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林牧时而摔打脖颈,时而尾部化鞭,用力越来越大,拍向枯木,待到兴起,又首尾同进,将一段细长枝干当做猎物,全力绞动。
捕猎的习性几乎已经成了本能,林牧在水中的动作仍是敏捷,一个闪动,就咬住了它的身体。
这却是林牧的恶趣味了,前世看到的那个笑话到如今仍旧效果非凡。
对视间,林牧明白了身边青蛙看自己时的心情,在它们眼中,自己又何尝不是无情地冷血杀手?
“左右不过一只肥鸟罢了!待我神功大成,定要拔了你的鸟毛,扯了你的鸟蛋,剪了你的鸟头不可!哈哈哈哈……”
心念闪动间,林牧身形直起,细长的脖颈对着树干就拍打而去!
如此心性,大异蛇类。
稍稍用力一会,猎物就已反抗无力,起身上岸,林牧享受到此生第一份的鱼类食物。
只是林牧这一天刚经历一天狂热,体内气血中的斗志未曾完全消减,此时听到这股可怕笑声,初时一惊,随后就兴致勃发,全不在意。
树巢的安全,食物的充足,让林牧毫无后顾之忧,蛮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暗夜杀手。
如今的自己,只凭一人之力,就逼得整个大榕树雀群迁徙。
食物那么多,又何必时刻盯死在一条感觉有危险的蛇身上!
只因刚才,在他心思沉静的时候,隐隐听到一阵扑翅声越来越大,隔一段时间就距自己越近。
透过根隙,林牧看到了那个对自己心怀不轨的家伙。
趴在枯树上,林牧感受着与白日截然不同的感觉,周围丛林的鸟鸣虫叫,也变得那般轻灵,火热的血逐渐冷却,温养着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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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地拍打,全是钝力,没有撕破林牧体外坚韧的蛇皮,但却一处处变得中空,死皮与新皮逐渐分离。
就好像是药酒强力按摩化去了淤血,虽是一阵疼痛,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份难言的快感。
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的林牧这一次早早找好了蜕皮地点。那是一根倒下的枯木,树皮早已脱水干裂,极其粗糙。
“何必抵制?何必忍受?既然是体内气血旺盛,要溢出这狭窄的身体,那就彻底爆发身体的活力吧!”
“唔,好吃,肉质比着山雀青蛙嫩多了,待我蜕皮成功,定要吃个痛快!”
身体再一次进入那种火热的状态,依旧是痒得难受,林牧竭力控制自己,让自己保持清醒,但身体还是无法抑制地在枯木上绞杀一般地摩擦。
正如他说的那样,左右不过一只肥鸟罢了!
猫头鹰,常被认为是不详之鸟,又有“夜猫子”、“逐魂鸟”、“报丧鸟”、“鬼车”之名,古人对它异常惊惧,但林牧这个现代世界的灵魂却不在乎它这一套。
继承了人类听觉与智慧的他,立即就明白自己被盯上了,且还是蛇类的天敌。
“再来!”
不过两个小时,便已经达到整上个午的成果,林牧感觉着体表蜕皮的情况,游向小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