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一郎见形势不对,立马收了笑,十分尴尬的两手交错,来回的搓。
慕依瑾垂下眸子,脸上微微泛红,虽然她不知道东西是谁送的,可听门口的小厮说来的皆是一水的男子。
慕一郎十分开怀的兀自说着,边上的人却皆是一肚子怨气。
出了院门,慕一郎纠结的叫住了慕依瑾。
慕一郎等了半晌见慕依瑾依旧无动于衷,以为她气的厉害,急忙说道:“我知道错了,你就打我几下消消气,千万别自个气坏了身子!”
可是她重生归来这近三个半月,他可是极少和自己如此亲近过。
“刚才,我不是故意要那么说的,你别往心里去,若是你生我的气,我站着不动,让你敲回来!”说完抿着嘴唇,当真老老实实地站在那一动不动。
甚至于在得知她脸上有伤,差点被淹死时,还不止一次的诅咒过,希望她永远都不要睁开眼。
他很是懊悔,略带歉意的看了看慕依瑾,见她皱着眉头,一声不吭,只觉得心里一阵阵刺痛。
慕一郎也跟着站起身子,拱手道:“那父亲、母亲早点歇着,儿先回房了!”
从那次自己受伤就能看出来,他是最讨厌自己的,虽说事后他找了应禹城给自己疗伤,但那不过是他和应禹城打赌输了才将自己硬拉去。
慕一郎眉头一拧,这哪跟哪啊!
不管一路走来的夏沫是不是校花,在他眼里,他只觉得女人是世间最麻烦的生物,与其和她们在一起,倒不如一个人来的自由。
若不是那次暴风雨,他为了救一个采草药的男孩,也不会被暴雨冲塌的泥土埋在底下。
他一个人早就习惯了,若是再带个拖油瓶,往后的日子可该怎么过。
所以就算慕依瑾是他现在这个身份的亲妹妹,他不但不关心她,还故意疏远她,在听说她骄纵跋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时,对她更是生出了厌恶之心。
“女儿记下了!”说着慕依瑾对着阙氏和慕致远盈盈一拜。
慕依瑾抽了抽嘴角,没好气的白了慕一郎一眼。
“瑾儿,送你东西的可是男子?”
在山上待了将近半个月,将手机关机一个人住在半山腰上的一个小木屋里,看日出日落,云卷云舒,日子过的好不惬意。
“唉,罢了,你们都先回去歇着吧!瑾儿你回去好好想想,这东西有可能会是谁送的!”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哼!你恐怕还不知道吧,母亲和祖母早已给你定好了未婚妻,你有这个闲工夫管别人,倒不如先管管你自己!”
慕依瑾望着夜幕中的慕一郎,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他今天的表现有点奇怪。
平日里他极少说这么多话,难道仅仅是因为今天是中秋节的缘故,再加上他吃了月饼,心里高兴,所以才一时把持不住说了这么多?
自己是好意提醒她,她倒好竟扯到自己身上了!什么?给自己定好了未婚妻,怎么可以这样,他的婚姻什么时候要用别人来包办了,不行,说什么他也不会同意这么婚事。
说完便气鼓鼓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