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那一段时间响应了沿海地区的改革开放,内陆城市之中也赶上了一阵国企改革的热浪。
他本来就是做生意的,对于钱财的事情自然有些敏感,而且他还是做五金生意的,对钢铁业就更加的留心了。。
“鲁横?”贺立洪皱眉,道:“他不是跑了吗?”
它的前身是国营一零一三工厂,成立在1970年的一零一三工厂,是南郑市的一个骄傲,响应西部钢铁业发展,在九十年代就算的整个秦川省都有小有名气。
福天钢铁,南郑市国营大企业之一,总资产过五亿,放在沿海地区不算什么,但是在比较落后的南郑市来说,绝对是算一个巨无霸的企业。
“你想我做什么?”贺立洪闻言,叹了一口,目光幽幽,他现在感觉自己都有些不认得这个小侄子了。
他通过记忆知道,鲁横没有逃跑,他还在南郑,不过就凭他们两个,是找不出鲁横这个人的,必须要一个有影响力的官面人物支持。
贺立新当是告诉他,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他并没有放在心中,现在看来,恐怕是他走神了。
2002年,张德利仅仅用了两年,让福天钢铁的资产过亿,算是把它带上了南郑市国营企业的龙头之一。
“爸爸现在被查出来的一百万就是福天钢铁的账面上打过来的!”贺东叹了一口气,道。
“谁?”这个不学无术的小侄子变化太大了,要不是贺立洪是看着他长大的,现在都有些不敢认了。
如果把福天钢铁的资金流失栽赃在台山区的区长身上,事情就是南郑市之内的事情。
人证物证俱在,父亲贺立新水洗不清,再加上魏隆一系在南郑市的力量,贺立新最大不过是一个处级干部,而且没有背后多大的靠山,能直接在市里解决,也不用劳烦省里面成立专案祖,一切顺理成章。
“东子,二哥的事情和福天钢铁有什么关系啊?”贺立洪浓眉大眼,做了十几年生意,三教九流都接触,目光很锐利,他盯着有些陌生的小侄子,有些不解的问道。
“士别三日,刮目相看!”贺立洪心中暗暗的道:难道环境还真的能让一个人有如此大的转变?
贺东摇摇头,道:“不过我们如果想要找出这个人,还需要一个帮手!”
自然而然掌控了福天钢铁,接下来就是他的胆大包天,居然想要把这个南郑市的金娃娃当成自己的提款器。
一般情况之下,他是无法让贺立新被这个黑锅的,但是贺立新的秘书叶豪的背叛,成为指证父亲贺立新的有力证人,再加上他事前一直有准备,让爸爸突然多出了三个账户,这些账户之中有整整一百万的金额。
最坏的后果,若是二哥贺立新和大侄子贺南出不来,那么贺东就是贺家的顶梁柱了。
“福天钢铁?”贺立洪闻言,眉头不由自主的皱起来,在南郑市做生意的还没有不知道福天钢铁。
贺东知道自己爆出的隐秘资料引起的贺立洪的重视,再接再厉,他必须要让贺立洪相信自己。
福天钢铁的卷资案件在整个南郑市都已经闹开了,他自然也有所耳闻,为此他还专门打电话问了贺立新。
“五叔,今天我就明说的吧,其实我爸爸之所以会被魏老虎诬陷,是因为他在调查福天钢铁!”
“南郑市除了他之外!”
兵贵神速,他想要翻案,最多只有两天的时间。
贺东点点头,冷冷一笑,道:“还有谁有这样的胆子,敢如此名目张胆的吞了福天钢铁的上千万资金,爸爸发现的蛛丝马迹,就想要查账,立刻发现了大量的资金空缺,所以一口气告到了提到的市委,魏老虎提前接到的消息。
一零一三工厂便就此更名为福天钢铁,在第一批国企改革之中,改革之后的福天钢铁虽然止住了亏损,但是却没有腾飞迹象,算是半死不活的存在。
“什么?魏隆!”贺立洪闻言,这一下真的有些坐不住了,目光瞪大,有一抹骇然的光芒浮现在瞳孔,死死的看着贺东。
他面容冷静,气息平和,沉着冷静,表现出了不属于他少年的一抹成熟感。
贺立新是受贿,跟福天钢铁不应该扯上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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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还是那个少年,但是往日的浮躁和嚣张已经消失不见了,在他面前的这个侄子,越发的成熟了,身上有一股气质,就连他整个长年做生意的成年人都未必有的稳重和成熟。
要是这样,麻烦就大了。
“东子,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