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趁势忙忙的点头答应,向瑞王行礼告别,转身上得马车,沐晨风骑马尾随,几人扬长而去。瑞王并那天明及众侍卫面面相觑,没想到这半路既然杀出个程咬金出来,懊恼不已。瑞王看灵儿转身的一抹倩影,此时佳人远去,更是心中恼火,却也知道若想收服此女为己用也不是易事。
此时衡王已是让人收拾出芳菲苑供灵儿居住,他本并不打算即刻去看灵儿,可是听得仆人一阵乱说去抬人之类。也不及细问,忙忙的跟进了芳菲苑。灵儿乍见得衡王进来,由不得纳闷道:“你来做甚?”站在一旁的诺儿见小姐问的不适,忙忙的躬身行礼道:“王爷必是几日未见小姐,特地来看望的。”
灵儿心中一惊,可是此时也无他法,只得暗自整整思绪,掀车门道:“原来是皇兄,弟媳这厢有礼了,”说罢,作势稍稍一礼,脸上却不见半点笑色。
衡王本身并无胃口,此时若不是为了陪灵儿用餐,只怕还呆在书房看书呢。却见灵儿满脸欣喜的扫视完桌上的美味佳肴,便抬起头来直直的看向自己,心中以为其也是如自己这般,瞬间觉得失望许多。
话说现在办点事情真难啊!!!!!!!
清溪虽是虚弱,意识倒是清醒的,仿若有所察觉,竟然睁开眼睛朝小姐抽动嘴角笑了一笑。把个灵儿感动的无可无不可的,直扭过脸去,心中又是欣慰又是酸楚,一时眼泪便在眼眶里打转转。
灵儿并未答话,只把眼光扫向瑞王,其中意思倒是有几个。瑞王移开眼神,只做不见,静待灵儿反应。两人如此这样,倒是谁都不言语,看得那天明心里着急,忍声道:“王妃请。”说罢,用手一指,便要引灵儿到自己这边的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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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用完午膳,灵儿已觉撑的挪不动步子。下人过来收拾了碗筷,又沏上茶水,二人坐着品茶。灵儿在太师椅内找了个最舒服的坐姿,道:“人生在世,吃喝二字。”一副满足模样,小脸上泛着红光,煞是憨态可掬。
灵儿思索片刻道,“道理倒是在那里,可是有时候实在是身不由己,”又怕诺儿担心,转而笑道,“我日后必定三思后行,你和溪儿也要好好保重才是。”
衡王见她虽满脸的疲惫,却仍是伶牙俐齿的,知道自己说不过她,只是见她无恙便也心安,淡然道:“回来便好,收拾了过膳厅用膳,也得好好补一下,以后说不得还能再救几个妃子贵人的。”
衡王道:“只是自你嫁入府中后才如此,以往本王也只是随便用用罢了。”
清溪愤愤道:“本以为离了相府便可清净了,谁知这才刚来,便是各种祸事不断,此次若不是被我遇到,只怕还不知道宫内也是凶险万分。想小姐这么个人怎么就不能得善报呢。”清溪说着已是气得泪如雨下,直看得诺儿也是悲从中来,一时室内皆无一语。
灵儿闻听此言,心中大惊,心道:“好你个沐晨风既然这般没眼色,看不出本小姐此时有难嘛?”一双眼睛直直的望将过去,急道:“不如我与沐少主同行?”
“没想到竟然在此处遇到瑞王爷,沐某有礼了,”飞身下马的沐晨风手握折扇,拱手道,一副翩然公子的洒脱样。
沐晨风直把灵儿送至衡王府门外方策马离去,灵儿也未言谢,只当他在报自己救母的恩情罢了。
这明面上不是挟持又是如何,灵儿气得只恨不得上前去扇天明一个嘴巴,真是个狗奴才,主子不说话,何时轮到他了。可是现在自己也是无半点可想之法,用手摸了摸肩头发辫,眼睛骨碌转了转,便道:“瑞王爷这请人的方式也真是奇特,只是弟媳我初次登门,既然未备得半点薄礼,岂不是失了礼数?不若先让我回府,改日和衡王一起去拜见于你,不是更好。”说罢,朝那天明斜瞪了一下,又接道:“不像某些没规矩的,想一事便是一事,生生丢了这皇家的脸面还不自知。”
灵儿乍听心儿,突然想到怎午膳也不见其人,忙欲站起来去寻了人来一起玩笑。都是年青同龄的女孩儿,两人又最是贪玩,况灵儿也想知道那夜里到底是谁要谋害自己。这时却听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姐姐有了我师兄,就忘了心儿,可想我了没有?”百里心儿着一身淡紫色衣裙,脚踩羊皮小靴,头上发辫只是两个东珠的发簪,简单伶俐,看着便是个机灵的小丫头。
百里心儿本以为今日必得占了上风去,没想到落这一番寒碜,伸手便要去抓灵儿。哪知灵儿这时突然看着前方大叫道:“蛇!“
灵儿此时见到沐晨风,无异于救命稻草一般,哪里敢耽搁一刻,深怕这人丢下自己就走了,轻声道:“沐少主竟是好些日子未见了。”
诺儿听小姐如此说,这才稍稍放下心来,看着小姐进了膳厅,这才转身去了清溪处。
衡王手中茶盅一抖,半杯水撒在面前小几上,仿若自己幻听了般看了心儿一眼,复又低头继续喝茶。憋得满脸通红的小丫鬟忙忙的过来将茶水擦拭干净,便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