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孙子一脸无辜,道:“我还不是按照爷爷的吩咐做的。”老头子恼羞成怒,一把推倒孙子,对着后背就是一阵乱踹。
梁文真扶他起来,见那少年生得皮白柔嫩,相貌堂堂,心中暗想:看这样子也是个好好少年,但有这样的祖父,怕是要教坏的。连连摇头。
梁文真虽然故意不拆穿这老狐狸,但心里却是十分清楚,今日故意带了孙子来,便是要栽赃嫁祸,弃车保帅,使上苦肉计。可怜这孙子,被这老匹夫摆弄,比窦娥还冤屈。
梁文真就象一只鱼,在水中恣意游弋,且练且思,若以后都在这水里练咏春拳,借着水的阻力和浮力,或许可以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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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族长白了孙子一眼,望着即将出门的梁文真,心一横,道:“好!成交!”
孙子上前拍着爷爷后背道:“爷爷,反正咱家也是白捡的,就当破财免灾吧!”
“这个价钱,太高了。”梁文真道,“说实话吧,我新修了府邸不久,又另辟建材生意,手头空虚,没那么多。”
宴会结束,梁文真应酬回来,身心俱疲,到房中浴缸沐浴。玲珑乖巧的白玉娇,见梁公子回来,立即为他准备好满满一浴缸水,水温适当。
二人当下便完成了交易。
梁文真落入水中,水花四散,渐起一个大窟窿。此时虽是晚春,天气却一日比一日热,游水解乏自是最好的消遣。梁文真喜欢蝶泳和蛙泳,畅快游了一阵,感觉身心放松。兴之所致,不由在水中打起咏春,一阵拳脚过后,发现水的浮力使动作更协调,甚至陆地上做不到的动作,水中却能轻易做到。又因水的阻力,动作的力量和速度受阻,因此水中练习功夫,更能提高练功效果。
“奴家心仪公子的。这辈子奴家跟定公子了,为奴为婢,做妻做妾,都无怨无悔。”白玉娇一番话情真意切,掷地有声,说得梁文真颇有几分怜悯疼惜之情,似乎要动摇了。
“七万五千两。”西门族长试探性地报价,道,“大官人你看如何?”
梁文真如愿以偿,收购了西门庆的生药铺,心情大好,又悟出练武的新法门,有点踌躇满志。这一阵都在忙活,顾不得儿女私情,如今得闲,心想要一偿相思苦,看看潘金莲去。
却说回头话。梁文真如愿以偿,得了西门庆的生药铺,心中甚是欢喜,待到西门祖孙离去,却是不管不顾,一头栽倒在游泳池里去了。
那身子顺势便往浴缸里蹭,两个炽烈的身子贴合,热吻如雨,四肢交缠。
“可恶的金涛,”回去的路上,西门族长神情落寞,像是在对孙子讲话,又像是自言自语,“不知那厮何时多了那许多爪牙,拿性命威胁,要不然,大爷我断不会将那生药铺低价卖出。”
与潘金莲的一席相会,又会引出怎样的故事,且听下回分解。
白玉娇此时拿了替换衣物,走了进来,不曾料到梁公子动作迅速,早已经身体裸tt露,准备清洗。刹时看见他那粗壮的下体,羞羞答答耷拉着,在密密的绒毛中,半遮半掩,不觉心旌摇曳,红了脸,呆立在那里,不知所措。半天才“啊”了一声,放下衣物转身跑了。
西门族长沉默着,心下寻思:这市价少说也得七万两,我开价七万五千两,看他如何反应再说。
西门族长知道梁文真是要砍价,却奈何他不得,道:“七万如何?”
梁文真反应过来,才知白玉娇去而复回,一阵尴尬。脑子里不觉浮现白玉娇的妖姿媚态,颠倒众生的独舞,不漏淫ue色,却占尽风xx流。
梁文真连连摇头。西门族长脸色暗了下来,“六万五?”“六万?”“五万五?”“五万?”西门族长一面比划,一面报价。随着梁文真一次又一次摇头叹气,声音一次低过一次,脸色与越发苍白。
那西门族长从孙子有脑勺一掌拍下去,孙子一个踉跄倒地,他却气冲冲兀自往前??????
潘金莲是狐媚子,白玉娇却是蛇精。两种媚态,似有相同,却又各含风味。思绪飘散,半梦半醒。
白玉娇如雪的肌肤,在刚才的几番酝酿中,越发透出羞红的颜色,幽怨的眼神,充盈着澄澈的泪水,高挺而精致的鼻梁下,一张小嘴抿着,泪水扑簌簌往下掉着。
“哈哈,”白玉娇微微一笑,嘴角微扬,皓齿不露,道,“族长与公子再要盯着奴家看上一阵,这茶都要凉了。”
三人坐定,白玉娇上前斟茶。那白玉娇匆忙整装,粉黛未施,但冰肌如雪,又透出三分桃色,大眼魅惑,鼻梁高挺,双唇红润饱满,令一老一少看得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