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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潘金莲的长裙被脚踩住,被绊住的潘金莲往后欲倒,口中惊叫。嗤——,裂帛之声传来,长裙被撕下一角,潘金莲心如鹿撞,继续往前狂奔。身体越来越疲乏,眼前越来越累,稍一分神之间,突然一只大手抓住她的右臂。潘金莲来不及惊恐尖叫,那名汉子扑上身来,将潘金莲压倒在地,拼命撕扯潘金莲身上衣裳。潘金莲哀嚎惨叫,欲要挣扎,却已动弹不得,被人翻转过来,压在身下。
“我算出武大嫂必有一日,不慎失手跌落窗户叉杆,正好打中路过的无赖富户西门庆,交代过大嫂,千万注意,莫要失手。也是人算不如天算,事情还是发生,因我多日都是一早便去新宅,忙于办理各中事项,大嫂见不到我,只见到凡哥。凡哥听到大嫂说起此事,只当是玩笑话,今日才跟我说起。因事出经济,匆忙之间,考虑不周,虽说坏了西门庆那厮的好事,却也毁掉大嫂名声。”梁文真将实情道出,指望武大郎好过一点。
此刻,潘金莲洗漱之后,换过新衣,又倦又困,在楼上卧房床上入睡。突然,潘金莲惊醒过来,迷糊之中睁开双眼,只见四下里烟雾弥漫,不知身在何处。眨眼间,一个人头从左侧探出来,大呼道:“美人儿,美人儿。”潘金莲骇得不轻,慌乱逃跑。那汉子却紧跟其后,追赶过来。
正当此时,清风吹过,烟雾四散,潘金莲恍惚中看见四周人头攒动,尽是四下街坊邻里。那名汉子起身冲出人围,逃得无影无踪。“淫妇,淫妇,淫妇,淫妇。”七大姑八大姨围在潘金莲四周,凶神恶煞,都一脸鄙夷厌恶之色,指手画脚,呼叫声不绝于耳。众人渐近,脸形扭曲,越发骇人,潘金莲瑟瑟发抖,欲哭无泪,绝望至极。
上回说到,欲火焚身的西门庆见潘金莲不从,强行对潘金莲施暴,猫捉老鼠一般,将潘金莲撕扯得衣衫褴褛。潘金莲终于无力反抗,西门庆施展淫威,上下其手,不顾外头失火的呼叫。待察觉浓烟进屋,西门庆欲要夺门而出时,发现门被王婆反锁,情势危急。房门最终被王婆打开,屋外聚集众多街坊邻居,见西门庆与潘金莲前后脚出来,大肆调笑。武大郎挤进人群,见自家娘子狼狈,不知何故。梁文真来到,将武大郎潘金莲领出来,去到武大郎家门口。梁文真差点误事,乃是因许凡未及时将潘金莲失手打到路人的讯息,告知梁文真。得到消息时,事情已经万分火急,梁文真当机立断,与许凡和郓哥一道,分工合作,郓哥将王婆调虎离山,许凡放火,实施破坏西门庆好事之计。
“梁哥哥当真能未卜先知?哎呀,我只道梁哥哥是哄骗人哩。事情差点坏在我手上。”许凡听梁文真说完,后悔不已,举手打自己两个耳光。“凡哥休要自责。原来事情竟是这般曲折,我错怪我家娘子了。”武大郎既惊且喜道。这么多年逆来顺受惯了,本来并不在乎他人如何看,如今知晓自家娘子是清白的,并未与人通奸,武大郎心中自然舒畅。
敲门进去,梁文真见武大郎满面愁容,打开门后,又黯然做回桌边。“武大哥何事愁眉不展?若有困难,不妨说出来,兄弟或可为你分忧。”梁文真明知故问道。“这种事情,教我如何说得出口?嗨,家门不幸!”武大郎一脸茫然无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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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是。只是人人亲眼看见,他二人衣冠不整,先后从王婆房里出来。我娘子更是头发蓬乱,满面通红。”武大郎情绪稍缓道。“如此说来,并没有甚么确切证据,证明武大嫂与人通奸!”梁文真道。武大郎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上次与叔叔武松的一段乌龙之后,梁文真说过一番劝慰的话。潘金莲此刻想起,似有所悟。婚姻与爱情,果然大有不同,自家心底对梁大官人确实动心,却也明白既已为人妇,对夫君武大郎的责任,不可忘记。
说也奇怪,潘金莲听到悠扬的曲调,脸色慢慢平和下来。“武大嫂,何必呢。一切都已经过去,忘记罢。”梁文真包扎好伤口,拉过梳妆台边的木椅,坐下面向潘金莲道。潘金莲抬头,看见梁文真一脸关切,目光温柔如水,嘴角含笑,似在告知自己,万事都有我在。
“唉,不瞒武大哥,我本来自海外,能知晓过去,卜算未来。皆因我算出西门庆这厮,对武大嫂生出歹心,亦已提醒过武大嫂几回,只是不曾道破。坏便坏在我最近忙于新宅改造,不曾留心此事。”梁文真长叹一声,徐徐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