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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方琴背影,渐行渐远,梁文真一时回不过神。方琴虽是练武女子,性子直接奔放,落落大方,然模样端正,一颦一笑,媚艳兼有,有时亦露出动人娇羞。忆及上回云雨,方琴前凸后翘的酮ii体,胸前盈盈一握,肌肤胜雪,凝滑如脂,柔若无骨。上天入地,翻江倒海,妙到毫巅,千般滋味,万种风情,竟令梁文真时时挂念,长相回味。
方琴点头道:“乐师樊胜,心性高傲,与管事内里并不和。借着御史来访,樊胜一番攀附,如今更是飞扬跋扈。这管事看那樊胜不过意,早就欲赶走之而后快,奈何找不到恰当借口。”
白玉娇放好洗浴温水,给梁文真宽衣解带,收拾换洗衣物,轻声道:“公子辛苦,请用浴。”梁文真进浴缸躺下,水漫躯体,果然舒服。但转头见那白玉娇,曼妙身姿,回眸一笑百媚生。梁文真心头一热,水中的那话儿再不能安分,立即怒而挺立,几欲冒出水面。梁文真此时不由轻唤:“玉娇。”
“琴妹,甚么要紧事?”梁文真迫不及待,远远便问道。二人相互迎合走近,方琴缓了口气,道:“今日县衙来了公文,又给到教乐坊,明日就要将金莲姐姐调走。此事太过蹊跷,明明我们已劫了公文,怎么还有公文。这不,立时便来报告与你。”
“在下已经与教乐坊的一名奴籍妇人余珠,私下里谈妥,”梁文真道,“在下替她照顾家人,她应承顶包金莲。管事只消稍作人员调动,将责任推给樊胜便是,其余则不须理会。”
激情过后,二人相拥而卧,轻吻抚慰,情话卿卿。及后二人冲洗干净,上床睡觉。梁文真酣睡入梦,梦见自己与潘金莲双双把家还,于此华丽洞府中,过起神仙日子;又梦见自己与潘金莲被官府通缉,不得不亡命天涯,但人海茫茫,天大地大,竟如鱼入大海,成了一世神仙眷侣。
“哦,”梁文真道,“琴妹休要再卖关子,如今如箭在弦,千钧一发。莫要平白耽误了时间。”
“梁大哥,大事不好了!梁大哥,大事不好了!”梁文真突然听到一阵呼喊,紧急迫切,由远而近。
梁文真一听,吃了一惊:“这就奇怪了,难道我们劫到的是假的公文不成。”与方琴返回房中,待要去看时,书案上并不见那公文信封,房中四下查找,再无一点踪影。“应是给人盗了,早知就应该当场销毁的,”梁文真咬牙切齿,道,“如今这般,倒是如何是好?终究还是着了那个高手——暗地里跟踪我等那高手的道。”
“哦,”梁文真,道,“你莫不是要让他们狗咬狗,我们坐收渔利?”
不料梁文真正要抱了方琴,方琴却打了个哈欠,道:“梁大哥,我好累好困,先回去休息了。待明日,我们一起去接金莲姐姐。”语毕,转身出门。
“这秦管事的难处,在下是知道的。”梁文真道,“此番邀请管事前来,便是想与管事合计合计,给他点儿颜色。”
梁文真的美梦能否成真,能否如愿以偿,与潘金莲双宿双栖,且听下回分解。
方琴办好一切,回去与梁文真交差。交谈间,梁文真想起方琴这一阵奔波劳顿,更显巾帼英雄本色,可以说是个难得的得力助手,难免有些感激。这么一想,便上前要搂了方琴,抚慰一番。
至于扩大上产,不外乎熟手带队,调遣人员来阳谷,两边各自生产,互不干涉,免于长途运输之患。
秦管事一脸茫然,看着梁文真,道:“这话从何说起?”
梁文真点点头,道:“如此,倒是不那么棘手了。”梁文真当下准备了一番,派了许凡秘密将那管事邀约过来。
“你的意思,是要合谋管事,调换了金莲,然后将责任推卸给那乐师?”梁文真道,“这可需要多方面周旋啊!稍有不慎,便会功败垂成。”
梁文真将那公文信封随手置于书案之上,坐下来盘算青蒿液成药之事。他苦思冥想,定了“治疟克星”这个名字,隐瞒成分,又点明功用。至于药物说明,便是一句带过:本品用于治疗各种疟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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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方琴混入教乐坊,与秦管事的亲信一道,将潘金莲与余珠从彼此的房间调离互换。为了掩人耳目,特意为二位化了浓妆,又戴上面纱。
梁文真与管事寒暄,作揖道:“秦管事,请坐。”秦管事回礼入座,道:“梁大官人,这未免太过客气了。”
“你忘了吗?”方琴一脸得意,道:“当初我在教乐坊厮混了那么久,倒也不是白混。”
“哪里的话?”梁文真道,“来来来,喝酒喝酒。”管事受宠若惊,与梁文真推杯换盏,手不停筷。
梁文真嘴里似在责怪方琴耽误时间,心里却十分愧疚。他为了保护潘金莲,不惜让方琴混入教乐坊,实在有些过分。如今又与方琴关系不清不楚,又不能与人名分,实在感觉愧疚之至。
梁文真深以为然,却为难道:“换取小小一封公文,也被人盯上了,如今要将一个大活人给掉包,怕是难上加难啊。”