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党银翻白眼,很想给这家伙一拳,但是一想到萧棣的武力,只能无奈的放弃。
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人际关系,不一样的人,就得用不一样的方式对待。
另外,火力,火力,好象不够,需要大家的支持。
“鬼才会借钱给你,也少跟我来这一套,赶紧请客吃饭。”方党银不客气地道:“今天我一定要狠狠宰你一顿!”
“五幅字画没问题,大开门的物件,确实是董晚年作品,不过……”郭一逸皱了一下眉头,随即笑道:“不过那四把椅子有点不好拿捏,尤其是那张龙凤大木床,虽然都是罕见的顶级金丝楠木,但是……这几件老物件的历史背景,却值得商榷……而且,三位专家的意见也不统一,我也很难下决定!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几件家具都是明代的。”
双方客气几句后,一行人走进客厅。宾客分坐后,方党银作为中间人,率先打破沉默,哈哈笑道:“大家都是熟人,客套的话就放一边,口水也别浪费!萧棣,赶紧将你的货拿出来给三位老人家把把关,给我开开眼,瞧一瞧明代的金丝楠木家具长什么样?”
因为,这是明代某位皇帝亲手打造,赠予自己某位皇弟大婚用的龙凤床,其历史义意非凡。
这价格不算高也不低。当然,萧棣知道郭一逸是看在方党银情面上,给了他一个实价。
萧棣感动,明白他的用意,也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挤进方党银所说的那个圈子。
“成,郭哥的话在理。”萧棣点头,故作犹豫地道:“郭哥,那几幅董其昌的字画,你估估价值,我想直接卖给贵公司。”
“放心,这一点我心里有数。”萧棣起身相送。
再加上萧棣于他而言也算是半个朋友,又是方党银做中间人,所以哪怕他心里痒痒,很想第一时间上去体验一下古代家具,也强自忍住。
“没办法,谁叫我兄弟牛b,惹了冯大少,我不出点力气,难道让他打我兄弟的脸?”方党银吞云吐雾,云淡风轻地道:“等有空,我介绍几个港商给你认识一下,或许能帮你进入他们那个圈子,不过能不能成,我心里没数,得看你自己!不过这样一来,冯祥那渣想要玩阴的也不得不掂量一下,港商们的力量。
萧棣知趣的回避,没去关注,继续和方党银瞎扯,直到郭一逸开口道:“萧老弟,货看好了!”
如果这个消息传出去,又证明了它们的来历的话,估计很多考古学家、历史学家,古玩和收藏家们,都要来一睹这位皇帝的风彩。
一千七百多万。
这也是为什么,这些年来萧棣不愿过多的联系方党银、东方胜男、薜国正,原因就在这里,不然以萧棣的能力,再加上方党银等人的关系,他早就是深市商界名人了。
方党银不拖泥带水地出门,只是快上车时,突然回头道:“对了,下个月十五号有个老同学聚会,是冯祥弄的!你懂的,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去不去你自己拿主意。”
“萧老弟,你看这样如何,这几件老物件我先带走,再找人瞧瞧。”郭一逸沉吟片刻后道。他是开拍卖公司的,又不是收藏家,并非非要弄清楚真假。
方党银掐灭烟头,看了一下表,起身道:“有一个避开的饭局,不得不去,这桌饭你得欠下,我回头再吃。另外,小心冯祥,那家伙现在是隐而不发,肯定抱着一击致命的想法!肖玉然也不是善类,她能潜伏在你身边五年,一定有她的厉害之处。”
“草,果然是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不过临阵脱逃向来是你的风格。”方党银鄙夷道。
剩下的事情,自然是交给专业的人士去做。方党银、郭一逸在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后,随着萧棣回到小客厅里继续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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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挖出它们的作者是一位古代帝王的话,估计其价值要翻上几翻,尤其是那张龙风大床,雕工细腻、浑天然成、栩栩如生,再加上床头几行字的落款,绝对可以称之为国宝。
萧棣也一样,坐在一旁品茶,看都不看那三位专家一眼。
萧棣心中一动,拿起文件打开一看,竟然是两份。
郭一逸轻轻点头,撇开龙凤大床和几把椅子的用料和历史,以及做工、雕刻、风格、蕴涵不说,单是这几件家具的本身价值就不低,百分之百是一个天价。
说完,方党银挥挥手,潇洒的去了。
“花了不功夫吧!”萧棣放下证件问道。
萧棣从来不是拖泥带水的人,起身领着众人,来到放置书画、红木椅、红木龙凤大床的客厅。
萧棣豪爽笑道:“行,时间地点你随便挑,三包也行。当然,我不能舍命陪君子。”
啄了口茶,降了一下火,方党银从黑色的公文包里,取出一叠文件,中间夹了一张身份证和护照本,推到萧棣跟前,微笑道:“从现在开始,你已经是一位香/港市民了!”
“日,你嘴巴积德点会死啊!”方党银羞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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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棣没敢再拿到古玩市场去卖,第二天一早就联系了方党银。
萧棣不吃他激,微笑道:“风月上的事情你是专家,不然为啥叫淫/荡,真是人如其名,不风流都不行啊!难怪胜男姐会说,你丫表面正人君子,其实一肚子的男/盗女/娼,我们几人中,就属你心思最龌龊,而且笑里藏刀!如果我没记错,大学那会你就勾/引了不少良家少妇,而且传调那种熟透的女人乱搞,往往使对方人财两空,就差没搞出一尸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