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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连忙迎出门去,见礼道:“王爷大驾光临,民女这厢有礼了。”
崔斌一招手,早有那准备好的衙役上前将那婆子推倒在地,扬起板子啪啪之声顿时充斥整个大堂。
沐晨风便不再迟疑,双手抱拳,“改日必登门道谢!”转身飞身而去,看得灵儿又是一阵羡慕。
那瑞王正在梅妃处解闷,听得凶手已抓,神情为止一振,立刻宣了沐晨风进去。
灵儿心中暗自庆幸,“还好没摔倒,要是在这么两个超级大帅哥面前摔个四脚朝天多丢人的。”
听完瑞福的调查,瑞王满脸疑惑。自己查了这么多日,动用了京城大小衙门的差役,难道凶手就是这么个不起眼的老婆子?这若是确定是她,自己这算是功还是过呢?心中一阵羞愤,本能的拒绝相信一个垂垂老矣的婆子能做出这等轰动京城的惨案,那幕后肯定有惊人的秘密。
灵儿这才想起刚才摔伤了,脚还疼着呢,自己竟然一时忘记这事。经瑞王提醒,此时身心放松下来,顿时觉得好似比刚才还要疼了,不由得“哎呦”一声,几欲摔倒。
沐晨风被这么一说,竟然有几分不好意思,青天白日的让一个姑娘家说他沐少主吃白食,嘴上强道:“付银子,要多少尽管开口。”
沐晨风见青花瓷盘中几个圆圆扁扁的东西,黄灿灿,香味儿甚浓,捏一个尝尝,软糯香甜,好不美味。不由得拿眼看向灵儿,“你做的?”
灵儿一时无语,心道“奶奶的,我要是能好好走路,我早跑回去了,还让你送个啥劲?”这么一想,那肚子里的坏水就往外冒,“民女的脚伤疼的厉害,恐走不了路,王爷您看……?”
刑部尚书崔斌见瑞王端坐半天也无一语,着急道:“下面的婆子听好了,赶紧说是谁指使你杀害京城之内五位无辜女子,你意欲何为,还是有人暗中指使,还不趁早招了免受皮肉之苦。”
瑞王默然无语,只是冷冷的看那下面呼喊冤枉之人,片刻过后,一个默许的眼神。
衡王借的月色看眼前之人,虽身着乞丐之衣物,那周身光彩竟也是无比耀眼,让人不忍移目。
事情处理完毕,宁贻衡淡淡的道:“不知姑娘脚可伤到?”
灵儿收拾完毕,到至客厅。沐晨风抬眼打量,刚才在厨房那个洗手作羹汤的女子现在仍是一张素脸,发间几颗珍珠点缀,既比那满头珠钗更是鲜妍明媚。一袭鹅黄色纱裙长及过膝,箭袖劲装,好不利索。
据邻居说,这婆子虽自儿子死后鲜少与人来往,但是其向来为人和善,也未见与人有甚矛盾。
衡王机敏,率先开口道:“自然是带了东西来,晚点便会给二小姐送到。”
灵儿此时正在灵犀院内捯饬吃食,那脚伤自己回来稍事按摩便痊愈了,这几日里除了睡觉就是和清溪瞎聊,两人过得倒是闲适。灵儿这边刚夸口自己会做一种稀有的点心,保准清溪没有吃过。
只见灵儿先把面粉放进盆子里,然后用那滚烫的水到进面粉,边放水边用筷子搅拌面粉,直到面粉成了均匀的面团方罢。把面团冷置一会,取来烧熟的食用油沾手上,再取躺熟的面团揉成球状,拿拇指一按便是一个窝窝,遂取一勺白糖放进去,再把面团搓圆压扁。这样做了数个圆圆扁扁形状的面片后,再把它们放进已经烧开的油里,炸至两面金黄捞出来。
宁贻衡正待伸出手去,不防沐晨风离的较近慌忙伸手揽住,这才免了灵儿的一摔。
灵儿这才笑道,“呵呵,那就好。”心里却道“这二位想必都不是从相府大门进来,看他们到时候怎么把东西送来。那姬谦若是知道自己家的后院来了王爷和寻音楼少主会啥样表情。”想完,冲宁贻衡道:“我和沐少主正在分析那婆子的情况,王爷若是有兴趣可坐下来大家一起推敲。”
清溪哪里会相信,就自家小姐的水平,她不是不知道的,小姐何曾下过厨房。就是小姐自受伤醒来后会做了几道菜,且味道不错,但是要说真的厨艺高超,还差的远,更别提啥稀有的点心了。
灵儿方笑道:“来者是客,尝尝吧。”说着把盘中剩下的点心递到沐晨风面前。
沐晨风连忙符合,“来看二小姐,自然少不了的。”
