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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两位兄姐是来接咱们回京城的,你还不请他们进去坐坐?”
姬冰儿笑好,站起身子道:“今日可是又去镇上了,带甚稀罕东西没?“
夏氏忙将门打开请了两人进到室内,又忙着去沏茶,仔细想想自己这茶叶还是去年的陈茶,已是一年没有动过,他们两个如何喝的惯的。端着个茶壶不知如何是好,杵在原地呆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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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氏被这接二连三的意外给吓住,擦干眼泪又道:“这话怎么说的,怎么夫人也来了呢,莫不是也是相爷让过来接我们母女?”说完,又连连打嘴自责道:“看我个老背晦的,我是个什么东西就能劳累夫人她的大驾,可是既不是来接我们,那是做什么?”又非甚忌日,又非年节的需要上香,夏氏着实想不起来柳氏有何缘故不辞辛苦的跑过来。
倒是姬冰儿明白人,娘如何能在姐姐的情敌面前哭诉,当真是老糊涂了不成,便灵机一动转开话题,“娘快别伤心了,听说夫人也来了宗庙,女儿整日里糊里糊涂的,倒是一点风声也没听到,你老人家zm也不和我说一声,我好歹也得去看看,尽孝不是?”
只这一句,便在看到姬冉、姬喻两人后戛然而止,噎了老半天方才道,“你们怎么来了?”
夏氏心知姬冰儿的心结。只暗暗叹气,也不好再说什么。倒是疏星师太开解道:“人说儿大不由娘,老夫人只随她去,说不得冰儿哪日遇见个如意郎君赶着嫁过去呢。”
母女俩正在各自想心事,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敲了几下,姬冰儿几步跑到门前,打开道:“我猜就是师太的,这香味扑鼻呢。”
正暗自猜测姬喻来的目的,忽听朗星说这些,便也奇怪道:“我和母亲过来自是为她老人家养病,如何夫人也来了,这倒是万万不知道的。”夏氏母女长期居于此处,京城之中又无耳目,是以当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与姐姐此番过来是奉父亲他老人家的吩咐,接你与姨娘回京,快别傻愣着,带我们去见见姨娘她老人家可还好。”姬喻颇有兄长风度的向姬冰儿道。
夏姨娘并那进来的疏星师太皆被姬冰儿的馋样逗笑了起来,师太便将手上的托盘放下,上面是两碗绿莹莹的粳米桂花粥,因着上面放了几颗枸杞看着更是鲜艳诱人。
“啧啧”姬冰儿连声感慨,这金条她是知道的,一种长不大的鱼,最大就筷子长短,刺少,肉质细腻,无论煮煎炒都非常美味,但是这种鱼挑剔的很,必须在那极为清澈甘甜的水里才有。是以数量不多,价钱也比普通的贵上许多,如此看来庙里的住持今日也是花了大价钱了。可是到底谁来了,这派头,冰儿倒是想见见。
丁童这才想起什么来,正经道:“快别说,今早起来本来打算和我爹赶集去,谁知庙里来人说让他老人家去帮着做些菜,好像来了甚要紧的大人物,吃不惯素食,特意将捕捞的金条也都带了去。”
姬冰儿被姬冉一句话说到伤口上,脸上的笑意顿时跑的无影无踪,真是自己怕什么来什么。倒是夏氏听得这些忙道:“相爷果真如此说,我就知道他断断不会忘了我们母女,只是可怜我那雪儿。”说完,悲从中起,眼泪哗啦啦的就下来了。
夏氏刚送走了疏星师太,突然又听到门外有敲门声,转眼看到老尼姑果然将刚才送东西来的托盘拉下,便拿起走到门前,开门笑道,“老家伙......。”
夏姨娘正于室内做些针线,可怜她也是堂堂相府的姨娘,又生了一对双生女儿,如今躲进这荒郊野外的小庙里,少不得自己动手做事。倒是姬冰儿开朗,这不刚和庙里的师太练完剑回来,边喝水边道:“娘暂且歇息片刻,听说庙里来的那个怪物经常半夜三更的尖叫,挺吓人的,可是女儿倒是没听到的。”
“师太只惯着我这不懂事的丫头,哪日里嫁到婆家,可是让她好好吃些苦头去。”夏氏宠溺的望着姬冰儿,这丫头已是急不可耐的拿勺子开始吃了。
“好吧,和解,今日给我带什么好东西没有,明日我让我娘把上次那样子的鞋再做一双给你穿。”每次都是这样。不相上下,二人总是吵过之后又握手言和。
姬冰儿抿嘴偷乐一会,拿起夏氏绣好的荷包看了看,赞叹道:“这梅花跟真的样,比二姐姐前年送我们走时经过的那片梅林还要漂亮,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姬冰儿无奈,只得前面带路,领着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姐姐往尼姑庵走去。
这话把姬冰儿说的羞得满脸绯红。放下勺子,粥也不吃便跑了出去。夏氏和疏星师太哈哈一乐,便对着说些家常话,夏氏又将给师太做的千层底的鞋子拿了出来给她。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撒在波光粼粼的湖面,几只蜻蜓在莲叶中穿梭,偶尔有青蛙‘呱呱呱’的叫声。姬冰儿便寻了一处近水的地方,脱了鞋子踩水玩,湖水清清凉凉的很是舒服。玩得入神,竟是没有注意一艘小船悄悄的划了过来,船上一十五六岁的男孩,古铜色的肌肤,着一身粗布衣衫,头上总顶结了个髻子。用条丝带缠起来。
在古时寺庙旁往往都有尼姑的庵堂,一般寺庙稍大,庵堂略小,是以相府里便送了夏氏母女到宗庙旁的庵堂里,平日供给都是给的,也方便照应。
尼姑庵里的老尼姑早就得到消息,知道相府里的大小姐和大少爷都来了,连忙吩咐厨子做些拿手的吃喝,留二位在此处用了早饭再回去。别的不说,这庵堂的日常开销供给都离不了相府,衣食父母自然是不敢慢待。
“五妹妹,你在想什么呢,还不带我们过去。”姬冉显然已是有些不耐烦,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