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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让这一切不发生,若事先告知潘金莲,不久的一日,她一定会失手将窗户叉杆掉落,打到一个名叫西门庆的人头上,是否有用呢?即便不能改变甚么,西门庆依然与潘金莲邂逅,但潘金莲因为自己的预言,竟然这般准确神奇,想必便会对自己言听计从。惟其如此,拯救潘金莲才有一线希望。
“可是这次不同,关乎你的一生命运,万万要小心在意。”梁文真脸色凝重道。“真的假的,你往日未曾说过会算命哩,不是消遣奴家罢?”潘金莲道。“武大嫂,我肯定你会相信的,因为这回你打到的人,他的名字叫西门庆,他将会令你万劫不复。”梁文真道。
“知县大人,难得来老汉家中,实是老汉一家上下的荣幸。”许太公道。“不须客气,本官今日前来,是有要事与太公相商。”县令道。“大人但说无妨。”许太公道。“太公,你知晓我们清河一县,每年收上来的税银,还不够交差,十分艰难。东平府那边,拨得一点银两下来,各处开支,杯水车薪啊。”县令大倒苦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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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许太公当上乡绅会牵头人,清河县令便多加关照,吩咐县衙捕快,时常巡视,不让地痞泼皮骚扰许家的玻璃庄。许太公心知肚明,逢时过节,都大方孝敬县衙上下。如今县令言辞恳切,不帮忙便十分不给面子。“大人既如此说,老汉只有尽力而为。”许太公道。寒暄一阵,县令起身告辞。许太公挽留用凡,县令推说公务在身,告辞离开。
突然,他好似想到了甚么,却在脑海中转瞬即逝,痴痴发懵。“扇子,扇子。”霎时间,消失的念头又现,梁文真即刻在屋内寻找。桌上,书架上,台上,到处看过,却都不见。床上,床上!他掀开被褥,扔开枕头,见扇子静静躺在枕头下面,安卧不动,梁文真立即欣喜若狂。拿起扇面,梁文真行至窗口,一时端详扇面,一时远眺遐想。
许大小姐离家出走,闹得府中鸡飞狗跳,鸡犬不宁。许良一直提心吊胆,担心被人掳走,受尽苦难。往时对待闺女颇严厉,如今却想严厉也不可得。后来,终于得知闺女带上丫环,离家去到阳谷,一时五味杂陈,自省、愤怒、责怪,各中情绪交缠。弟弟许晋来信告知闺女在他家中居住,以为不久便送她回来清河,如今盼来盼去,却不见归来。
“苗茵还不回来,你有空时,去阳谷一趟也好。”许太公道。“孩儿正这般思量。”许良道。许苗茵是他的独女,许夫人自打生此一女,之后却不再怀胎,一家上下都望再生几个男丁。许良碍于夫妻情深,一直没有纳妾。此时,许良禁不住想念起闺女来。
还未发生叉杆打到西门庆头上之事,潘金莲与叔叔武松之间却出了状况,真相十分蹊跷,与《水浒》中并不一般。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甚么正事,这般神秘?大官人且讲,奴家洗耳恭听。”潘金莲道。即刻又笑魇如花,作无知小女子状。梁文真与潘金莲四目相对,从她的眼神中,似乎看到她热烈的内心。一个靓丽佳人,内心善良、质朴、纯真,却另有难以察觉出的空虚与渴望,在深处隐藏。西门庆正好利用她的空虚和渴望,以甜言蜜语蛊惑,以肉欲金钱引诱,以淫威恐吓俘虏。最终,西门庆自食恶果,引来杀身之祸,潘金莲背负千古骂名,香消玉殒,化作一缕艳魂。
“苗茵!”梁文真不觉呼叫一声,待定睛看去,才知是潘金莲,旋即面红耳赤。“武大嫂,原来是你。”梁文真道。自武松搬来武大郎家,梁文真与潘金莲便少了许多交流。梁文真见到武松身影,便心中忐忑,不敢太过热情,引人侧目。而潘金莲自以为身正不怕影子斜,心中责怪梁文真故意疏远于她。
更加想念许苗茵的,是身在阳谷的梁文真。这一日,他独立窗前,却不是为瞧对面窗户,期待潘金莲的出现,而是脸上目光茫然,在思念不知身在何处的许苗茵。远处,山如眉峰,绿影似黛;骄阳高照,白云纷飞;雁字传书,风声如泣。梁文真鼻子发酸,自言自语,念道:“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青如水。”这一阙,正是许苗茵题写在扇面上,对他表露心意的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