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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所以本王又来了。”衡王抱着手臂看着床上的人儿,睡梦中都在赶自己走的女子。
“你研究这个做什么?”衡王拿过灵儿旁边的书翻看。
这话一出,诺儿本就心思细腻,情感柔和的,哪里止得住悲声,俯下身来号啕大哭,直哭的地动山摇。实在,她本便知道小姐迟早会离去,自己心心念念的盼着她日日出现在自己面前,就怕有这么一天的到来,可是这一天还是真的来了。
谁知二人行走不过片刻,前方灵儿马却被人拦了下来,衡王心中一紧,心知不好。
诺儿不好意思的进房间将小姐摇醒,“衡王来看您了,赶紧醒醒。”
灵儿听得诺儿痛哭,心里怎会好过,但是聚散终有时,只当缘尽吧。
大牛没想到这招没用震慑住沐晨风,心有不甘,“他意欲取代当今皇上,推举自己的儿子为帝,不过也可能是他自己,这个计划已经实施到关键时刻。”
“好了,这些本少主都没闲心去管,他们皇家的事情本来就不是我等旁人管得了的,且由着他们自己去理清好了,我寻音楼收钱办事,不管官家还是民间。”
一瞬间衡王有想上去帮忙的冲动,可是下一秒他退缩了,手上还沾着那人的血,自己以何立场去面对她。第一次他畏缩了,在疆场上面对千军万马时都没有的感觉。
“哼,衡王府?不是你将我关进地牢后我苟且逃出来的吗?回去?不是你把我从你身边赶走的吗?我会这么恬不知耻的再回那个鬼地方吗?”灵儿欺身过来,一连串的反问句,句句逼人。
大牛见自己兜出了家底子也没有引起沐晨风的兴趣,感觉对方将自己耍了,恼羞成怒,伸手掀了桌子,叫道:“小爷见你也是个正人君子才过来投靠于你,不想你在相府害我在先,如今又见死不救,小爷和你拼了。”说着一头撞将过去。
灵儿忽然站起身来,用手拂了一下嘴角,疼的她不觉眉头皱了一下。只这一个举动让清溪和诺儿安了心,小姐没事就好,再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两个丫头一个忙着去取冷水,一个收拾屋子。床是没法睡了,将一旁的小榻整理了一下扶小姐上去躺着。一会冷水过来了,冷毛巾敷在伤口上,灵儿也没一丝反应,只两眼瞪瞪的望着前方。
沐晨风刚将东西送至一个隐蔽的地方,此时回府休息,刚刚换了身衣裳,小厮就来报说外面有个人求见少主,还送上一件东西。
看着清溪跑出门的背影,灵儿叹了口气,这丫头最是个直心肠的,真不该让她此刻去衡王府。忽而又转向诺儿道:“我们姐妹一场,如今我要走了,这里的东西你尽可都收了起来,再找个稳妥的地方放着。以后没有我的照看,你们俩但凡有个困难的地方便去寻音楼找沐少主,他念在我的份上万不会不顾念旧情的。”
沐晨风早料到这厮狗急跳墙,一把揪住其后衣襟摔了下去。大牛那三脚猫的功夫,真是连沐晨风十分之一不如,被摔的如个泥人般软趴趴的窝在地上不动了。
“沐少主过奖,我不仅出得了相府的大门,我还希望进得了您寻音楼的大门。”歪着偌大一颗脑袋,大牛笑的十分志满意得。
“这大半夜的父亲难道也出来遛弯不成,我与衡王殿下约好了去城外游玩,这可是皇上他老人家允许的,父亲若是不信,只上朝的时候到他面前问问便知。”(未完待续。)
“当今宰相的真实身份,恐少主比我知道的还多,昔日二王爷与皇嫂之间的情意你可以去问问沐老爷子,朝野上下多有风闻。他们俩若是来个里应外合,别是甚瑞王、衡王,就是轩文帝也不是对手。”
“赶紧去,这是大事,一刻不能耽误!”灵儿生气道。
“回衡王府吗?随时欢迎你归来。”衡王算是屈尊了,陪笑道。
然而他毕竟是骄傲的衡王。他是大周举足轻重的二皇子,他的一声叹息足以让天下人驻足屏息凝视,他如何受得了一个小女子如此的责问。女人,在这个朝代也不过是男子的万物罢了。
灵儿静静的趴着,仿若自己死了一般,确切的说这一巴掌彻底把自己那颗还存有幻想的心打死了。任凭清溪和诺儿如何拍如何喊,她皆无一句回应,她甚至想不如就这样死了的好,或者就可以转世投胎重新见到自己的家人。可这一切都只能是想想,眼前的还是要面对。
“一支钗还不够”。沐晨风仍不为所动。
“回家,要你管。”灵儿不自觉的咕哝出一句。
沐晨风大惊,若说姬谦是否是轩文帝的弟弟他也只是猜测,即便是衡王也不敢肯定,但是若说皇后与其有染。这茬他倒是确实一点不知。若是大牛连这些细节都知道,那么他与姬谦的关系却是不同一般,“你怎么证明自己说的不是信口雌黄?”
一个巴掌毫不留情的打了过来。只听“啪”的一声,灵儿轰然摔进床帏,撒花的帐子好像在祭奠这份消失的爱情,应声洒落将床上的人儿盖了个严实。
灵儿从睡梦中睁开眼来。看到眼前的绣床,撒花的窗幔,以及诺儿圆润的脸庞,喃喃道:“我怎么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