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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好奇之心顿起,有意想追上去探个究竟,又觉此时实在是有点不妥,便对清溪道:“你远远的跟着看他们去哪里,自己小心点,跟丢也没事,只是要保证自己的安全。”清溪领命离去。
一路之上皆是灵儿银铃般的笑声,倒是把几个跟着的小厮不知不觉便到了急得想偷听那二位到底再逗什么乐子。不觉已到那所找医馆处,马车停了下来,灵儿忙不迭的跳下车来。只见此处已是离了京城颇远,周围山水环绕,风景宜人。再看眼前的房舍,乃是一个类似有钱人家府邸的模样,哪里有半点一般医馆的样子。灵儿转身望向衡王,道:“这里能做医馆,度假村还差不多?”
于是,大家原路返回,只是各人心中都很是兴奋,王爷请自己吃饭,这真是天大的面子,更是光宗耀祖的大事。
衡王见灵儿这举止倒是不以为意,笑意浮上嘴角,看着面前的人儿吃的香甜,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灵儿忙忙点头应道:“是是,我们以后就是夫妻了,你的就是我的。”
衡王坐于其对面,只见得灵儿一会开心,一会沮丧,一会又兴高采烈的样子,煞是费解。一个小小的人儿,从小到大养在深闺,她哪里来如此多的喜怒哀乐。
百里心儿本贸然前来还有些许顾虑,此时见灵儿的热情亲切,她本也没有姐妹,更是鲜有人对自己如此的照顾体贴,尤其受用,便紧挨着灵儿坐了下来。小二加了副碗筷,灵儿不住的给其夹菜,边说道:“心儿多吃点,这鸿运楼的菜虽不是极好的,但是倒还凑合。”
灵儿双手一拍,道:“对了,聪明。”转而又沉吟片刻道:“麻窝子红帐子,里面坐个白胖子。”这谜语在二十一世纪恐怕几岁的小孩也猜得到,可无奈衡王哪里见过有壳的花生。只见其眉头紧锁,思虑半天,终是摇头认输。
一时饭菜上来,灵儿便客气道;“王爷请吧。”说完看着衡王一副慢条斯理的样子,心中着急,拿起筷子便开吃了。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哪里见过这样慢腾腾的礼节,灵儿想了反正也不打算跟他做一辈子的夫妻,所以该咋样就咋样,自己的这脾气性子二十多年了想改也是基本不可能。
待进得雅间,衡王已在慢慢品茶。灵儿看衡王这情形,心道:“这人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不知道那心里到底可是这样的,改天一定要试探一下。”坦荡如衡王恐怕是猜不出自己心中看得至宝一样的女子,其实正打他的主意呢。”
灵儿想的累了,便趴在窗户边看来来往往的行人,困意慢慢的袭上来,只觉得眼皮在打架,实在是太累了。忍不住,便伏在长凳上睡了过去,身体随着车身的晃动左右微微动荡着。
灵儿看了看清溪,又看了看前面那辆马车,有心喊回清溪,可是在相府门前是否不宜耽搁,遂径自朝前走去。小厮放下垫脚,灵儿踩着便踏上了马车。伸手撩开车门帘子,一头钻了进去,忽觉车内气氛不对,下意识的便想退出去。衡王坐于车内最里面,好整以暇,伸手便拉住了灵儿。灵儿仔细一看既然是衡王,不觉气道:“好好的不吭声,装鬼要吓死人啊?”说完,气呼呼的抽回手瞪了衡王一眼,坐在旁边不说话。也不怪灵儿,她来这世,受的惊吓多少,死里逃生几次,真真是打心底里怕了。所为杯弓蛇影也不过如此吧。
几个伙计见这未来的女主子如是说,不由得都愣在原地。衡王更是尴尬,他堂堂大周王爷,什么时候沦落到请下面仆人吃饭的地步,可是面前的人儿那副慷慨样,自己又怎能扫兴。遂也不言语,算是默认。
衡王心中后悔自己的莽撞,不觉讷讷道:“刚才实在是不方便出声,惊扰到你了。”
衡王心道:“这小女子反应永远这么敏捷,也永远让人捉摸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接口道:“你我以后也是夫妻,帮你便是帮我自己。”
衡王抬头见灵儿正注视自己,便扬起头来迎着那目光看了过去。灵儿忽而回过神来,呵呵笑道“今天的事情多谢王爷的帮助!“
衡王默默的坐在旁边,见那二人亲如姐妹般,仿若此时他倒是个多余的了,心中不禁无奈的笑笑。
既然东西都是齐了,灵儿便开始收拾,可惜一同过来的随从并不多,灵儿指挥着大家先摆设一间做样子,其余皆是如此摆放即可。如此一番忙起来,虽已是深秋,她倒是累的满头大汗。清溪忙不迭的给她送水和手绢,深怕小姐累坏了。
灵儿手托下巴,乌黑的瞳仁滴溜溜的转,故作沉思道:“千条线,万条线,落入水中都不见。”说完便睁着大眼睛静待衡王的答案。
衡王故作正经,轻道:“可是雨水?”
不一会灵儿也跟了进来,见几个仆人都在大堂坐等饭菜,朝他们笑笑。那几位小厮何曾到过这样的地方用饭,心中感激,又见未来的女主子朝自己笑,竟是一点架子也没有的,激动的也不知说什么好,便齐齐的朝灵儿站了起来。
衡王听罢,虽不明白度假村什么意思,看其眼神也知其是对自己的眼光很是不满意。便轻声解释道:“此处虽地处京城之外,却是出入京城的必经之地,是以既无京城之喧哗,却有得天独厚的祥和宁静。”其实于衡王还有另一个考虑,自己的王妃在京城开医馆,无论如何掩饰,终是难掩人耳目,终是相对僻静处的好。
灵儿昨晚并未安睡,今早惦记着医馆的事情,早早的醒来洗漱后静等着。听人来传,即快快的随了来人前去。待到得相府门外既是发现有两辆马车等着,心中正自纳闷。那侍候的小厮过来说道:“请二小姐上前面这俩马车.”
灵儿见这情形,赶忙去了二楼,留在这里只会让他们更拘谨。
灵儿转过头来,“你确定那是雪儿?”
且说那清溪尾随着姬雪儿左拐右拐,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见其进入一个外观看来很是平常的院子。自己站在远处观望良久,却不见人出来,不由得心中着急,只恨自己不能飞檐走壁到里面看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