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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一物降一物,他汤驰打得过韦大哥,我未必便没有一丝机会。”梁文真还是信心不失道。“既然你主意已决,我也不好再劝,还是仔细思量,如何克敌制胜,打败汤驰。”蒋兆无奈道。
梁文真与蒋兆去到院子中,由蒋兆扮作汤驰对攻,结合汤驰形体,寻找破解法门。梁文真使出咏春拳,发挥灵活的特点,与蒋兆苦练了两个时辰。梁文真在打斗中,用心体悟,蒋兆耐心指出防守缺点,又将自己功夫中的一些狠招,悉数教给梁文真。一番辛苦,梁文真心觉大有收获,信心更足。决定第二日便去找汤驰报仇,梁文真晚间吃罢,为养足精神,早早歇下,暂且对潘金莲的挂念放在一边。
其时,无论蒋兆如何劝说,梁文真的决定并不会改变。他找蒋兆商量,无非是要个人支持赞同,一起想办法,帮他做成这件事。梁文真自重新习练咏春,勇猛精进,不过短短时日,在清河时便将泼皮刘二打成猪头,后来又与蒋兆打过两场,都能胜出,一路顺利,不由自信心爆棚。加上近段日子,常与韦宁等人切磋,汲取各家之长,更觉今时不同往日,以自己的拳脚功夫,在强手面前也不容易败下阵来。
“梁兄弟,万不可逞强,以你的身手,根本难与汤驰匹敌,不可鲁莽冲动。”蒋兆仍不赞同道。“那厮一身蛮力,可惜我的寸拳还未练成,不然打他个屁滚尿流。”梁文真正自思考,用甚么办法才能出其不意。“记得当初你与韦宁切磋,旗鼓相当,不分上下,韦宁都被他打成重伤,你又如何敌得过他。”蒋兆提醒道。
一柱香功夫,汤驰领头,一大伙人前呼后拥进到酒店大厅。一眼望见梁文真二人,汤驰愣了一下,径自走了过来。“哟,原来是二位大爷!”汤驰冷冷扫视梁文真二人一眼,恶声恶气道:“前次生事,我不曾与你们计较,你们倒敢在大爷我面前出现,摆明要挑衅于我。自己送上门来,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
“怪事,连官府也怕了他们?”蒋兆眉头微皱道。“县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愿主动招惹山贼,乃是保自己的乌纱帽要紧。许二爷是个捕头,也无可奈何,本欲带手下兄弟出手,又担心丢掉他们的饭碗。唉——,看来我们只能靠自己。”梁文真道。
上回说到,梁文真得到消息,韦宁被人打成重伤,连忙前去探视。原来,一名强人名叫汤驰,纠集一帮山贼,经常到城中勒索。因看上韦宁的酒店,欲行霸占,将韦宁打成重伤。许晋来到,道自己本要率衙差弟兄,前去支援韦宁,奈何县令担心山贼报复,阻止他们出头。梁文真见好友被欺,年轻气盛,信誓旦旦要找回公道。去到玻璃庄找蒋兆商量,遇到一个中年汉子上门吵闹,原来他是听人说将玻璃碗种在地里,会长出几个来,被人骗了,趁他不注意偷了去。梁文真哄他再买一个回去试种,另一边让许凡找到许晋,去抓偷东西的邻居。之后,梁文真与蒋兆去韦宁的酒店,果然见到恶人汤驰,蒋兆上前装无意撞上身,被汤驰大骂,掌柜的安抚下来。
蒋兆后悔自己莽撞,没有阻止梁文真与人打斗,若他一命呜呼,本来欲跟随他做生意发大财,以后哪里还有指望。看神医正在给梁文真医治,蒋兆不敢怠慢,出门去给许凡许晋通风报信。
店里伙计听到动静,出来围观,一看汤驰威风,暗自心惊。趁汤驰收招,梁文真双手撑凳,飞身跃起,向汤驰扑去。施展日字冲拳,拳头如骤雨流星,攻向汤驰。汤驰猛一转身闪避,梁文真揉身而上,迅猛出拳。可惜虽然拳拳到肉,打在汤驰身上,他却好像一点反应都没有。梁文真心下惊慌,欲出脚勾倒粗壮的对手,汤驰早有预料,转身避开。梁文真打得拳头生疼,收效甚微。
“不与我们计较?”梁文真眼神睥睨,道,“你打伤我兄弟韦宁,又在此白吃白喝,胡作非为,霸占酒店,反说我们生事,不是颠倒黑白么?”梁文真既然决心要跟汤驰恶斗,加之已喝下不少酒壮胆,自然摆出架子,不输气势。
汤驰上前,俯身抓起梁文真领口,将他拎起,道:“我叫你替人出头,我叫你替人出头。”每说一句,便是一个耳光,抽在梁文真的脸上。梁文真早已经被打得神志迷糊,只觉眼前朦朦胧胧一个高大身影,脸上一阵阵灼热。
“即便如此,我连你都相差甚远,他们也有其他好手,只是我们二人,我看是碰不得。”蒋兆又道。“如此说来,我们便怕了他,任他欺侮了?”梁文真不服气道。“双拳难敌四手,我看还是须借助官府之力,剿灭这班贼匪。”蒋兆提议道。“这个不要指望,许二爷本来要出手,被县令所阻。”梁文真摇头道。
汤驰见未摔到梁文真,一时大怒,哪里肯罢休,直冲撞过来,撞开蒋兆。蒋兆毫无转圜的余地,只得施展轻功,顺势轻盈地落在一张桌上。汤驰拳出如风,砸向梁文真头部,梁文真刚刚站定,使出咏春拳,连消带打,抵挡汤驰。谁知汤驰力道强劲,拳头势大力沉,虽经梁文真化解,还是落到头上。梁文真受了几记重击,头晕目眩,失去抵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