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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酒擦拭完事,蒋兆交代了许凡一番如何照料的注意事项,便匆匆告辞。开门却迎面撞上了许太公和许良,复与二人返回房里。
碰到一个小混混,便落个被动挨打,鼻青脸肿,大丢脸面的境地,若是就此失去信心,一味消沉,今后也不必再混了。梁文真心内呐喊:我必须要变强,必须成为这个时代的最强者。主意打定,梁文真从此走上了自强不息,苦练功夫成为北宋末年的功夫高手,拳打各路强人,脚踢水浒好汉或败类的道路。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围观者见没了好戏,也慢慢散去。梁文真蜷在地上不愿动弹,嘴角额头都是血。许凡和蔡炎急得哭了,嘴里叫唤:“梁哥哥,伤得可重,可顶得住?”
这时许凡和蔡炎也匆匆跟了出来,看见眼前如箭在弦上,一场打斗在所难免,一时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只见刘二站到梁文真面前,二话不说,一记势大力沉的黑虎掏心就打将过来,梁文真早已架好马步,双拳垂于腰部。待刘二一拳冲出,梁文真略一侧身,伸出右手格挡,再把住刘二的前臂,用力往后一摔,这一招甚是连贯,正是咏春拳的借力打力之法。谁知这一摔出去,才觉到手上力道不够。刘二不慌不忙,反手推开右手,左拳立时挥出,正中梁文真右脸颊,梁文真立刻重重地摔到地上。
见梁文真倒地,刘二的一高一矮两个随从上前,一人扑上去,压住梁文真双手,另一人拳打脚踢,往梁文真的胸腹两腿上招呼。许凡和蔡炎赶来,被刘二拦住,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少年,一阵挥拍乱打,反被刘二飞起两脚,踢翻在地。
梁文真去镇上被泼皮痛扁一餐的消息,很快传遍了许家上下。大小姐许苗茵听闻,心疼不已,芳心似只小鹿乱跳,不能安宁。“夏荷,你说这梁公子,不知伤的重不重呢?”许苗茵平静中带些焦灼,问道。
许凡安顿梁文真躺下了,这才想到,蒋兆是个练家子,练武之人,平时常有损伤,都会自制些跌打药酒,用以疗伤。这么一想,起身要去讨些来。正当此时,门却咚咚响了起来。许凡过去开门,见竟是蒋兆,道:“我正要去找你讨些药酒呢,怎的上门来了?”
“嘿,大家听听,叫什么来着,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已经欺辱了大爷我,一句道歉就算没事?”刘二是不依不饶。
梁文真见那来者不善,心下并不惊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练过功夫吃过夜粥的人,也不是可以任人欺侮的。因作了一个揖道:“兄台,我等哥几个在此吃酒闲谈,并无招惹于你,奈何要如此无礼?”
“凡哥儿,这不是看梁兄弟受了损伤,来看看嘛。这里有一瓶跌打药酒,甚是有效,快先把梁兄弟擦洗干净伤处。”蒋兆道。梁文真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待蒋兆走近了,有气无力道:“蒋师傅有心了。”蒋兆说要与梁文真推拿一番,梁文真本想推脱,但盛情难却。再说,已经大丢了面子,还装出清高甚么的,当是很不好看。
只见蒋兆将梁文真上衣褪去,拿了药酒在手上轻轻揉搓,然后含一口药酒喷在梁文真胸腹,双手指尖相对,从下腹一路推至胸前,手指扭动如波浪。如此往复一番,又在背后如法炮制。接下来又用类似的指法揉捏了四肢,梁文真感觉一身舒畅许多。
许太公询问了一番伤势,又问许凡事情始末。许凡只好一五一十,将泼皮挑衅,三人不敌的情形说了一番。许太公道:“出门在外,好人居多,但也有地痞泼皮。年轻之人阅历少,又好勇斗狠,须小心谨慎,万不可去招惹,引祸上身。还好只吃了点皮肉之苦,宽心静养几日。”遂交代许凡悉心照料,与许良、蒋兆出了房门。
“若是兄台觉着不中听,污了兄台耳朵,在下收回那番说话,并向兄台致歉。”梁文真初来这个时空,没有靠山朋友相帮,因此并不想惹事上身。
上回说到,梁文真随许凡去到镇上,繁华有如现代集市。之后去到许凡好友蔡炎家,闲聊过来,蔡炎向他娘讨要了银子,去镇上请喝酒。期间谈起上战场打仗,梁文真讲到枪炮的厉害,就算有一身功夫,也要被打的血肉横飞,死翘翘。当时进来的泼皮听到梁文真纸上谈兵,大言不惭的话,愤怒之下上前挑衅。
师徒三人虽起初很瞧不起这梁文真,但上次协助他救了难产母牛以及牛崽之后,对他还是颇佩服的。如今见他在外挨了拳脚,自然不好置之不理,当不曾看见。蒋兆带了平常所用的跌打酒,往梁文真所住的客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