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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与大郎出去,遇见西门大官人挑衅。大郎被西门庆飞踢一脚,正中心窝,伤得不轻。”郓哥顿一顿,续道,“大郎的娘子如临大祸,惶恐失措,让我来寻你。”“甚么?武大哥被西门庆踢伤?”梁文真闻言,心下一惊。自己来到北宋,已然改变了潘金莲的命运,前不久已破坏西门庆的好事,但为何武大郎却不能免去挨西门庆一脚。莫非因为自己拯救潘金莲的意念极深,故能改变之,而于武大郎却不能改变分毫,终究难逃一死么?
一路打斗,梁文真被六个汉子牵住鼻子,渐渐远离武大郎家,进而远离街道,一直纠缠到郊外。梁文真头脑渐渐清醒,咏春拳越发使得流利,六个壮汉却越来越体力不支,终于败下阵来,一个个东倒西歪,倒在地上。
梁文真行出门口,正要向武大郎家走去,三个大汉已经是一拥而上。见来者不善,梁文真使出咏春拳,以一敌三,游刃有余。“哪里来的泼皮,竟要找死。”梁文真骂道。“休要与他客气,最好结果掉他,以免再生事端。如今他与许捕头交恶,无人与他撑腰。”近处的一个汉子道。梁文真一听,分明是西门庆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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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衣的领子已经改好,干娘自去看,奴家须回家服侍大郎。”不多时,潘金莲出来对王婆道。拿过药包,潘金莲匆匆而去。武大郎的性命,便着落在这包药上,梁文真放下茶碗,扔一枚铜板在桌上,快步跟去。必须阻止这一场谋杀,否则自己便如傻瓜一般,眼睁睁看西门庆王婆得逞,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上。梁文真刚欲呼喊潘金莲,潘金莲却已转过屋角,不见身影。
打定主意,誓要将武大郎从鬼门关前拉回来。梁文真心里一阵盘算,呆呆出神半晌,郓哥一旁暗自纳闷。“梁大官人,你倒是说句话,我好向武大嫂回话。”郓哥道。“走,有大事即将发生,你的消息来得十分及时,快,再晚怕大郎有难。”梁文真拉上郓哥便向外走。“唉,慢点。”紧跟梁文真的郓哥心下颇为奇怪,这个梁大官人好似能掐会算的神仙,自己只是告知他武大郎受伤之事,他却知晓后面要发生甚么。
“你买的药,已被王婆掉包,里面有毒!”梁文真道,“我与何九叔亲见王婆将药掉包,本欲叫住你,无奈被西门庆埋伏好的打手缠住。”潘金莲一听,脸色大变,回身跌跌撞撞往里屋走,口中喊道:“大郎,大郎。”上楼行至床前,潘金莲扑在武大郎身上,恸哭出声。梁文真随后也上到楼房,心知武大郎已经服下毒ll药,回天乏术,呆立一旁。
一路上,梁文真心中还在思量,武大郎如《水浒》中所叙,被西门庆一脚踢伤,想必也将如《水浒》中所记载,被西门庆砒霜毒杀,含冤而死。如今的潘金莲,自然不会参与到谋杀亲夫的勾当里,但只怕那西门庆与王婆诡计多端,潘金莲被牵涉进去,则必难脱罪名,终不免要为武松所杀,历史回到它原先的轨道上。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潘金莲在病床前照顾武大郎,尽心尽力,彻夜难眠。困极倦极之时,便打一个盹。此刻,天色微明,已经鸡叫三遍。潘金莲赶忙起来,熬好清粥,一勺一勺吹凉,喂与武大郎。武大郎吃完粥,潘金莲道:“大郎可好些么?”
郓哥呆立一阵,等到此时,想起此次前来的目的,上前道:“梁大官人,我有要事说,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梁文真点点头,招呼众人散去,继续做工,便带领郓哥来到自己的房间,示意郓哥坐下,问道:“郓哥所为何事?”
潘金莲吓了一大跳,抬头看时,只见武大郎烦躁如狂,一只手在空中乱抓,一只手按住心腹之间。“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之后,武大郎口吐白沫,齿咬下唇,浑身抖动,几个呼吸之后,便僵住不动,面色青黑,溘然长逝。
在潘金莲上楼前,武大郎已隐约听到她与梁文真的对话,心里已了然一切。此时,看见自家娘子哭泣,武大郎无限怜惜,欲伸手去抚摸潘金莲后背。不料,手在空中停住,武大郎表情错愕,双眼圆睁。“哎哟,痛,我好痛!”突然,武大郎发出痛苦的惨叫。
不好,武大郎要糟!梁文真来不及多想,使出轻功,飞檐走壁,火速往武大郎家跑去。行至武大郎家门口,不管不顾,踢开小院大门,几步跑到屋门前。“武大哥,武大嫂。”梁文真呼唤道。潘金莲闻声打开门,见是梁文真,吃了一惊。“武大嫂,武大哥的药,吃不得。”梁文真焦急道。“为何吃不得?”潘金莲一脸疑惑,问道。
“不了,大郎伤势打紧,奴家将药煎下锅,再做计较。”潘金莲道,不容分说,已是径自出门而去。武大郎虽重伤在身,心下却是十分高兴,自己五短身材,样貌粗陋,却得到这般如花似玉,贤良淑德的娘子,真是三生有幸,祖上积德。可是,武大郎的幸福,真的可以长久么?他的命运到底会不会因为梁文真的介入,而有所改变,那还是未知之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