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王随手接过酒来,同白大山信步到得一处偏僻的地方坐下,两人一边上月一边品酒,很是自在。直待酒去了半坛子,衡王方道:“打了胜仗,将军好似并不十分的开心?”
灵儿正欲谦虚一番,却见一眼熟的宫女急匆匆的过来,心知必是胡蝶衣并公主寻自己了,忙起身随口道:“他日有需要的地方,灵儿必然过来寻王子。”便跟着那闺女往回走。
此时大周军营,衡王正与白将军及众位将士庆祝昨日的大捷。这还是自开战以来最为痛快的一次胜利,军心大振,斗志更盛,觥筹交错中满是喜悦之情。
“可是乌桓国一心想侵略大周边疆土地,若要议和又谈何容易?”衡王怅然道,竟是没有想到自己请战前来,本以为畅快厮杀于沙场无忧无愁,不意又多了这些许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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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衡王说的诚恳,白大山这才放下酒坛,随手擦了一把嘴巴,沉思片刻方道:“我大周虽昨日一战大胜乌桓,但是意义并不是很大,简而言之,乌桓与大周如此厮杀下去不过是相互消磨,最后无论是兔死谁手都将成为别人口中的肥肉。”
衡王随手又喝了口酒,随意道:“起来吧,你我今夜只是良友,并非君臣。你之前所做不过是想逼着父皇想出办法与乌桓国修好,以此避免有朝一日我大周陷入腹背受敌,百姓流离失所之境地,也是用心良苦。”
雷真听其这些说法固然新奇,但倒是不失道理,况不过改变日常饮食罢了,倒不妨试上一试。笑道:“有劳姑娘费心,不知本王子要如何答谢才好?”
胡蝶衣道:“若是如此,必得在索那塔王子归来养伤之前见到国王才是最好,事不宜迟,我这便去拜见云妃娘娘。”
待得席终人散,衡王回至自己营帐之中梳洗完毕,本以为已是十分的困乏,此时却觉出奇的清醒。帐外隐隐的一道黑影,衡王倏然手握飞镖,厉声道:“何人深夜到访?”
洋洋洒洒写了几页纸,灵儿琢磨着也该够了,这才停下笔来。雷真绕至桌前看了看道:“如此之多,岂不是我每日只吃药便足够了?”
胡蝶衣这才放下手中茶盅,朝灵儿柔声道:“你我这就去见公主,她可是等候多时了。”
灵儿见雷真眉头紧锁,好好的一张帅哥脸此时变成了苦瓜脸,由不得打趣道:“可不是,每日都只吃我开出的药,不用再吃其他的了。”说罢,笑得见眉不见眼的望着雷真。
衡王这才定下心来,收回飞镖,整理衣物出得营帐来。却见白大山手中两坛美酒,见到衡王直接递将过去道:“良辰美景自然少不了美酒助兴,王爷既然也和末将一样睡不着,那么今晚不如不醉不归的好。”
三人遂由宫女领着一径的去至伊拉娜莎公主宫中,却见其满面愁容的迎了上来,不等相问便悲声道:“昨日两国再次交战,大周的援兵刚至,兵强马壮,重创我乌桓国精锐,可怜索那塔被衡王殿下刺伤,我父王大怒,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