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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风波过后,他人还可,唯独这姬喻简直是生不如死。一方面父亲躺在床上生死难料,另一方面姐姐被关在刑部大牢里受尽折磨,而这两人之间又相互牵制,把他折磨的不人不鬼。
药汁终于熬好端了过来,由李子夫亲自将药喂与姬谦,众人紧张的围在旁边。时间在一点点的消失,谁也不敢发出丝毫的声响,每个人都将心提到了嗓子眼里。失败在此一举,若是这次再无效果,当真他们也是黔驴技穷了,只等着个个提着脑袋到朝堂之上等待皇上发落。
这日他提着食盒到得刑部大牢门外,打点了守门人才顺着阴仄的楼道找到关姬冉的地方。有钱能使鬼推磨,他花了不少银子,好歹给姐姐换个干净的所在。然其他的也就无能为力了,刑部这些人都是些眼睛长头顶上的,这里关着的都是些有来头的,若是银子少了,根本起不到作用。所以姬冉吃喝用 一类也都和其他犯人相同,可怜她金闺弱柳质,这一番折磨,简直脱了人形。
“哎呦,小娘子,你家王爷到底是哪个,你莫不是喜欢他,就看不上小爷我了?”一个满脸横肉的大胖子又伸出手来,他就好这一口,越是看着刚烈的女子她越喜欢。
李牢头突然觉出哪里不对来,刚才相府的大少爷来过,还给了自己一锭银子。他看的是自己的姐姐,相府大小姐,而这大小姐好像还不止这一个名号,她另一个身份就是瑞王妃。那么小丫头嘴里的王爷会不会就是瑞王爷?想到此处,李老头差点吓得尿裤子,自己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这瑞王爷是什么身份,朝廷上下都盛传他即将是新的皇位继承人,就是新皇帝啊,自己既然敢调戏他的丫鬟,只怕有一百颗脑袋也不够砍的。
姬喻见姐姐清醒一阵,糊涂一阵,实在是又气又心疼,忍不住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人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这也算是难过伤心到极致,可怜一个相府大少爷也有落魄到如此境地。
“你就别挣扎了,徒劳无功,你用毒药毒死自己的父亲,如今已世人皆知,你认为王爷还会喜欢你和你重归旧好吗,做梦吧你!”坠儿一脸不屑的看着肮脏不堪的姬冉,脸上满是厌恶之情。
姬喻刚出大牢,刑部牢门外又来了个丫鬟打扮模样的女子,那牢头瞅了一眼,只见小丫头俊眉修眼,十分的招人疼。“哪里来的,跑这里做什么,难不成想到这找个情哥哥,我李牢头可也不介意再纳个小妾。”
“喻儿你来了,你去接母亲回来没有,我昨夜还梦到她老人家喊我们了,说她冷的很,让我们给她添置些衣物。”姬冉抱膝缩成一团,头发凌乱的散在肩膀上,满脸的污秽之物,已是半点看不出她原来的倾国倾城之姿。
“王妃娘娘,久违了,没想到你我再次相见会在如此别致的地方,呵呵,当真你也是个有趣的人,只是不懂得将你的有趣放在合适的地方,是以王爷才会那么厌恶于你。”扮成小丫鬟的坠儿看着趴在地上捡被自己掉下去饭菜的姬冉,一脸妩媚的微笑,笑的十分灿烂。
“父亲,你先喝些稀粥,过些时候才可吃点东西。”姬喻接过王氏手中的粥碗,细心道。
那人又被拎了回来,胆怯的看了看一边站着的王氏、姬喻、姬敏,低着脑袋道:“大小姐在刑部大牢里寻短见了,刑部刚派人过来送消息,说瑞王府无人出面,让咱们去把尸体拉回来,不然他们就扔乱坟岗了。”
姬谦此刻怎会不理,有气无力道:“你当我是死的吗,有什么事情还需瞒我,快让他进来如实禀报。”
王氏大惊失色,这是哪个院子里的奴才,怎么这么冒失闯进来,连忙让人将其往外推。
王氏从姬冉处取了罪证离去,经李子夫验证正是姬相爷身体内所中毒药。如今相爷命悬一线,事情可大可小,众人谁也不敢私自包庇,后来还是王氏拿主意,将此事上报朝廷。轩文帝勃然大怒,自己的儿媳妇给宰相下毒,那可是她的亲爹,当真这是个蛇蝎心肠的女子。遂下令由刑部彻查此事,务必将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再由李子夫为主,太医院众人合力研制解药,相爷一日不醒来,他们一日不用回府。若是有个不测,都提着脑袋去见皇上。
“一群混账东西,还不给小姐赔礼道歉,在刑部做事,却尽丢我刑部的脸面,一个个待会回去各自去领五十大板,打的你们哭爹喊娘。”凶完狱卒,李牢头又点头哈腰的为小丫头开了门,指给她姬冉所关押的地方,这才恭恭敬敬的退了出来。
“哈哈,我知道不是你下的毒,你以为自己是谁,你还没那个胆量,但是现在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下毒的罪证就在刑部大老爷的手里,你就慢慢等着上断头台吧。”
自己的儿子如此体贴入微,让大病方愈的姬谦颇为安慰,便由人扶起身子喝了几口。一碗粥喝了一半,外面突然又了动静,一个仆人慌慌张张的闯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叫道:“老爷,不好了,出大事了!”
说完,一重的太医都尾随着陆续走出了门,这几日不仅是身体上的劳累,更是精神上的折磨,此刻一旦松懈下来,个个累的东倒西歪,只差站着便能睡着。
出来后又把几个小卒子臭骂了一顿,那个死胖子更是被打的满地找牙。
姬喻吓得急忙扑上去将姐姐的嘴巴捂住,外面的狱卒伸头往里看看,见没了动静又退了出去。
姬谦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那一双向来炯炯有神的虎目此刻亦是消失了它原本的光泽。面前之人逐渐一个个进入了眼帘,“诸位为何都在啊?喻儿,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