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旁的白大山心中对自己那已是多年不见的外甥女猜测不透,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儿,能让一个皇子舍江山而爱美人,这于自己白家到底是福是祸?
待回到营地,二人进得主军营内,满满一桌子的酒菜,衡王与白大山静坐桌旁。
沐晨风忙上前扶住,白云天拿眼扫向衡王,见其一脸凝重神色,便不多言。一时几人安坐,衡王随手扔出一副圣旨道:“父皇让我近日搬兵回朝,他老人家久病未愈,如今朝政已是全由我皇兄料理。”
也罢,只当自己多个亲人好了,灵儿冲其露齿一笑,拱手道:“师父,徒儿以后就仰仗您老人家了。”
“傻丫头,江湖本来险恶,你以后见的多了也不以为奇了,不过你暂且安慰一下师伯的心罢了,改日你若有何打算,想其也不会令你为难的。”胡蝶衣缓缓说出这些话来,以宽灵儿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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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既是做如此想,那我等也只有预祝王爷可以如愿以偿。”白云天不失时机的举杯道。
沐晨风听完,已是心知其又中了某人的计谋,挥手让那人离去。白云天一旁叹道:“她倒是打定主意不再见王爷,你我又何必强人所难?”
“既然拜了师伯为师,拿他礼物自是情理之中,灵儿可不必推迟。”经胡蝶衣如此一说,灵儿乐呵呵的接了过来,谢道:“改日师父教好徒弟武功,有了防身的本事,我再把这个还给您。”一句话把大家都说乐了。
“王爷,还请你三思而后行,今日放弃容易,他日若再想东山再起,势必难如登天。”沐晨风见衡王去意已决,由不得劝道。
灵儿看子林手中之物,不过一件墨绿色的褙子,倒也闪闪发光,看着做工倒是不错,想来应该也是件稀罕物件。
“这是师伯已逝女儿珍珍的住处,珍珍稍长我几岁,在十二岁那年因师伯参与了当时震惊武林的捉拿**邪魔一案,那邪魔为人极为阴狠,偶一疏忽被其抓了珍珍去,真真不堪凌辱而死。师伯因此事几近癫狂,不惜一切杀死邪魔,后来便归隐这野人谷内。虽珍珍已去多年,师伯始终给其留有一室。”胡蝶衣随手拉开挂于墙壁上的一副画像。
灵儿心中纳罕,脚步紧随着其出了门。二人来至山洞内的一间石室,灵儿扫视一遍只见室内设置很是精致,绿玉为床,绫罗做帐,另有一个石制的妆台,上面尚有女儿家的首饰盒之类。
见两人进来,白大山忙起身拱手道:“此次能不战而和,多亏二位相助,本将替我大周十几万将士多谢了!”
虽未行得拜师大礼,却把个老谷主喜欢的无可无不可的,拍桌道:“想我郑智苦想半生,终是有了这么个得意的女徒弟,真是上天厚待于我,子林快将为师的那件锦衣甲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