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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真自责不已,赶忙下楼,想跟上许凡。出到外头,却不见许凡身影。梁文真担心许凡孩子心性,被自己伤了心,脾气起来,不知会做出甚么。一来,许凡是自己在这个时空最为亲近之人,便如亲兄弟一般;二来,自己鬼迷心窍,脾气暴躁,颇觉理亏,良心上十分过意不去。虽不知许凡跑向何处,梁文真还是沿大街找寻。
“梁兄弟啊,”许晋哭丧脸道,“我与凡哥,虽不及凡哥与你交好,但也算莫逆之交,何况是同族同姓乡人。我何尝不着紧,且待我组织人马,一同去景阳冈上寻人。”“我等不得那般久,一刻不知凡哥安危,我一刻不得心安!”梁文真说罢,立时起身便要出去。
四处逛了许久,却仍不见许凡身影,梁文真心中焦急,干脆去衙门找许晋帮忙。许晋与许凡,交情渐渐加深。许晋在阳谷当捕头,办事门路自然不少,发动一下衙门的兄弟,找人总归容易得多。可时已午后,许晋那边也毫无结果。梁文真与蒋兆许晋不由焦头烂额,惊慌失措,回到梁文真住处商议对策。
“梁哥哥,我在这里。”突然,一声呼喊声传来。三人循声望去,只见许凡蜷缩在厅中角落的一张檀木台下,一边哭泣,一边掀开桌布。梁文真赶忙冲上前去扶他出来,许晋蒋兆走了过来。
梁文真吃过不少比萨,但对于做法,也不甚了解。二人谈论许久,就如何做出类似意大利比萨的烧饼,总算梳理出一点眉目。潘金莲不仅有沉鱼落雁,羞花闭月之貌,更有一颗聪慧之心,一点便通。思量过后,甚觉可以一试。“奴家等大郎回来,便与他商量改良烧饼之事。多谢梁大官人,下次再聊。”潘金莲谢过梁文真,转身下楼而去。
听潘金莲说起,原来改良烧饼的主意,竟是出自梁大官人。武大郎想起刚搬进来时,住在后面对门的那个梁大官人,便往自家窗户张望的情形,如今看来,这个后生,定然已经与自家娘子日日相谈甚欢。想到此节,武大郎胸口郁闷,仿佛已被人戴上绿帽,暗自气恼。
“凡哥会不会自个回清河县去了?”梁文真焦急问道。“若凡哥真的跑回家去,可就麻烦大了。”蒋兆眉头紧锁道。梁文真不明所以,疑惑问道:“蒋兄,此话怎讲?”“梁兄弟有所不知,”许晋脸色凝重,顿了顿道,“如今景阳冈上有吊睛白额大虫出现,伤人害命,已经了结不少路过之人。县衙已出公告,警示往来客商。”
“我如今便过景阳冈寻他去。”梁文真不假思索道。“万万使不得!”许晋道,“凡哥儿他自会注意安危,而你这般贸然上去寻人,只怕白白赔去自家性命。”蒋兆也连声附和。梁文真一向颇有理性,此刻念及许凡安危,顿时换了个人似的,变得有些不可理喻。
梁文真一听大惊,算起来武松当在十月过冈,如今已到九月,正是那猛虎猖狂之际。怎奈自己此时惹恼了许凡。若许凡有个三长两短,却该如何收场。凡哥啊凡哥,你可曾晓得,寻常之人一般只对自己最亲近最信任的人,才会发脾气。梁文真心中懊悔,又忧心忡忡,不免嗔怪许凡,不知轻重。
“说来何用,”潘金莲眉头稍解,淡笑道:“不过是些琐碎家事,岂可拿来烦扰大官人。”“武大嫂你这般说,倒是跟我见外了,”梁文真柔声道:“我们左邻右舍,本来便该守望相助,相互照应,所谓远亲不如近邻,谁家没一点难事呢。”潘金莲却仍自浅笑不语。
“阳谷人人都道梁大官人手段厉害,极会做生意哩。玻璃庄卖玻璃器,可是独门生意,财源滚滚。若大官人肯于赐教,奴家洗耳恭听,定当感激不尽。”潘金莲道。
“我本来自海外,在我海外乡下,有一种烧饼,名唤意大利比萨,与武大哥所卖的烧饼颇为相似。比萨是在面饼之中,铺上各种材料,味道十分可口,却又富于变化。若是按此制作烧饼,定能引来不少客人。”梁文真又假托自己来自海外,好使所说的新奇之物,显得不那般突兀。
“哎哟,”许凡惊叫一声,梁文真赶忙放轻手脚。显然,因长时间蹲在台下,许凡的手脚麻痹。梁文真与蒋兆给许凡腿脚拍打按摩一番,活动过筋骨,一个失踪许久的小子,总算完好无缺,站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