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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莞靠在窗上,夜风拂起她鬓角的碎发,白皙的皮肤在朦胧的灯火下润泽如玉。
“小姐,您怎么也不看看那封信里写了什么?”
“容四说他们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寻芳走到寝房门口喊人准备温水香巾,回身答道:“刚才有人往粥碗底下塞了封信,是给您的?”
挺上道啊……
“不为什么啊,我只是记错了时辰而已……”
“是吗?万一他拿傅家要挟咱们怎么办?”
李莞拎着那几页纸,边看边不耐烦道:“怎么这么多……有话就直接说呗,扯这些有的没的干嘛,真是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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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的。”李莞道,眼眸如古井般幽深平静,“戈羿不是个安于现状的人,等时机到了,他必定会回到西番角逐那把龙椅,在那之前,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抓住所有有利资源。傅家在西北树大根深,他如果能有这样一个强有力的支援,进可攻退可守,所以绝不会冒着风险来得罪我们……像他这种人,表面松松散散的,实际上目的性很强,不喜欢赌博,只做有把握的事。”
寻芳拽过一个大靠枕放在窗边的软榻上,李莞懒洋洋的靠上去。
翠烟湖旁热闹非凡,酒楼茶坊里飘出悦耳的丝竹声,屋檐下的大红灯笼映在湖面上,有种歌舞升平的繁华。
“既然这样,那今晚我家主子会准时赴约的。”吕啸一点也没有犹豫的道。
“您就不怕今晚是场鸿门宴?”
“是有些好奇。”撷芳老实点头,“难道您不好奇?”
等吕啸走了,撷芳问李莞:“小姐,您真的要去见锦乡候?”
李莞轻哼一声:“玩这种把戏送信进来,送信的人肯定还在附近等着看咱们的反应,我让容四把信扔出去,那人见了如果拿不准我们的意思,肯定会跑回去请教他主子……”她撇撇嘴,眼里透着几分戏谑,“他主子若是也笨得不明白,那我还真没必要理会他!”
撷芳俩人一阵沉默。
“小姐,锦乡候的船过来了。”寻芳道。
“小人告退。”
“鸿门宴?”李莞愉快的笑出声,“戈羿约我见面无非两个目的,一是他已经知道咱们的底细,想跟咱们交好,二是他还不能确定,想找机会试探我。不管他的目的是哪个,他都不会对我不利的。”
撷芳恍然大悟。
这种船是翠烟湖上常见的游船,此时湖面上已有不少。
撷芳看向李莞,只见她懒懒的靠在软枕上,喜怒不明道:“行了,你走吧。”
可惜李莞不吃这套。
戈羿那张漂亮的脸在明亮的灯光下美的令人目眩神迷,让人一不小心就会陷进那双笑盈盈的桃花眼里。
像是回应她的话似的,天上突然落下零星的雨滴,湖面上荡起圆形的水纹。
胜芳和远芳端着温水香巾进来服侍李莞洗漱。
“小姐,咱们为什么来这么早?离戌正还有两刻呢。”撷芳问。
“那万一信的内容很重要呢?”
“小人吕啸,给李小姐请安。”他恭声道,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弯腰递上前,“这是我家主子给您的信,请您过目。”
容四是残荷馆的护卫之一。
李莞洗完脸坐到镜子前,撷芳麻利的给她梳头。
“你好奇?”李莞笑着从镜子里看了她一眼。
“带进来吧。”李莞淡淡道,接过撷芳递过来的帕子,慢条斯理的擦着手上的点心屑。
“我家主子说了,一切都按李小姐的意思。”
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长得十分瘦小,相貌普通,一双眼睛却非常灵活。
李莞静静的打量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