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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于许凡,虽然心中感激梁文真带他走上了一条不一般的人生道路,但对于梁文真的感情,却与蒋兆有些不同。因许凡不但视梁文真为友,更视其为兄长,为师长,甚至有时已生出依赖心理。许凡的年纪,以现代十八岁才算成年来看,此时的他,刚过十六,还是个半大孩子,在现代来说,还在上学期间,不须为生计操心。
“梁兄弟,如今感觉如何?”许晋轻声问。“能说话么?若不能可以眨眼。”蒋兆也道。“你们须保持安静。”大夫进来道,“他如今气血瘀滞,营卫不和,身体十分羸弱,需要静养。看情形,至少三个月才可复原。”三人听后,连连点头。梁文真睁开眼睛,望向许晋等人。“你们来了。”梁文真的声音微弱,气若游丝一般。三人伸过头去,点头微笑。
“我来到阳谷,并无专门事情要做,玻璃庄的生意,一个人怎能忙得过来,凡哥须去帮忙打理。大礼不辞小让,大事不拘小节,不过是照顾病人,我看我来也没甚么不妥。”许苗茵心中生出勇气,此时有理有据道。
上回说到,许大小姐带上丫环夏荷,一路跋涉,几经周折,到达阳谷,并打听到叔叔许晋的住处。叔婶见到侄女远道而来,关心之余,难免疑惑,却不好多问。许苗茵为见情郎,瞒住家中,辛苦到阳谷,因此从侧面向许晋打听梁文真的状况。正当此时,许凡来报,梁文真因跟恶人相斗,身受重伤,正在医馆紧急救治。许晋想不到因韦宁反抗敲诈受伤,引出这般结果,随许凡赶往医馆探视。到医馆时,向大夫打听梁文真治疗情况,大夫弄错对象,闹了乌龙,将他们吓了一大跳。许凡许晋蒋兆去到梁文真的房间。
梁文真为朋友义气,强出头帮朋友讨回公道,身受重伤。世事便是如此,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先前因为帮助过武大郎一家,他潜意识中希望潘金莲出现眼前,并悉心照料他,本是奢望,居然会成为现实。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梁文真看到许苗茵,心中流过一丝丝暖流。许大小姐从清河来到阳谷,此刻出现在面前,便如家人一般的亲切,如知心朋友一般的温馨,令人温暖甜蜜。他突然想起,许久没有见到潘金莲,受伤真不是事,若要一两个月才能离开医馆,当真要命。潘金莲狐媚的面容,浮现在眼前。此时来的若不是许大小姐,而是潘金莲,那该有多好。唉,潘金莲毕竟是有夫之妇,自己甚么时候变得这般无耻。
许苗茵摊开左手手掌,因肌肉牵引触动结痂,痛得咬牙。“老夫给你上点药罢。”慕容大夫道。慕容大夫又将照料病人的注意事项,巨细无遗地说明一番,许苗茵认真记下。“时候不早,老夫要去歇息。”慕容大夫告辞别过。“多谢大夫指点。”许苗茵道谢。
“姑娘面色苍白,气血不足。”大夫瞧了一眼许苗茵道,“见你不时皱眉,像是五谷不化,营卫不养之态。姑娘想必是心事郁结,肝气犯脾,脾胃失和。老夫说得可对?”许苗茵淡然笑道:“大夫所言,我虽听得不是十分明白,但最近确实胃口不好,可能因为前段时日受过一点小伤。”在清河时,日夜挂念情郎,正是大夫所说的心事郁结,许苗茵总不能向一个老者道出心事,因此借口受过伤。“我替姑娘看看。”大夫话毕,要许苗茵伸手让他把脉。
“果然,老夫且开两剂药给你,调理气机,健脾开胃。照顾病人十分辛苦,老夫怕你打熬不住,病人还未痊愈,你却先病倒下来。”大夫道。“大夫有心,有劳大夫了。”许苗茵道,“对了,还没请教大夫高姓大名。”“老夫复姓慕容,单名禅,禅让的禅。”慕容大夫略一思忖道,“适才听姑娘说受过小伤,不知是否方便与老夫看看。”
话分两头。许晋等人回去路上,蒋兆仍然担心道:“那大夫手段如何,我等不能太过相信,不若找找其他名声大的大夫,更为妥当!”“这个慕容大夫是阳谷的名医,许多有钱人家若是态度不好,他还不上门医治呢。梁兄弟虽然内伤加外伤,以慕容大夫的医术当能药到病除。”许晋回答道。“再说,以我当差的经验,跌打之伤,伤筋动骨一百日,只是调理时日颇长。往后蒋兄跟凡哥打理店铺,梁兄弟不在,须多加仔细,辛苦一些。”许晋续道。
“梁公子”,突然,门外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子声音传来。众人错愕,回头望向门口,原来是许苗茵。许晋诧异问道:“苗茵,你怎的也到来?”许苗茵身后,又进来冯氏,背后背的是儿子许麟。“苗茵听说梁公子伤得不轻,十分担心,非要央求带她来,找了几间医馆,才找到这里。”冯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