那婆子被衡王摔了一下,虽未伤及筋骨,但是她毕竟年事已高,此时也是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细细看去,只是平常之人,无一丝独到之处。若不是亲身经历过她的阴狠,就连沐晨风都要怀疑自己是否抓错人了。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就是傻子也明白了,何况聪明如衡王。宁贻衡道:“姑娘稍等,我速派软轿过来送姑娘回府。”
宁贻衡也不推辞,三人又坐回桌旁,清溪奉上茶水自不必说。
眼看此时也无法问话,瑞王吩咐道:“明日起拿着此人画像暗中打听其是何人,速速去办。”
衡王诧异,自己难道还说谎来着,面上不动声色:“自然是来看望姑娘的。”
衡王见灵儿今日虽装束简单,但是神采飞扬,竟是一般女子所不能媲美的。今日特给自己找个理由来看她,此时见到心中不免一时波起,面上仍淡然道:“那日姑娘为查出凶手而挺身涉险,本王今日特来探望,不知二小姐伤势如何?”
一声呼哨,隐于黑暗之中的红衣客首领冷箫便应声而至。冷箫名义上虽为红衣客首领,但是主要的任务还是保护好这位寻音楼少主,是以称他为沐晨风的贴身侍卫更为合适。
寻音楼近日为了京城多**子被杀一案已是屡出奇招,均是一无所获,听得少主如此说冷箫顿觉心中轻松:“属下遵命。”遂提起地上躺着的婆子飞身而去,竟看不出一丝沉重。灵儿不免暗暗叹服,想哪天可以请教一二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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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向清溪道,“请沐公子客厅坐着,我马上过来。”
灵儿道:“方法很简单,有精神疾病的人往往都是在外物刺激之下才会发作,综合那婆子所做之事,以沐少主之才智自然自然知道该怎么做。”说罢,朝沐晨风嫣然一笑,看得对面两位皆是一阵心旌摇晃。
只好找来大夫,又是一番折腾。
衡王见灵儿目送沐晨风离去,一副痴迷表情,心中百般不是滋味。却不知这灵儿是崇拜人家飞檐走壁的轻功来着,至于那人,“太帅,靠不住,”灵儿还是那句老话。
沐晨风疑惑的看着她,“精神分裂症”自己是闻所未闻。
折腾了半日,一无所获,把个本坐在后堂聆听的沐晨风急的心如火燎。这人虽抓到,她若不招,就不能证明自己抓对人了,就无法交差。思虑片刻,既无他法,突然灵光一闪,“怎么忘记那个古灵精怪的丫头了,或许她会有办法。”
沐晨风沉思半晌道:“你分析的不无道理,只是现在要如何知道那婆子到底是有了精神病,还是故意伪装?”
冷箫向沐晨风抱拳行礼道:“参见少主。”
沐晨风便将今日之事一一说与了瑞王,只是略去是由相府二小姐乔装成女乞丐一事。
沐晨风这才忙忙的说道:“正是有事要请教姑娘呢,不知姑娘可有空闲。”
灵儿扫视了一眼宁贻衡,又朝那身后看了看,道:“真是来看我的?”
沐晨风倚于门边一副浪荡公子样,“闻香而至,不请自来。”
再次升堂审讯,只是这次是秘密进行。此时那婆子伤势已经稳定,人也清醒了过来。来至公堂之上,抬头看见端坐于面前的瑞王一副气宇轩昂却面露肃杀之色,两边的衙役更是如狼似虎,她活了大半辈子哪里见过这等阵势,直吓得瑟瑟发抖。
沐晨风正美人在怀,听得衡王这些话,觉得很有道理。只是本来打算将灵儿送回相府,以表感谢之意,这时竟犹豫了起来。
见二人听的仔细,灵儿分析道:“主要症状为各种妄想和幻觉,两者又相互加强,在幻觉和妄想影响下,可发生各种反常和危险行为。但是在这种病症没有发作的时候有和常人无异。不过这些都是我的猜测,那婆子是个伪装的高手也是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