夫人还未接话,其中一个婆子却慌了,“少爷饶命!夫人饶命!借我们几个胆子我们也不敢没有主子的吩咐去静园拿人的!是,是大小姐身边的钱嬷嬷,是她来找老奴,说是大小姐吩咐了,静园里一个叫苏叶的丫鬟得了风寒,传染给了二小姐,夫人十分生气,吩咐人要将苏叶撵出府去,我们这才去的啊!”
钱嬷嬷如今挨了打,正躺在床上下不了地,昨日她见情况不好,将错处揽到自己身上,章夫人哪肯轻饶她,让人打了五十大板,直打得平乐都跑过来,跪在地上苦苦地哀求,求章夫人不要再打了。
这边章夫人当着众人的面杀鸡儆猴,狠狠地惩罚了那几个在静园里生事的婆子后,然后将她们交给了靳丰,说是发卖了即可,不顾那几个婆子哭天喊地的叫喊,自己回屋休息了。午间时分,静姝午膳用了点山参粥,有了点精神,苏叶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她知道自己是奴婢,主子抬举她,让她安心养病,她却不能恃宠而骄,因此稍微觉得好点,就撑着下地伺候了,她见静姝恹恹地,便和黄嬷嬷一起在床边陪着静姝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