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妈妈感觉搁在她脖子上的利剑移开了。
李夫人立刻扔下手帕扑过去:“莞儿!”
“病得很重?”
ps:默默求一下推荐!
永定侯不由骇然,哪里还不明白皇帝的意思,立即请旨搬府。
“娘……爹爹怎么还不回来……他说过要带我骑马……”
安妈妈不自觉的低下头,恭敬的答道:“我家小姐单字名莞。”
“你们家小姐叫什么名字?”那个清越的声音问道。
只见眼前一队浩浩荡荡的仪仗,十来个骑着高头大马,身穿黑色软甲的侍卫簇拥着一辆四架的华盖马车,迎面停在他们眼前,那些侍卫个个气质凛然,就连车夫也是气势凌人。
这时那侍卫已眼神一懔,高声喝道,“来人啊,把这三个刁民拿下!”
“奴、奴婢……奴婢给王爷请安!”
李夫人摇了摇头:“我不饿。”
她语气中难掩担忧。
安妈妈全身抖如筛糠,冷汗淋漓中,寒光闪闪的利剑抵上了她的脖子……
“李侍郎?”那侍卫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不要说你们只是李府的奴仆,就是李侍郎本人在此,敢冒犯王爷仪仗同样罪不可恕!”他伸手一指,厉声道,“拿下!”
“宁奚,放他们走吧。”
安妈妈的脸顿时就白了,连滚带爬的从马车上下来,双腿打颤的匍匐着跪到地上。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不过是个没及笄的小姑娘,我能有什么想法。”
安妈妈顿时松了口气,同时又有点淡淡的失望。
安妈妈不悦的想,扶着车厢坐起来,气呼呼的掀开车帘,高声道:“你也是老手了,怎么……”
常山王的骄纵嚣张在整个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以前也只是听人说起过常山王的威势,今日亲眼见到才明白,为什么京城的公卿勋贵提起常山王都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
那声音是如此清越,如同玉石相击,同时又有种淡淡的威严,让人一听就不敢造次。
“不是说要陪我去天洞窑看冉傕烧瓷?不想去了?那我回去了,刚好有幅画还没画完。”
*
“你刚才说你家小姐病了?”
“是。”他恭声应道。
“是。”
*
她脸色憔悴,怜爱的瞅着李莞潮红的小脸,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滴落到豆绿的被面上。
马车里突然传出一道男子的轻喝。
李莞双眼紧闭,轻声喃语。
“莞尔一笑的莞?”
这还是夫人第一次插手残荷馆的人事。
车帘静静的垂着,车内静默无声。
马车里传来低沉的男声:“你什么时候关心起李清格的女儿了?”语气微有不悦。
眠月掀起房帘,送大夫到外面开药方。
她的声音如琴弦崩断般戛然而止。
清越的声音道:“随便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