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只是寻常日子,并非那初一、十五的上香之日,是以庙内香客并不多。
衡王洒脱的一招手“来人,伺候。”四周未见人影,却觉得一群高手悄然近身。
灵儿心中气愤,暗想“若不是你坏我名声,我何至于现在嫁不出去,好歹那也是王爷府不是,陷害我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教训我,真是内心强大啊。”
沐晨风撇了撇嘴,一双星目更是雪亮,“虽是和你有关之人,但事情却是关乎民生的好事,只是稍有棘手。”
灵儿道:“把你店里好吃的各样来点,我们还有事,请快点。”
柳氏略一沉吟,她这理由倒是恰好,随她去吧,便道:“二小姐有这心思自是极好的,只是出门务必让府内侍卫随着,以免你父亲担心。”
韩勇一眨眼已没了踪迹,直奔寻音楼而去。
灵儿又道:“女儿自幼随母亲熟读《女德》,万没有那与人私通的污秽思想。即便是有,我深居后院又哪里有机会接触外人。而那歹人自今没有捉拿到,女儿也是百口莫辩,但是清者自清,相信自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灵儿此处故意顿了一下,只见那柳氏面上一白,毕竟老练,只一瞬间又恢复了常色。
灵儿这才注意到,她们已经到了一幢看着有十个自己住的地方大小的院子。清溪上前让人通传,不一会儿柳氏贴身婢女绿珠前来道:“二小姐可以进去了。”
来到街上,灵儿便到处寻找那热闹的馆子吃早膳。转悠了一会,看到个老刘家羊杂馆,虽是清晨,但是人来人往进进出出好不热闹。灵儿一看正合心意,遂走了进去,瞅到个空位也不等小二招呼便已坐下。清溪也已习惯小姐受伤醒来后的种种奇怪行事,也跟着坐了下来。
宁贻衡想过是自己的哥哥,但是又不愿意相信真的是他,毕竟一奶同胞。自小母后就教育兄弟俩要相互扶持,互帮互助才能在这皇家安身立命。也许母后那时候就已经意识到二人以后会有今天的纷争,可是自己虽不愿放弃争夺皇位,倒也从未想过要置自己的哥哥于死地。思绪万千,一时不能自拔,不禁更加苦恼起来。
柳氏听灵儿这一番话,不禁心中惊讶,“想这二小姐自其母过世,便一直避不见人,而其性子一向软糯,何至今日既然如此伶牙俐齿?看来自己是小觑她了。”不过心下道“不管你如何狡辩,**已是事实,那瑞王爷是万万看不上你了,你就老实呆在小院里吧。”
灵儿心中暗叹:“不愧是宰相府邸,真是不错!”
柳氏虽有不悦也没说什么,只是淡淡的道:“二小姐有空闲自当好生咏经诵佛,为你那过世的母亲祈福;又或者习习女红,也好过胡思乱想的。”
清溪不解的跟了上来,问道:“小姐,我们还逛下去吗?”
哪里等得小二上前,掌柜的忙过来问道“请问二位来点什么?”
颜皇后见衡王沉默不语,以为是对瑞王没有亲自前来心有不满,不禁道:“我明日便让你皇兄前来看望于你。”
清溪回道:“是有这规矩,小姐要是想去,奴婢这就带您过去。”
自打灵儿被柳氏陷害与人私通,失了名节后,这灵犀院也就再不在众人眼中。今日见得灵犀院中两人大摇大摆出门,二小姐一路还东张西望,仿佛对一切事物都感兴趣。
瑞王府里,此时书房之内一片肃杀冷意,宁祺瑞阴冷的目光可以杀人。秋实节上自己计划很久的除去自己弟弟——宁贻衡的计划没有得逞。不仅没有杀了宁贻衡,自己甚至已被母后猜疑。如若没有母后的帮助,父皇一向对自己多有不喜,皇位更是没有希望。
“小姐到了”,清溪见小姐一路只顾看景,不由得提醒她。
“皇后娘娘驾到!”一声尖利的通报使衡王不禁一震,方欲起身,颜皇后已是一身盛装进得室内,慌忙上前扶住道:“皇儿不必多礼。”
柳氏端坐于房中,见灵儿进门未先向自己行礼而是把自己的房内什物看了个遍,不觉心中不满。
颜皇后这才罢休,又详细询问了衡王的日常饮食和用药,这才从袖中取出一青花瓷瓶道:“这是你皇兄上次从南疆带回的丸药,对刀伤是极好的,他托母后带来,待忙完最近京中发生的案子便亲自来看你。”
颜皇后还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觉无味,讪讪道:“皇儿歇息吧,母后改日再来看你。”
衡王道:“还没有。”
沐晨风眉头一皱“不必吧,小家子气。”
沐晨风略一沉思,道“后日见。”身形一飘,已飞出窗外。
沐晨风一袭白衣斜倚在室内一把五爪蟠龙乌木椅上,慵懒的说道:“哪有王爷清闲,整日里躲房间睡大觉。”
清溪愣了一会,瞧着小姐认真的样子,以她对小姐的了解,实是不认为小姐真的去给柳氏请安,看小姐是自有打算,她也相信小姐不会吃亏。
灵儿不以为意,不清白才安全呢,接着道“女儿此次来,一则给夫人请安,二则想以后逢合适日子外出上香为母祈福,还望母亲同意。”
衡王谦让过,颜皇后方拉着宁贻衡的手唏嘘道:“几日不见,怎瘦的这样,可曾查出那起奸人的来处?”
这日醒来,看看外面天气真个是秋高气爽,万里无云。灵儿小脑瓜一动,呵呵,有了。
灵儿本打算听清溪这丫头一顿唠叨劝阻的,没想到这么顺利,自是高兴。二人稍做整理便出门朝正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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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下棋,灵儿以前也是一个小棋迷,前世家人个个都算得上半个高手。是以灵儿转身便朝那声音传来之处走去。
宁贻衡急劝道:“母后息怒,既然敢刺杀于我,想必也不是简单之人,岂是一时半会能查到的,这事还得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