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真从袖子里掏出银票,递与县令,道:“知县大人,在下晓得大人为官清廉,生活贫苦,这里小小意思不成敬意,万望笑纳。”
“刘婶不须笑话在下,潘娘子孤苦伶仃,现又入了奴籍,怕她想不开,在下也得时时看顾于她。”梁文真道。
白玉娇此时看到梁文真壮实的身材,古铜色的皮肤,匀称的胸肌,更一眼瞥到那愤怒的男根,一时情难自禁,上前揽住了梁文真,同时感受到那根坚如铁石的柱子,抵在自己的小腹上。
吟着吟着,那淡笑便化作哽咽,吟罢却静默流泪,无言以对。她多么希望革除奴籍,重获自由,与梁文真郎情妾意,双宿双栖。然而,这一切只是奢望。
折腾了近半个时辰,双双都疲倦了,出了水,擦了身子,在岸边的椅上,并排躺了。
第二日一大早,梁文真便去拜会县令。县令见梁文真前来,颇不以为意,待梁文真作揖客套,他才回礼道:“梁大官人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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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敢情不好意思,老拿大官人的好处。不过大官人腰缠巨万,老娘就不客气了。”刘婶收下银票,带了梁文真望里去。“潘娘子正好在屋里呢,老身给大官人带路。”
梁文真越发用力,却感觉力不从心。心中涌出一阵又一阵的失落,满觉整个心像被挖空了一般,空空荡荡,茫然失措。他不觉浮出水面,猛吸了几口气,再次潜入。
方琴见二人心意相通,只关乎彼此,自己仿佛空气一般,像丢了什么似的,心里空空,神情落漠地回房去。
“奴家过去虽为奴婢,得到主人家看顾,也曾学了些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原不足道。”潘金莲为得到情郎的意外,发现自己的才情,不由心里宽慰。
梁文真一脸尴尬,道:“大人,快别这么说。你知我与那武大嫂的平日走的近,也有意相好,但其已入奴籍,受那悲苦,在下欲帮其脱了奴籍,万望成全。”
回到梁府,由白玉娇侍候,一阵洗漱,梁文真一日辛苦,早已栽倒于床上,呼呼呼大睡。梦中,他梦见了潘金莲,一脸哀怨地看着他,什么也不肯说。
刘婶唤了个小厮过来看顾,自己忙事去。教乐坊乃是官府所办,一般闲杂人等并不能随便入内。外人进来探望教坊之人,一般都有人看护,以免做些出格之事,坏了规矩。
他自己也无话可说,二人面面相觑,竟无语凝噎。醒来时,梁文真正晨勃着,欲ii火与心中烦躁交杂,令他惴惴不安。
而此时,梁文真感觉到一团软软的东西贴到了自己的前方,不觉血气上冲,头脑发热,原本蓬勃的下体越发涨得难受,连忙起身。定睛一看,原来是白玉娇,两人同时“啊”了一声,都大感意外。那白玉娇只穿了薄如蝉翼的纱衣,在水中等于什么也没穿,只见那白嫩饱满的胸部,在荡漾的清水中依然清晰,袅娜的身材,一览无余。梁文真看的呆了,下身一时坚硬如铁,直望前冲。
“实不相瞒。”梁文真欲语还休。他为人正直,行贿起来颇为别扭。只见他几度语塞,这才勉强挤出那句:“此次前来,是有求于大人啊。”语毕,终于大松一口气。
那清瘦狐仙,失了些红润之色,却偏偏多了分灵性的妩媚。她淡笑着,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公子,奴家早说过了,奴家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公子何必如此拘谨?奴家愿意服侍公子。”白玉娇气喘吁吁,媚声道。
梁文真淡淡一笑,直勾勾对着白玉娇看着,轻声道:“真是个美人儿,到时一同去看看那花魁大会。”。
梁文真最近得了个贴身丫环唤白玉娇的,琴棋书画样样皆精,更兼容貌俏丽,万种风情,亦不失为佳人伴侣。然梁文真对潘金莲用情至深,穿越到此间,最初就是想一睹其真容,现在梦想成真,日久生情,还到了爱恋地步。因此,隔个几日要是见不到潘金莲,那是食不甘味。今日得闲,又匆匆望教乐坊去,欲与金莲互诉衷肠。
多日不见,潘金莲似乎消瘦了些。梁文真看着有些心疼,道:“金莲,你瘦了?”
白玉娇心里一阵酸楚,不觉掉下泪来。但她仰头看着天,笑道:“名分?名分算什么?至少奴家现在服侍公子,就已经心满意足。而不是在花满楼,做千人骑万人跨的玩物。”
县令念及收人钱财与人消灾,便做个顺水人情,道:“且等等。本县上峰东平府尹陈文昭为官清廉,铁面无私。你若要再向上谋此事,可万万别直接去找他,面都见不上的。他小舅倒是个贪财好ii色之徒,或可一试。”
“金莲,你也会吟如此好诗?”梁文真讶然问。
“这点小小意思,请大人收好,成与不成,在下并不怪大人。”梁文真推回知县的手,道。
知县白了梁文真一眼,心想,这呆子总算开窍了。却推开,道:“梁大官人哟,这可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啊,无功不受禄啊。”一番推挡,还是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