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个名字不会被单独喊叫,一般都是和其他的话语连在一起的。
而在她住进学院不久以后,那位嗜酒如命的姑姑就抽着烟喝着酒睡着,把自己连同艾莉卡的父母留下的酒馆一起,化作了灰烬。
从拥有记忆的时候开始,那个女人还有周遭的人就管自己叫做艾莉卡。
“那边呢!女孩子跟女孩子之间是可以结婚的哦!!”双眼放光地丢下了一枚炸弹。
↑不喜欢这样子的描写方式的,喜欢看上来就打怪杀敌什么东西都解释不清楚的人,麻烦右上谢谢,我并不在意这本书有没有人看,因为我只想完成它而已。
“嗯?”被刚刚的情形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银发少女歪着头盯着萨妮娅。“所以说……”萨妮娅开口说道。“啊——是关于我的事情么,这样啊——”艾莉卡则开始了缓慢的讲述。
作者的话:嗯,第一卷会是平淡又冗长,设定异常多的铺垫卷,很多后面会描写的东西都会在这里提到,所以剧情没有什么起伏,但我个人是蛮喜欢这种平缓的日常的。
这让黑发的少女十分无语,你不是说了以后要寸步不离地保护我么——她实在是想这么说,不过她也明白真有危险的话埃里克肯定会火速出现,而且在成为机构的‘候选接班人’以后不单单埃里克,连伊芙妮尔也保证在她有难之时会出手相救。
“谢谢”“谢谢妈妈”后面的那句是萨妮娅跟星月两人说的,这一个月以来在萨妮娅一家子的强烈要求下,星月也连带着使用上了这个称呼。虽然每次都是小小声,极其害羞的模样,但是月精灵少女声音之中蕴含的小小幸福,是谁都听得出的。
话语中带着一丝笑意。
那一天开始,艾莉卡就变了一个人。
“姐姐……你对别人的老妈在做什么……”萨妮娅快步走上前,把艾莉卡掰开扯了下来。
“啊——”听到对方的话语,星月呆了一呆,然后戳着自己的小下巴呢喃道。“冲击的事实……”
萨妮娅三人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温蒂则走去厨房,拿出准备好的甜点和饮品。
那个女人据说是她的姑姑,有着和她一模一样的发色。她经营着一家小小的酒馆,据说因为性格的缘故年过30都嫁不出门。
她确实是布罗法林本地的人。
“唉——”左拥右抱的现充萨妮娅满脸无奈地抬头叹气。
“噗——”萨妮娅口中的柚子水喷了身旁的星月一脸。
先不提某位家里蹲的妖精女士能不能及时赶到——眼下艾莉卡把那头小龙放进去的行为可是引起了不小的骚乱。
毕竟对于从自然之中诞生的月精灵来说,父母,家族之间的亲情是非常难得的体会。
“嗯,进屋去慢慢聊吧”温蒂把垃圾放在了门口,每天中午午饭过后的时间会有人过来清理。因此倒也不需要担心环境卫生方面的问题。
“当——嘟——”一声大一声小,萨妮娅分别在两人的额头轻弹了一下。“别乱说话啦——”她无奈地说道。“咦?”艾莉卡一脸奇怪地看着萨妮娅。“难道说萨妮娅有喜欢的男人了么——”银发的少女晃动着自己的马尾,作出一副十分惊奇的模样。
只不过虽然说不见外这一点让温蒂很开心,但是对方未免也主动得过头了点吧。
“萨妮娅……姐姐……很悲伤的样子”星月中途改了一下口,用她一如既往含糊不清的语调说道。
“……啊”两人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忽地转头相视一笑。
“魔导科技的副作用呀……对于我们来说还不算什么,但天生就是魔导源的魔兽们待在魔导科技制物里头。就会像是在自己母亲的怀中一样……变得懒散嗜睡起来。”艾莉卡抚摸着幼龙的头,眼神温柔地说道。
“艾莉卡,你是白痴吗!这种事情都做不好,今天的晚饭没有你的份了。”
“怎么可能啦!”这句话让黑发少女的脸蛋腾地红了起来,她咬着嘴唇瞪着艾莉卡。“那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喜欢上男人?不不不,那样宁可去死掉。黑发少女在心中不断地摇着头。
那时候忙碌于生计,即便重来以后相遇,也各自有着各自的学业。
今天是周四,图尔克一如既往地前往政要处进行他的工作。
“噗——”艾莉卡看着自己未来的伙伴缩在小窝的一角瑟瑟发抖的模样,反而笑了起来。“埃里克,不要欺负她了”萨妮娅注意到她使用的是女性的称呼——不过这也是正常的,高等亚龙也属于智慧生物,考虑到性格方面契合度的问题大多数骑士都会选择与自己性别相同的坐骑。
“值得相信的人,除了父母以外会真心对待你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是存在的。”艾莉卡揉着萨妮娅柔软的脸颊,双眼放光地说道。
“——刺猬对所有人平等地竖起尖刺,不论是有害的狼,还是无害的兔子。”
细心的她显然不会准备热腾腾的茶水,考虑到在座的都是女孩子而且过分热乎的天气,温蒂拿出来的是冰镇过的橙子汁和柚子水。
“直到遇见了你,萨妮娅”她看着黑发少女微微一笑。“我从来不相信有一见钟情这种事情,是你让我相信了”在黑发少女的惊呼中,她伸手抱住了她,蹭着她的脸说道。
“看来这个暑假是,寂寞不起来了”
“姐姐……你、你搞错啦,不是你想的那样”萨妮娅手忙脚乱地解释道,但是艾莉卡只是把手指放在了她的嘴唇上,阻止了她的下一句话。
“那不就得了嘛——”艾莉卡一脸满足地抱住了萨妮娅,而那边的星月好像也反应了过来,小脑袋默默地靠了过来。
酒馆经营惨淡。
已经没有人真正对自己好了——所有人都是想要利用自己的人。这是艾莉卡的想法,但是、不与其他人处理好关系,她又没有办法在这个地方生存下去,因此保持着表面的友善,但谁都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