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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福儿刚想说话,就见四婶往这边走来:“四婶..”她一方面叫四婶,一方面吓唬小胖子。
“你是小屁孩,”明光用他细长的眼睛,瞥了楚福儿一眼说。
四婶坐在炕沿,因为肚子很大,所以抱着明光很是别扭,应该是怕明光踢到自己肚子吧。
楚福儿很奇怪,今天奶奶生气竟然还给她留了饭,不由得问:“娘,奶奶同意给我留饭了呀?”
方氏抱着她去到尿桶跟前把尿,嘴里说:“跟你二爷爷去小溪那捞鱼去了,晚上你就有鱼汤喝了。”
明光听到有小孩说话,立刻停止哭声,含着眼泪好奇的望着楚福儿,突然点点头,然后就要下地。
“小人儿知道害臊呢,好,回头我把你的小裤子都缝上,不让人看见你的小屁股,”方氏强扯出笑容说,期间皱了皱眉,应该是牵扯到身上的伤了吧。
四婶抿嘴笑了,身子有点抖动,也是,一个三岁领着一个两岁多的小孩,去大槐树那吃槐花,能够着吗?恐怕只能捡掉在地上的槐花吃了。
楚福儿开眼界了,四岁对两岁,都很有王八之气。
“明光,你会说话吗?不会说话姐教你,”楚福儿很有耐心的说。
等她醒来时,已经是未时,她是饿醒的。
她在梦里笑了,这可真有意思呢,自己竟然懂植物的语言,能知晓它们的快乐和忧伤。
楚福儿忙问:“娘,你身上的伤上药了吗?我都没闻见药酒味。”
门是打开着,只是挡着门帘,不好敲门,只好用嗓子喊了,还得压住那小孩的魔音。
塞,真聪明,还知道自己骂他,这就骂回来了,小屁孩小屁孩,楚福儿满头黑线,只能心里嘟哝。
“小丫头还知道药酒啊,真聪明,没事,娘的身体好,几天就没事了,来穿上衣服,咱们去厨房,娘给你盛粥喝,正好还温着呢,”方氏边给楚福儿穿衣服边说。
果然,四婶咪着眼笑了起来,刚才那顿气已经烟消云散,楚福儿不由得佩服,心真宽啊。
“明光,叫姐姐,”楚福儿见明光一直不说话,就逗他。
“哎呦,我怎么不知道,蔫瓜与闷葫芦天天连话都没几句,还懂礼数了?真真是让人惊奇呢,”二婶抱着孩子站在门口斜着眼说着。
“揍你,”明光是初生牛犊,不知道啥叫怕。
四婶屋子跟自家差不多,只是圆桌变成梳妆台,而且炕柜比自家新,这些都是女人陪嫁过来的吧,娘成婚时间长,所以柜子都斑驳了。
果然,二婶那故作清高又学着宛转悠扬的声调在院子里响起来,她不跟奶奶一般的直白,而是似讲理般似伸张正义般,只是,话里话外全是讽刺挖苦贬低,恨不能将四叔一家人比喻成那阴沟里的老鼠,茅厕里的蛆。
四婶脸色很不好看,瞪了明荣一眼,蔫蔫地说:“福儿明光,以后别跟不知道尊敬长辈的混小子玩,他们不懂礼数,没得带坏你们。”
这时,明光突然站起,说:“我要玩木马,”然后迈开小腿晃悠悠的往家里走。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想跟领导喝杯酒,语无伦次也
“嗯,我知道了四婶,我听话,”楚福儿为了报答四叔今天勇救娘亲壮举,拼命地卖萌。
明荣掐着小腰,举起小胖拳头说:“你不给,我揍你。”
明荣就要冲过来,楚福儿怕两个孩子打架,忙举起小手喊:“停..”
就此,她听到大槐树的低语,听到槐树林里树木之间的喧嚣,听到地里庄稼被浇灌的欢畅,还听到被拔掉小草的哀鸣。
春光明媚,阳光温暖,大槐树下两个小小的身影,挤在一处,你一个我一个揪着槐花吃。
楚悦儿和楚福儿都没敢问:“要是考不上呢?”
这是二婶家的那个小胖子明荣,今年四岁,所以往这边走的时候,就挺着小肚子充老大。
楚福儿发现,娘的眼睛依然红肿着,脸上满是疲惫。
就在这样的决心下她睡着了,感觉自己做个一个怪异的梦,梦见自己脑袋里有一粒种子,因为刚才被磕后脑勺的缘故变了位置,然后就开始生根发芽,生长很快,枝叶顺着自己的血液经脉骨骼伸展,然后慢慢与自己的身体融合。
“福儿,哭了半天是不是累了,先躺一会,娘晚上给你做槐花饼子吃,”方氏将她横抱着,轻轻拍着哄着。
用什么借口呢?用王母娘娘种的灵草?
“娘,大姐二姐呢?”楚福儿没有看见楚悦儿和楚慧儿,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