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叼着根软中华,看起来有暴发户的嫌疑,但是他眉宇间、举止之间,由内而外流露出来的儒雅,仿佛在提醒人们,这个男人来头不小,绝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肤浅。
就在她心思复杂,情绪低落时,放开冯祥的萧棣突然走到她走边,朝她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仿佛是第一次认识她一样伸出手,微笑道:“认识一下,我叫萧棣,萧何的萧,朱棣的棣。”
冯祥坚难地吞下一口口水,似乎这个男人曾给他留下一段不愿想起的往事。
冯祥大怒,却不得不掂量一下萧棣的狠,方党银的势,就如萧棣说的,一个死人不需要知道敌人会不会死,尤其是叼烟男在场的情况下,冯祥觉得就算萧棣杀了他,也有三成的机会不死,就算萧棣最后给他偿命了,冯祥并不觉得萧棣的一条命,会比自己的性命更珍贵。
肖玉然脸色一变。
“如果我是你们,我会选择第二个。”
“呵呵,呵呵!”萧棣哈哈大笑,直勾勾的望着冯祥道:“冯祥啊冯祥,任你花言巧语也改变不了你要置我于死地的决心,你冯家家大业大,根本不用你出手,随便说两句话,有的是冯家的走狗出来对付我,你说我会相信你的话?”
“那你是要逼我趁匹夫之勇,一怒杀人了!”萧棣手上猛一使劲,冯祥只觉得钻心的痛。
近在咫尺,人尽敌国。
肖玉然猛然抬头,一幕往事,浮现在她脑海,她的心突然被针扎了一下……
“那你想怎样?”冯祥迫于萧棣气势,不得不服软。
肖玉然很失望,她知道冯祥的气势被萧棣夺了,今后冯祥要再对付萧棣,第一个念头不是赶尽杀绝,而是害怕,害怕萧棣突然找上门来,将他给打杀了!因为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萧棣孑然一身无牵无挂,冯祥家大业大前途无量,在报复敌人和自己的小命前途比较起来,谁更重要?
“肖玉然你个贱/人,瞎了你的狗眼,好男人不选偏偏选个窝囊废,希望你以后不要为了你现在的愚蠢选择而感到后悔!不要以为攀上了冯家,就认为自己是冯家少奶奶?冯家,我草,冯家了不起么?这世界上比冯家有权有势的人多的是。”
“我不想怎样,就是告诉你一声,不管你是玩阴的还是玩狠的,那都是你的事情,我只有一拳,能取你的命。”萧棣终于露出一个阴沉的表情:“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我现在就打死你,然后亡命天涯,至于我会不会死,一个死人不需要知道;第二,给我道歉,然后带着你的女人滚蛋,今后我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不过提醒你一下,谁要是敢背地里跟我玩阴的,我不管他是不是你的人,我第一个找的就是你。”
可是要让他给萧棣道歉,不是不可能,只是这口气咽不下去,这让他很恼火,却无处发泄。
肖玉然知道冯祥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
这语气里包含着赤裸裸的威胁。
“冯祥,我早就警告过你,千万别在我面前欺负我兄弟。”叼着香烟的男子就这么地站在冯祥面前,用睥睨他的目光看着他,吞云吐雾道:“当然,萧棣除外!因为我知道他说到就会做到,说打死你就能打死你,而且我保证,你死后他不会死……不信,我们赌一赌,就赌你的命。”
于是冯祥狠狠盯着萧棣道:“道了歉,我们的这笔恩怨是不是算两清?”
萧棣冷笑道:“我的亲戚你找不到,你找到了也纯属是找死。我的朋友,你敢动么?”
“算数。”冯祥问道。
“三年……我给你三年的时间,在这期间我不亲手对付你,给你发展的空间。三年后我们再各凭本事。”冯祥阴沉沉地道:“当然,你要是不答应,你现在就算打死我,你一样也逃不掉,我不相信萧同学是一个有勇无谋,只会趁匹夫之勇的人。”
萧棣微笑,但眸子里的怒火杀意,丝毫不加掩饰,他淡淡地看着冯祥,冷笑道:“既然你敢跟我玩阴的,我奉陪到底,看看谁更狠。我不介意跟你打个赌,赌你冯家的势大,还是我萧棣的拳头硬,看一看我们两个谁输谁赢谁先死。”
说完,冯祥人却冷静下来,虽然被萧棣抓住的手传来阵阵疼痛,但冯祥不是一般的二世祖纨绔子弟,冷静道:“说实话萧棣,当年要不是你把我得罪狠了,我也不愿惹上你这种无牵无挂的狠人,因为你的存在对我始终是个威胁,现在我不打压你,等你将来势成,我不相信你会放过我?我更不相信你是什么大肚之人,一有机会,你也会出手对付我,而我的理念是打蛇不死,蛇必伤人,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对不起,我错了!”冯祥屈辱性的说出这两句话,萧棣说到做到松开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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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休息区里走进来一男子,一身豪丽服装,气质超然,英俊潇酒树玉临风到足以令冯祥惭愧。
“其实我希望你选择前者。”萧棣眯着眼,没去看那个突然闯进来的叼烟男,反而笑眯眯地盯着冯祥道:“因为至少这样,我不用提心吊胆担心随时会被你捅阴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