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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王县令单手提刀,在众人的注视下,快步向林铮和傅若兰走去。这位王县令外表给人的感觉虽然温文尔雅,更倾向于是位文官,但几日前不惧鳄鱼包围,杀入重围救人的举动,还有此刻拖刀而行的帅气背影,却让众人不禁产生了一种错觉,这分明是位充满血性、阵前杀敌的武将。
王县令点头道:“即便有樊大熊的神勇,若没有黄金臂甲之助,只怕也是徒劳,若有个闪失,只怕连命也得丢了。本官就是纳闷于此,你既无樊大熊之神勇,也无器甲相助,却是怎么杀的鳄鱼……本官分明没见到你有任何动作啊!”
王县令还在细细思索林铮话中的深意,傅若兰却是聪慧过人,一点就透,瞬间已经想通这其中的关键了。
傅若兰在旁听得眉毛微微一挑。她与王县令的千金私交甚好,因为这层关系,时常出入王家,也见过王县令多次,这位王县令虽说没什么架子,一直都很平易近人,但称呼她府上的一名家丁为林兄弟,确实也有些少见。
“既然你背上的皮厚,那便割你的肚皮……哈哈,这法子确实有趣,却也有效。林兄弟,本官现在有些明白了,只是傅姑娘的问题也正是本官想不通的,只有一把刀子,怎么能行呢?若是让本官来办这事,至少得叫人布上三十把刀子,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林铮,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本官没有看错吧?你……怎么做到的?用什么杀的?”
几十米的距离很快便到,王县令看到鳄鱼尸身时的惊异之情,丝毫不在傅若兰之下。
听林铮平静地叙述完这一切,傅若兰望着地上的小刀,再度陷入了思考之中,王县令则惊得张大了嘴巴,久久不能言语。
王县令和傅若兰听了都十分纳闷,这关鳄鱼的嗅觉什么事?
林铮淡淡一笑道:“既然力不能及,我自然不会傻到与鳄鱼硬碰硬。适才那位杜公子相逼太急,在下不愿意见他小人得志,思来想去,倒真叫我想出一个法子来,虽然当时也不晓得到底能不能成,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王县令,可记得几日前锣声驱鳄之事?”
要知道,他可是全程注视着这边的情况,他十分确信,林铮和鳄鱼之间,没有发生任何的肢体接触!
“所以你需要我先将鳄鱼引上岸,然后你再将这把小刀悄悄布置在鳄鱼来时的路上,弄好这一切之后,再用锣声来惊吓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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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王县令听得更加一头雾水,傅若兰连忙把那个被林铮刚填过的土坑指给他看,王县令听罢若有所思,弯下身子,用小刀将填土重新挖了出来,再把小刀按傅若兰所说的又倒插了进去。
两人不解地对望了一眼,傅若兰随即问道:“林铮,嗅觉一事,又是从何说起。我现在最好奇的就是,为什么你只布下一把刀子,便能如此精准的割开鳄鱼的肚皮?这实在有些匪夷所思……我想了许久,还是想不通这其中的道理!”
眼前的场面让他有些始料不及,他怎么都不曾想到,那条三米来长的巨鳄,屁都没放一个,居然已经被林铮一声不吭地灭了!
嗅觉?
几日前王县令带人杀入鳄鱼重围救人的事,林铮也有所耳闻,对这位县令的第一印象不错,此时见他脸色殷切,语气诚恳,没有一丝官架子,心里对他又添了一分好感。他朝王县令拱了拱手,恭敬回道:“王县令,鳄鱼的凶悍您前几日刚见识过,若想只身擒杀一条鳄鱼,除非有樊大熊的神勇,否则,对谁来说,恐怕都不是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