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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满心期待,坐定了,等梁文真发话。
那络腮胡子生的胖,跑起来吃力,一边追着一边道:“美人儿,等等我啊,美人儿等等我啊。”
妇人将苗茵拥入怀中,道:“若是我儿能活着回来,娶你做老婆,那才是我祖上修来的福分。”
妇人看着苗茵远去,泪水涟涟······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这许苗茵小姐在那妇人家中小住些日子,陪着说说话,做做家事,体贴关怀,俨然母女。待到妇人心情好了些,日子如常了,苗茵便换了男装,带了随身行李,要告辞。
“许大爷多虑了,即便有什么不测,我梁文真自以为还是能随机应变,化险为夷的。”梁文真显然并非那么有底气,但他还是强撑着,说了这话。
“好了,我认你做干娘。干娘啊,这将来有缘分,我们一定还会再见的。”许苗茵说着,从妇人怀里挤出,三叩首,算是行了礼,都不敢再回头看那妇人,便匆匆走了。
许苗茵自觉一片痴心枉付,忍不住哽咽出声。那幽幽怨怨,悲悲戚戚的哀啼,将一路所受的苦难,以及内心的煎熬,都化作不成调的曲子,袅袅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百般心事杂陈,不辨一端。
撕心裂肺的惨叫回荡周遭,随着那惨叫,一件衣服被抛了出来,两件衣服被抛了出来······
可梁文真内心不满足,自己来到这个时代,凭着二十一世纪的知识,必须在此即将的乱世中获取足够的实力,金钱是多多益善,才能集合一班人马,有自保的能力。想到潘金莲已永世为奴,在教乐坊劳役,自己都不能打通关节,赎她出来,可见自己力量的渺小,盘下西门庆的连锁药铺,也是一个机会,可不能放过。
许苗茵继续前行,便见一条清澈的河流。卵石河床,清澈见底,鱼游虾戏,疏影丛丛。
“啊。”那络腮胡子追了上来,拉住了许苗茵的衣服,苗茵大叫一声,加快脚步,听得衣服噗被撕裂。
众人深以为然。冯氏见众人对自己的意见颇为认同,不免有些得意。这许家人都赞太夫人女中豪杰,足智多谋,见解深刻,实为贤内助,她打心眼里佩服,也想成为那样的人,如今也算迈进了一步。
众人作沉思状,茫茫然,都没有主意。
苗茵一路走去,想及当初自己与梁文真心照不宣的**,想及梁文真因为潘金莲而冷落自己,想及自己一次又一次暗示表白,她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笑话,一个彻彻底底的笑话。
众人稍解。许太公却又发话了:“这药店的经营,我们大家都不懂,平白投一大笔,怕是要有去无回的。”
众人深以为然,梁文真也觉得有道理。但梁文真深知,任何一个行当,经营有道,都是能赚钱的,因道:“这经营药铺,须深谙此道之人,方能赚钱。经营不善,必会亏损,因而不敢涉足。”
“哟,这山野之中,哪里来的俏佳人?”突然,一个粗鲁而轻佻的声音荡了过来,许苗茵从水影里已经看到一个满脸络腮,浮肿双眼的男人扑了过来。
“梁小哥所言极是。”太夫人首先发话了,“但若这药铺容易经营,那族长何不自己经营,拱手将这个赚钱的机会让与他人?”
“近日,我听得西门族长要将西门庆的家业倒卖之事,我想这医药乃是日常必不可少的,经营得当,定能赚得大钱。”梁文真道。
“美人儿,美人儿。”络腮胡子已经是恍恍惚惚,眼里的许苗茵的背影越发动人了,他情难自控,不觉加快了脚步。
“美人儿。”络腮胡子也加快脚步,奋力追赶。
许太公夫妇、许良夫妇在梁府住下了,打算过些日子再回去。在梁文真的热情邀约下,许晋夫妇携了孩子、奶妈,也退了租,在梁府住下了。
许晋显然是要给梁文真台阶下,许太公与许晋父子心有灵犀,太公一听便明白许晋用意,道:“晋儿所言极是。这梁小哥只是将此事与我等提一提,各方都可再做了解,日后定夺。今日已经不早,我们各自回去休息吧。”
苗茵之听其声,却听不得内容,但意识到绝不是什么好话,便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