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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你怎么来了。”

苏然少见的调侃了端木无尘一句，却是让他哑口无言，无法辩驳。

最开始端木无尘对他不过是路人甲路人乙，当端木无尘和谢蕴洁在一起以后，就变成讨厌的人，直到他和赵宇约斗的那一天，她突然发现这个男人身上竟然隐藏了很多东西。

黑暗里，凭着感觉端木无尘一把握住了苏然的手，苏然略微挣扎了一下，就任由他握着。

她多少听说过关于傅长生的一些传闻，眼前这个看似不起眼的老头，本身就是一名魔导士，传闻若非当年和黑暗部落的战争之中，越级强行施展一个强大的魔法，他有机会进阶魔导师的，也因此他被联盟授予一枚青月徽章。

“我要是不来，我的学生不该被欺负了。”

对此端木无尘倒是没有太过的在意，更别提无所谓的羞耻感，他的自尊不至于这么脆弱。至于吃白食这件事，实在是他大气不起来，在他记忆力，老管家身上就刻下了刻板两个字，每个月的零花钱绝对是固定的，夜魅酒吧的消费，似乎把这个月零花钱都透光了。

“我喜欢你。”

墨婷云的家离学校最近，她第一个离开，然后端木无尘绕道把苏然送回去。

就拿端木无尘来说，几次宵夜的钱都是墨婷云付的，当然付账完后，墨婷云绝对不会错过调侃端木无尘的。

苏然回过神来，面色涨红，略带生气的口吻，她一直是一个很淡然的女子，很少表露出明显的负面情绪。

“当然。”

这段时间里，因为经过赵宇那件事，端木无尘、苏然、墨婷云三个人基本每天都在一起，上学、放学，一起交流探讨，而王昕也许是因为上次的缘故，同三个人略微拉开了一些距离，倒是罗凯时不时会加入他们的小团队。

身后，站在门口的墨婷云，看着两只拉着的手，面色复杂略带痛苦。

朱艳玲趾高气昂的来，却是灰溜溜的走了，没敢多说一句话，她倒是想放一句狠话，理智终究还是占据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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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外表看上去和邻家老翁差不多的老头，这一刻却有一股霸气从他的身体里绽放开来，更有一种经过血与火洗礼的凛冽气息。

“算我借你的，我认识的端木无尘可不是矫情的人。”

曾经年少憧憬的，没想到以这样的形式实现，每一封书信，端木无尘都认真的阅读过，那些显得稚嫩的文字，充斥满青春的气息。

挠了挠头，端木无尘略显尴尬：“穷！”

“喂，你刚才的话把我吓到了，你的甜品掉地上了，今晚宵夜没你的份。”

“啪！”

“给。”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善良。”

在端木无尘愣神的瞬间，苏然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小钱包，递了过来。

端木无尘呢喃自语，记忆与现在不断重叠，一种难言的情绪荡漾开来。

“我可是听说，某个人在夜魅酒吧，可是给小费的。”

端木无尘一脸认真。

“不要和我开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这一句注定将永远镌刻于林婉云的脑海，许多年后，这句话更是直接写在了这位老者的墓碑上，同时也刻在这座学校正门前的石雕上。

更重要的一点，执掌这所学校数十年，从这里走出过太多的魔法师，其中不乏一些已经在地方或军中任高职，这些人自然不会在意林婉云，但却不得不重视傅长生的态度。

端木无尘没有说话，苏然也没有说话，墨婷云看着两个人，也不知道说什么，这一刻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寂静下来。

端木无尘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