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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回至衡王府内,灵儿直跟着衡王进了书房,倒是把个衡王奇道:“灵儿今日到本王的书房有事?”
宁静公主苦闷道:“静儿若是嫁入那西方蛮荒之地,恐今生再也无缘与大家相见,要述离别之情一日又怎够。”
却见一个留着满脸大胡子的男子,满脸煞气的持刀立于一旁,那男子见衡王出来,阴狠道:“我师妹不过是看上了你,你竟是狠毒到挑了她的手筋脚筋,今天我便要替她报仇。”说罢便冲了上来,照着衡王面门便刺。
衡王也不再问原因,低头沉思片刻,道:“今夜按礼是我母后宴请王子,并赠送礼物给西域的王后,我倒是可以乘机前去参加。””
灵儿乍一听这丫头言语,又觉好笑,回道:“我们俩哪里有甚好吵的,又无甚瓜葛,是为了宁静公主远嫁西域的事情伤脑筋呢。”说罢自己提起桌上的水壶给百里添满了水,问道:“你在西域呆过几年,可知道那西域王子是何样的品行,配得上公主吗?”
灵儿把个百里心儿手中水杯一夺,慌道:“那是为何,可有说是什么毛病?”
沐晨风见势急忙起身追了出去,余下灵儿与衡王在室内也默默神伤起来。
话说本来自衡王府赶去皇宫赴宴已是时间紧张,如此一耽搁,眼见得那宴席将要结束。衡王急匆匆往皇**中赶,远远见得已是有西域打扮的人陆续从里面出来,心中大叫“不妙”,今日怕误事了。想完,也不再顾及其他,反而加快朝那门口走去。正迎着西域王子阿普拉带头出来,衡王只做一个莽撞撞了过去。身后的户外急忙上前查看,将王子护在身后。好在随行的有宫中侍从,看这情况急忙上前替衡王解围,衡王亦是谦虚道歉,西域几人方不计较,但是颇有几分不快的离去。
百里心儿翻白眼回道:“姐姐最是个贪财的,师兄难道还亏了你不曾,具体多少我倒是不知道,可是听九爷口气,只今日一日已是赚回了他之前所打造各种物件并今日一切开销的本钱。”
宁静公主看了看灵儿,嬉笑道:“我知道二皇兄又当静儿贪玩呢,只是这次可不是,我是奉了母妃的命,前来看看皇嫂,顺便求皇兄帮静儿一个忙。”说罢,那原先的欢愉神色立时不见,满脸的惶然。
衡王见她自我欣赏了半天,并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轻咳了一声以示提醒。
灵儿便从袖内取出个香囊道:“这个是茉莉花香的,你只需装作不知戴着,待中途敬酒之时佯装香囊散开即可。”
百里心儿和衡王正自思量宁静公主的婚事,并未在意灵儿言语。方这时汪九爷自外面进来,看其神色,颇为自得,朗声笑道:“老夫今日做东,必得和各位不醉不归。”
自被封为逍遥小王妃,灵儿已是有了宫中行走的特权,是以如今并不用被召见才能入宫。衡王却在此时推门进来,径自坐在桌旁喝水一副无事状。诺儿上前去给添了热水,便转身出了房门,只留二人在室内。灵儿转着圈子欣赏自己的漂亮衣服,今日是一身鹅黄色的及膝裙子,裙边都是镶了皮毛,很是暖和,头发上也是同色的两支发簪,及腰长发,随意飘洒。
衡王见势,由不得开解道:“为今之计,一是静儿速速找个人嫁了,二是半途中我们劫人。”灵儿冷哼道:“这两个都不是良策,一时半会到哪里找个合适的人嫁去,半途把人劫了且莫说凶险多大,只是公主自此以后也不能在大周光明正大的生活,这种日子几多煎熬,恐不比嫁给西域王子少吧。”灵儿说着却拿眼朝沐晨风看去,只见其满脸的阴郁,已不是方才那般无谓模样。
沐晨风倒是坦然:“不若我今夜前去杀了那西域王子,也省得他见色起意,君子不强人所难,这厮显见得不是什么好人。”
灵儿却不避嫌,直接看过去道:“你明知道静儿喜欢于你,却总是躲躲闪闪的,如今闹得这场面多少也有你的责任不是,瞪我也没用。”几句话气得沐晨风恨不得过来直接把她扔出窗外去,宁静公主此时也顾不得这些只是一味的哭泣。
百里心儿思虑片刻,挠头道:“我也是听人说,阿普拉王子向来不喜花草,他所居住处更是片叶不见。尤其逢百花盛开之时更是半步不得出门,偏西域花草繁多,又不得铲除干净,是以王子很少出门。但是他这病医治了好些年来,既无甚进展,也没有恶化,即便得了也不过静养几日即可痊愈。”
原近日有西域使节前来拜见轩文帝,并送来大量大周罕见的皮毛制品作为进贡物品。这原本是大喜之事,西域虽是小国,但素来与地处中原的大周很少往来,数年来边境也多有争执。今日前来朝贺,必然是以求和为主。轩文帝自然设宴款待,宴会之上宁静公主作为大周唯一的正统公主上前献舞,没想到这来朝之人中竟有个西域的王子。那王子对宁静公主一见倾心,便表明身份要求轩文帝将公主嫁于自己,自此西域与大周接为邦交之国,百年内不再动干戈之争。
听着百里心儿说这些,灵儿已是喜得眉开眼笑,又暗自心算了一会,竟是没有想到这大周的有钱人都如此的对孩子舍得。又来至窗前看孩子们玩的不亦乐乎,心中主意又多了一个,“呵呵”笑道:“看来我的医馆要改头换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